作者：康布罗纳
第311章 欺负女孩子你开心么？——我当然开心啦！
今天北斗维心情特别好，主要是因为前几天的反差萌。天天有人想要刀了自己，搁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就算是抖M基佬也不喜欢有人天天不通知一声就往自己身上捅吧？道理就这么简单——但是，总有那种死S基佬，天天琢磨着怎么往别人身上捅。
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北斗维在越后超安全的。主要是因为保护他的人多了，很多人也看到了上杉与武田之间和解的希望。北条家很开心，自己的盟友武田家不会继续东向关东平原，与自己抢地盘了；上杉家很开心，武田家最起码有一个和解的态度，以后自己可以专心攻略关东，和北条家一换一了。
织田家有点小担心，但是好像目前来讲不断的收到武田家（北斗维）的来信，虽然信上面写的东西看了半天都觉得看不懂，看多了还恶心。什么“武田、织田两家一衣带水，都带个田五百年前乃是一家”啊，什么“伟大的武田、织田人民友好源远流长”啊之类的。姬法师看了半天就觉得眼前一阵晕眩，不过渐渐地也学会了这种恶心人的话。
唯独有点奇怪的是。
今川家的足球小将。
四线无战事，今川家的足球小将倒是蛮开心的。从早到晚，踢踢球，蹴蹴鞠，吊的飞起。北斗维见过那个没心没肺的，而且眼前就有一个上杉姐，那是真的没心没肺，几千、几万甚至十几万石、一国的土地在她看来好像都无所谓。想要的话去打就是了，不想要的话懒得管。事实上上杉姐这辈子也就这么回事了，也就是在临GG之前静极思动打算上洛，结果走到一半上厕……嗯，圣水pl·ay的时候妇科病犯了。饶是如此，她想对外扩张的时候，似乎从来没输过。
就是懒。
今川弓腰姬的侄子，这一代今川家的掌门人——今川氏真先生，也是这么个人。
从早到晚，你说和歌，你说和公卿对诗，你说和艺人讨论音律，你说看能剧，你说写剧本，样样都是好手。尤其那一脚球踢得，远能气死高俅，近的能踢死马拉多纳。出神入化，谁看了都说好。
“我是真没想到，亚洲还有这种运动。等我回了欧洲，一定要好好普及一下！”从今川家领地来到了越后，和北斗维在一起的某位欧洲当代最优秀人才（奸商）一脸的不可思议：“不过这游戏可以改一改。”
达芬奇小姐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帽子里挠了挠头，一头秀发似乎成了她聪明的阻碍。达芬奇小姐甚至一个劲的心说：啊，让我也变成秃顶的男人吧！中国人说：智慧的头上不长毛啊。
……真是奇怪，竟然有这么刁的刁民。
“……你究竟要说啥？”北斗维手里拎着一个点心，早上刚起来。昨天晚上上杉姐开无双，北斗维也开无双，无双乱舞之后今天上杉姐还么起床，他也就有了自己的小时间：“呃，你不是来跟我说炮兵组织的么……”
“啊，大炮容易制作，炮兵不容易训练。我从你们的‘骏河’伯爵领跑了回来，招募了不少有趣的家伙。她们对数学有一点理解，我训练一下的话可以成为合格的炮兵吧。普通的泥腿子根本不可能成为合格的炮兵，她们只能拉大炮——而拉大炮，几匹矮小的日本马就足够了。”
北斗维很是无语，在他看来士兵这种东西就应该是……点一下按钮，30天招募1000名步兵，45天招募1000名起兵，60天招募1000名炮兵的干活。然后马上可以投入实战，在战斗中增加战斗技巧。
理论上，北斗维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事实情况却并不尽然。步兵是炮灰，骑兵是精贵的产物，炮兵……炮兵是特娘这个时代的老爷兵！虽说不要求来几个知识分子，但最起码要求来几个知道几何学的人——这就有点难办了。
“唉，那就先训练着吧。华梅她不够意思啊，把借我的人都召回去了。”
“哦，那是她解决自己家的海盗去了。”
“……嗯？！？！”北斗维忽然吓了一大跳，心说怎么还敢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在关公面前比脸红，在孔子面前比算卦？紧接着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究竟谁是今年的作死小能手？“谁，赶在现如今的东亚当海盗？”
最大的海盗难道不应该是李华梅他们家么？
“哦，那个人叫什么……‘汪直’。为祸很久了，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后来被华梅姐（你叫的真亲切）打的差点死了。跑到了朝鲜，又跑到了九州。这一次他跑回到了大明帝国东南沿海，似乎是想不开了还是什么原因劫掠十分严重。华梅姐实在是忍无可忍，带着舰队去亲自剿灭他了。”
“哦……真可怜。”北斗维滴了两滴眼泪，心说这种女人你也敢惹……等等？“呃，大明帝国东南沿海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汪直跑到九州去了，好像是肥前伯爵领的什么人……名字还挺绕口的里叫什么松浦家的收留了他。李家舰队的三十八艘大船在平户港一字排开，三轮炮轰之后松浦家的家主切腹自尽。那个汪直被交了出去——喏，现在华梅应该是马不停蹄的赶回大明帝国吧？”
“……啊？为什吗？”北斗维有点小受伤，你来都来了，多走几步路来我这里看看我也好啊？
“笨，捉了这么个大盗贼，当然是给你们皇帝陛下邀功请赏啊。你真以为华梅姐傻啊？她要是真傻，能纵横七海？环游全球？”
呃……你说的有道理。
但是我遇到过一个真傻的，现在在日本被奉为军神。
“好了，这些就不提了。”其实在北斗维这种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大D裁者看来。未来并不主要，什么艺术也不主要，主要的是对方能给自己搞出来炮兵就行。这个全能型的达芬奇小姐想干什么都是副产品——这些副产品如果能丰富自己匮乏的中世纪日常娱乐生活，那就更好了。“刚刚你说这次你去今川家……”
“到了今川家你才知道，人家那个蹴鞠踢得真是好，我跟你说啊……”
别说了，弓腰姬听到了会哭的！以前想到今川家，无不拍手称赞，今日想到今川家，无不拍手称惨。往日东海道第一弓腰姬、百万石大大名、贵族中的贵族——而今，却只能想起蹴鞠。
弓腰姬会哭的啊！她的哭声一般断断续续，时有时无，非常好听但是容易晕倒，这个让人费解为什么哭的这么心酸，酸的全身无力，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双眼翻白——唉，家族的末路啊，真令人止不住眼中含泪呢。
“你说你要改蹴鞠的方式是吧……？”北斗维想了想，决定发挥一下余热。其实比起让他伤心的足球，他还是更喜欢篮球一点。但是让这个时代的11区人民打篮球，那还不如看猴子灌篮。
“是啊，中间一个什么‘风流眼’的蹴鞠方式我看了，听奇怪的。至于说日本公卿的蹴鞠方式还不好呢，我这次见了今川氏真殿下，他倒是和我聊的很开心。想和我一起改进……”
“改进什么？”北斗维脸色一沉，为什么今川氏真要接见自己会制作火炮的技术大臣？
“改进蹴鞠方式！我们聊了一个下午！”
“……啊，聊出来什么结果了么？”
“没什么太大的结果。”
“你看我给你设定个规则怎么样？球门变大一点，两边……”北斗维沾着茶水在木托上草草画了起来。
“……？！？！？这个，这个好像还挺有意思的……球的制作我很有心得。拿来一个膀胱就行了，比起这个，让几个姬武士过来，我要和她们‘踢球’，好像还很有趣的样子？”
“嗯，但老实说这‘游戏’其实冲撞性挺大的……啊，算了。反正就那么回事儿，女人再野蛮能野蛮到哪儿去？”
“还疼嘛？”北斗维坐在赛场外，看着一张漂亮脸蛋肿起来的少女不断抹眼泪，有点心疼的问道。
“还……还可以。真别说，我脸肿了之后还真挺好看的……疼疼疼……我就是吃不胖啊，这可怎么办啊。”脸肿的跟肥胖版蒙娜丽莎似的，科学家、艺术家、奸商少女一边用手敷着脸上的毛巾，一边说着几百年后女性之敌的话。
彼之蜜糖，我之砒霜。因势利导，人和人之间就是这么难以接触，时代和时代之间也很难理解。
“吃不胖多可爱。”
“不是人人都变态。”
北斗维：你特么的死老外！
达芬奇：你特么的死变态！
北斗维发现和正儿八经的文人、艺术家没啥好谈的。他的审美观点被达芬奇小姐嘲笑了不知道多少次，并且达芬奇小姐还引经据典的引用了东亚文化起源经典著作之一《诗经》对北斗维进行一万点暴击的打击。什么“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胖才好看，古今中外，莫衷如是。
连北斗维都二胡了，莫非自己真是变态？
另外，让一个老外用诗经嘲笑自己这个中古货的中国人，我特么……
“X子，我踢死你！”
“有种来啊！——”
“吃我一脚！”
“干X你！”
远处，22个女人在春日山城外的一处平原上画了个界限，北斗维的姬武士们脱下了盔甲，只穿着一身普通的劲装便上了用石灰粉临时画出来的足球场，用两块石头勉强搭了个城门出来，这一切让北斗维看着回忆起（上辈子的）童年。足球还没全面退出各大大、中、小学校草场的时候，大家都还以这种玩法为主。
只不过……对面一群女孩踢得脸上都挂了彩了还在继续奔跑，半个时辰过去了女孩们的体力一丁点都没减少。一个个足球踢得让北斗维看着都……害怕，更别说旁边一群过来保护北斗维的男性武士了。
“哈！吃我倒挂金钩！”
“切！——猛虎式射门！！”
“哈，有我在这里，这个门你是进不去球的！”
姬武士踢得就比较刚猛，女忍者们踢得就比较婉约或者说阴柔了。忍术vs战阵，北斗维看的……第一次上场往死里提的这群平均身高一米五的姬武士，比日后的X足踢得还带劲儿！主要就是一个字，就一个字：拼命踢！
“嘶……等我回欧洲，我肯定得把这东西带回去，真带劲！”身边已经踢挂彩了一个，达芬奇小姐还死勾勾的盯着绿茵场上的22个女的：“换成22个男的就好了，而且一定要帅哥！”
“……”MD死贱人！你这辈子回不去欧洲了！
“你要回欧洲？”
“在这边已经待得差不多了，你放心我会再待个一年半载的，帮你把炮兵和火炮制作的问题搞定。否则的话，我自己走了都不安心——”少女达芬奇一脸奸商的表情，可能是因为半张脸受伤了的缘故吧？“别砸了我的招牌。”
“啊啊，是，是是，不砸招牌，不砸招牌。”北斗维想了想，叹了口气故作儿女情长状。反正能不用暴力就不用暴力，实在不行就只能使用暴力了：“我还想跟你多交流交流东西方文化。”
“啊，虽然我不是什么天才（你就别谦虚了）。路上花了两年半时间到了亚洲的最东方，我也算是完成了人生阅历，在这里又学习了一段时间。我打算离开日本，在明国……最起码是澳门学习个一年左右，取道印度回到欧洲。非洲那群挂在树上的野蛮人，完全没有任何值得学习的地方。印度嘛，倒是可以多听听多看看，找西班牙人买几个当地的艺术家就行——嘿，我还能拯救几个‘异世界’的同行呢。”
在人家看来，印度绝对是异世界，实际上土耳其就应该是异世界了。
“唉，那可真可惜了。”北斗维想了半天，要不然就用强吧？只不过以后合作就困难了，对方想逃跑的话还真有点拦不住的架势。
“别难受，我可以唱首歌给你听。就是我脸受伤了不……算了，我带了小提琴，我来演奏一首宫廷音乐给你听吧。”
“……啊，对了，说到音乐，你有了解么？”
“？呃，恕我直言，欧洲多少个国家的音乐我都见过，你说长的，你说短的。你说圆的，你说方的，你说拉的还是弹得，我都玩的样样精通。最近我还在研究一种东洋打击乐器，很带劲哦。”
？改天让你和唐箔蝴聊聊天，看东西方能碰撞出来个啥？
“你们西方的宫廷音乐就算了……啊，对了。你说到这个，我还真有点事儿跟你说。”对牛弹琴是不行的，找到对方的G了个点，让对方爽翻天才行：“最近我不是考察你们天主教嘛？”
“……啊？哦……南蛮教是吧？日本待久了，我都忘记我是个天主教徒了。习惯了习惯了——你说你的。”
“我做了首赞美上帝的歌，你帮我记录一下呗？”你看，北斗维重视科学到了什么地步？为了留住愚昧的科学家，甚至不惜出卖操守和贞洁！
“？你，赞美上帝？我……咳咳，首先上帝这个称呼有问题，日文我也能听得懂。我觉得你天主的翻译不错，我可不是新教徒。另外……虽然我对天主略有微词，我还是很虔诚的打算上天堂的。你闭嘴！别劝我！——你赞美天主？我看你是要骂街吧？”
“……”诶？对方对自己如此了如指掌？诶呀，不愧是沙漠三邪教啊“你不能这么说，我对世界上任何宗教都十分包容。只要诚心向善，只要稳定社会，只要与人为善——不搞小动作，我都支持。”
“？我研究过佛教，佛教很伟大——天主原谅我——但是佛教很有趣。我看你铲除自己领土上宗教势力的时候，从来不留情啊？”
“啊，对，谁让他们变质了——你再说，我可要我要‘赞美’了！你知道我嗓子不好，我这一开腔，我怕你是要受内伤！”
“停！我错了……”达芬奇小姐和北斗维有过文艺领域里的交流，音乐上面也有。交流的结果就是口吐鲜血，一脸懵逼的达芬奇小姐不知道东方竟然有如此邪术，能让人唱的这么恶心，宛若地狱XX之摩擦。“你，你要校准音的话，我帮你谱曲！我帮你填五线谱都没问题！麻烦你使用‘erhu’！”
二胡啊……还行吧。
“我想让你了解一下什么是……交响乐。”距离交响乐之父，贝多芬的老师，和号称交响乐之母（也是男人）死在同一个英国庸医手下的——海顿先生诞生还有三百年时间，北斗维有的是时间剽窃。
只要让对方能留在日本。
我把整个18-19世纪的音乐给你搬空了都没问题！前提是，我记得住。怎样让对方在东方浪费时间呢……“那个啥，我还打算让你设计一款全新的键盘乐器——”
“？东方有键盘乐器？”
“扬琴啊。”
“那不是西方传入的么？”
“诶呀，那叫带有中X特色你懂啥？——”
“……竹子做乐器？我也想试试。”
“不，这次用钢做！——神户钢了解一下。”
“我死都不会再碰神户钢！……你要我研究这个东西，给我多少钱啊？”你看，这个时代的知识分子多洒脱？张口就是钱。
“30枚小金判，你知道日本小金判的重量吧？我以前没少给你。”
“成交！”达芬奇小姐心说，不就是研究个新乐器么？看我三天给你搞定它！
之后三年，达芬奇小姐就没好好睡过觉。毕竟还要被北斗维隔三差五的要求研究标准化炸药啥的，差点没哭死她。
第312章 历史开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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