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这种死相被同样写入了报告传达而来,同样的还有数个类似的残忍死法的报道,甚至用死者的内脏来摆放出字符。
“伯爵的恩人,莫莱尔先生的幼子。女人、孩童、老者,以最骇人的死相呈现,甚至其中还有一滴血液也不存在的尸体。”因为伯爵的盛怒而抬眼扫了一下,孔切塔并未停止对报告的念诵,继续捧着直至念完。
“毫无疑问,三贤人中的剩下的那位,并非是红衣主教而是另一个家伙。”
“伯爵…”有些担心的看着这个状态的古道,她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激动的他。
“是个人才,破除了我的情报网,”捶桌的失态一次就够了,古道重新坐在椅子上,看着孔切塔,“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激怒我。”
“是叫塔朗泰拉对吧?”
“是,杀人者留下的字符是这样读的。”
“用死者的尸体抽出内脏,摆出的信息,”古道的脸色还是有些阴郁,“这样的手段,实在不像是圣职者该做的啊,因为同僚的死亡而愤恨吗?”
“或者说,真是恶趣味啊。”
没有忘记报告中那全身失去血液的尸体,这样的东西古道很清楚自己接触过类似的,所谓的死徒。
死徒,圣堂教会,第八秘迹会……
“是不是还有埋葬机关啊?”
依靠在椅背上,古道仰头看着天花板叹气道。
“伯爵?”孔切塔听不太懂。
“对方是想激怒我的话,确实是奏效了,我很少这么愤怒过,”重新看向孔切塔,“既是因为塔朗泰拉,也是因为我的无力。”
是的,情报网的布置还不够好,对于周围的保护也不够完善,这一记警钟已经足够沉重了,古道心中的乱麻仅仅持续了半分钟就理清了,但是既然这样一来,就没必要犹豫了。
“已经没必要手软了!”这么说着的他拾起了桌子上盛满药剂的药瓶,直接一口灌了下去。
“伯爵!”意识到了古道在做什么,孔切塔关切的喊道,“如果喝下那么大量的秘药的话。”
“不用激动孔切塔,我必须祭奠那些因为我的复仇而死去的家伙,同时对方已经向我传达了已经盯上我的信号,”古道将瓶子放下,相当粗鲁的抬手擦了擦嘴,“我必须回击,给予对方相同的痛楚,甚至更深!”
站起身来的古道走出了桌后。
“行动起来,孔切塔。”
“重新密谋大局,这一次要更加的完善,布拉加神甫的事,不能出现第二次!”
“属下明白了。”
这一瞬间古道再次察觉到了那股排斥感,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与原本的唐泰斯有着一些差异,但他丝毫不打算收手。
只要不会影响大进程就不会有事吧,他早就摸索出了英灵座的底线。
PS:虽然说着要让你们复习一遍广播剧,但是完全不变的话你们看着烦我也感觉烦啊,所以剧情还是要变的,而我也想尽量搞完这个,看看能不能一章搞定最后的战斗吧。
PS2:
NO.43:斯巴达家族,只知道前进。
(开始搞事。)
线人的死亡的确对古道的势力有着很大的影响,但是说实在的,重新培养一批并非难以完成,而且也是有替补的。对方虽然猖狂的,恶趣味地虐杀着那些人,但终究是没有将那蛛网般的情报云全部摧毁。
但是毫无疑问的,在古道的眼中,死者的生命是叠加在自己身上的,他那些为他效力而惨死的人,他们的仇必须得报,而恩人的死则是最核心的,也是让他差点失去理智的消息。
后备的情报网动用,通过对社交界和地下社会信息同时运转,古道所吩咐的重新密谋大局,其基础当然是要做的自然。“基督山伯爵,至今为止从未在公开场合露面的神秘人物”,这样的形象早就已经塑造好了,现在开始招揽客人,举行派对。
而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又一次还原安杰洛.布拉加神甫那般——
古道,又一次邀请了敌人。
而战场则是罗马,美第奇庄园。
“作为旧美第奇的大宅,出价那么贵,关节也那么难打通,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啊。”坐在二楼的书桌前,古道的位置可以俯视下面的一切,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在孤儿院的二楼那般,他做着同样的事,也就是谋划。
“曾统御王室的家族留下的,在象征意义上更足一点,伯爵。”
“我当然知晓,”但性价比是真的低,这样的价格也就这样的作用,古道也只是选择租下包场,没打算买下来,“你先下去吧,今天要接待的宾客,也就那一个了,要准备万全。”
“是。”
孔切塔合上了房门,径直的离开。
而古道则是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根雪茄,再一次的点燃了火柴。
漫不经心的点着火,视线瞥了一眼桌上的“计划书”,这一次的准备,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完全,但他依旧无法平静下来,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对策书里有一个很严重的缺陷。
他对死徒的了解太少了。
凭着那一具死相凄惨的尸体,他可以确信对方是个吸血种,极大可能性是个死徒。一个死徒隐藏在教会里,固然有些讽刺的意味,但更多的也说明了这家伙的高明之处,而对于死徒的弱点,古道并不清楚。
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怪物真的有弱点吗?古道曾是fgo玩家,fate系列倒是了解蛮多,但fate系列涉及死徒的东西太少了,相比之下隔壁月姬反倒才是吸血种的主场,可他一直没什么兴趣,只在一些同人小说里见到过写那些东西。
仅仅是只知道爱尔奎特,罗阿,朱月,志贵,五月几个大概人物,后者都还是因为mugen记住的。
其实也不用那么担心,型月的死徒设定是多种多样的,哪怕在生命力顽强这一点都是相似的,但大部分都能靠破坏肉体来杀死,也就是说凡人也能试着挑战。
但现在的他,想不通的是这英灵座的立场。
它是希望自己成为基督山伯爵,还是希望自己成为岩窟王?或者是超越前两者?
在他思考对策书的时候,那股排斥感就愈来愈烈,最强的一次让他握不住笔,脑袋仿佛被砸了一锤,但他依旧在咬牙坚持,重新拾起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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