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穿越者，大概 第922章

注视着古道给出的模型以及标注的体型范围数据，再看向一旁关于她从起源到经历再到现在的资料，琪亚娜说出了最大的问题。

“没有自我意识，也就不会主动接纳帮助，这不是审判庭入眼的特大灾害，没有达成协议的收容是不会起效的。”

“我会去唤醒她，我会去跟她沟通。”古道立刻说。

“你不通幻术，也无法隔空连接精神，”琪亚娜说，“你的审判官申请是我替你写的，我对你之前的资料一清二楚，难道你如今有什么这方面的提升么？”

“没有，”古道依旧秒答，“但只要接触的了她，我就能唤醒她，恶魔对灵魂的操作是本能级别的天赋。”

“你们的体量差距太大，”琪亚娜看着资料又看向古道，皱了皱眉，“她的概念注定了灵魂层面比你的格要大得多，你或许见不到她的内心就会被母胎的权能支配，被侵蚀成傀儡。”

“并且，她本身环绕的生命之海对你而言就是最强的防御。”

“这都是显而易见的问题啊，学姐，”古道轻笑着摇了摇头，“但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我只想知道你怎么解决这几个难题，先说好，我不会出手的，”琪亚娜双手抱胸睨视着古道那张自信的脸，“可别说你打算蛮干。”

“我已经准备好了，解析生命之海的仪器，”古道说，“我在这个世界的战斗力并不算是顶尖，我最大的优势并非信息量而是眼界，这里不是考核，没人禁止我启用世界外的知识和技术，而我手下的人形少女们，她们充满了灵感！”

“Amino Geass，碱基契约对我而言确实可怖危险，但对升灵界的寻知殿而言，类似的东西其实不少不是么，他们能解析那些，而能够翻阅哪些资料的我和人形们，当然也能做到，”太久没有跟人讲述过自己的计划之类的，古道也话多且激昂了起来，“解析之后便是制作抗体和隔离层，最难弄的材料我完全可以在升灵界兑换，说来有些自夸的嫌疑，但在奖励点储备方面我很有自信。”

“抛开生命之海这一点，便是其本身的实力了，我会亲自前往起源之海，唤醒她的人格。”

“最后还是在蛮干，”琪亚娜一脸我就知道的样子轻叹了口气，“遍观你的资料，你那些所谓的计划最终步骤都是自己在执行，结果有惊无险，但本质和搏命没什么区别，八重樱没劝过你么？”

“她相信我。”

“这种秒答，你们俩可真是没救了，”琪亚娜摇了摇头，“耗费这么多财力、人力最后居然还是在拼命，你这是为了收容？你还不如封印她，起码难度没那么高。”

“这就是她的恨意，她的归来是复仇，我本不想阻止谁复仇，但涉及我的目标就不能放任，真正的复仇也不该后悔，她会后悔，我很确信。”

“那就该把她封印。”“封印只是在加深新的敌意！”

提高的声音打断了琪亚娜的话语，或许是琪亚娜太久没被谁打断过对话了，她怔住了，而古道抓住了这个机会继续说：“我想帮她！我见过她看子嗣的眼神，那么空洞又那么渴望，她已经绝望了，因为绝望而本能的行动，本能的好似在复仇，可实际上呢？那只是个心神崩溃的母亲在找自己丢失的孩子！”

知道自己音量已经过大的古道控制住了声音，低声继续说：“没人会管她的，她的孩子们只会为了更光明的明天而对她投掷石子，孩子无法选择父母，但父母只能爱着孩子。”

“只有封印么？只有放逐么？为什么不能把她拉出来？这个世界的人做不到，他们就算理解提亚马特的悲伤也什么都做不到，除了求生再没有别的选择，但我是升灵界的审判官，我有这份力量。”

“希望词缀，”琪亚娜终于开口道，表情是复杂的笑容，“我就知道带着这个词缀的家伙都是些烂好人，但你还挂着灾厄和龙呢，结果也没区别。”

“有人说我是希望主义者，可我并不觉得希望至上，希望一定会赢，只是觉得相较于希望，绝望反而是难度颇高的状态呢，只有真正的一无所有才会绝望，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才会绝望。”

说到这里，古道冷笑道：“但这种绝望，其实也挺好打破的，只需要给个选择做宣泄口，任何人都能比以前更为出色。”

“只是人生的垫脚石。”

PS：

NO.48:该上路了（指找死

（fgo这新动态……罢了，我跟印度文化聊不来。）

欧皇御主：古道在吗？挠头.jpg

这次豹人被我们打跑了，成功抵达乌尔，不过乌尔的情况很奇怪，天草跟我说这里疑似在活祭，献给的是另一尊神，这边的探索进度就是这样，埃里都已经属于丛林最深处了，那个神应该也在那里。但卫宫和天草都觉得在没有足够的情报前不该冒进，赖光姐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们准备在乌尔驻扎半天就回来。

还有哦，段藏姐变得怪怪的，也不是什么坏感觉，就是感觉突然变得热心了好多，而且经常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她回来，她有好多问题想问你。

还有小太郎桑，还以为是冷冰冰的类型，结果也好像很关心你的行踪，我觉得段藏姐的变化跟他有关系欸，见过他俩在街上一起走的，但看起来明明不像情侣啊？更像是小太郎单方面跟着她，去跟玛修讨论玛修还叫我不要八卦。

总之这些就是我的发现哦，哦对了，那卫宫看到豹人的反应也很奇怪，豹人说的胡话总觉得也认识卫宫的样子，那豹人真的超古怪的，不像是神明那种很老土的样子。

看起来处的还不错…看着这本该是以TXT的报告形式发送的东西被咕哒子直接以QQ对话的方式发过来，古道倒也并不在意对方的随意，只是这些内容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基本可以说是都在预料之中的发展。

特意以电磁波可能妨碍本身而没有给段藏手机也就是为了这一刻，让她不要急着向自己求助和询问，先跟小太郎相处几天再说，她的记忆破碎不堪，但小太郎可没有失忆，姑且对那少年抱些期待看看他能不能治愈段藏的创伤吧。

不了解加藤段藏的人大概会觉得机巧忍者一直维持机械式的说话方式是很正常的事，就像个机械一样需要输入指令才会行动是很合理的事，但真正技术高超的制造者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瑕疵，除非那制造者有类似的古怪癖好。

加藤段藏的制造者，果心居士没有这种癖好，这一点，去查询过加藤段藏资料的古道很清楚，尽管段藏很少对他谈及自身的问题，但他已经自己着手去调查了，得出的答案也很简单，机能本身并无问题，问题出在精神上，磁盘损坏导致内存不足一样的问题，而决定磁盘状况的是她的‘心’。

机巧忍者不是纯粹的机器人，果心居士是个妖术师而非单纯的机关师，加藤段藏的存在本身是投入了神秘学的结果，这一点，审判庭的人形们也是差不多的，只是相较于45等人，她身上的神秘比重远比科学高得多。

治愈机器人应该直接更换零件补充能源，但要治愈这种像人多过机器的黑科技，也该以人类治愈心灵的方式来，曾经由她抚养长大的小太郎是最好的一剂良药——当然，这其中也有古道实在没空给手下人当心理医生的缘故。

曾在崩坏，他就姑且稳定过加藤段藏属于人的部分，让她不再那么机械，如今再进一步疗程并不困难，他一直有注意手下人的心理状态，算是个挺不错的上司也是个挺不错的心理医生，清姬和南丁格尔就是最好的证明。

既要解开心结又要维持Berserker本身概念也是个技术活，理论上Berserker这个职介是不该有正常人的，解开心结的行为反倒是一种加害，因为Berserker失去能称作疯狂的偏执后的职介概念本身就有崩溃的危险，灵基也就会难以维持，所以只能无限接近正常，能否把握好这个度是至关重要的因素。

这个基准不是随便尝试一下就能得出的，得要有‘临床资料’才行，而这份临床资料，来源于古道自己。

「岩窟王表现得不像是个Avenger」

这句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谁说了，虽说作为爱德蒙.唐泰斯英灵本身就有数种职介适性，但他能一直在资料上挂着Avenger职介而不被强制转换，便是他用自己做实验的结果。

个人阵营被固定为【恶】，神性大幅下降或消失，性格被改变，有职阶技能【复仇者】、【忘却补正】与【自我回复（魔力）】，这是英灵挂上Avenger职介的必经之路，这有如铁律的变化在他身上的体现很不明显，大部分从者都只当是他比较特殊，只有极少数眼界颇高的存在意识到他在尝试多么危险的行为。

这是八重樱也不知道的事，这倒不是因为不信任，而是他压根不觉得自己会失败，事实也是如此，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他就已经成功了。

在咕哒和立香还在着手慢慢了解身边从者们生平的时候，古道已经在开始研究职介系统本身对从者的影响了，这份御主层面的超越对立香而言大抵是永远都追不上的距离了，不过这也就是一厢情愿的追逐，古道只是在解决自己眼前的难题而已。

不过一个人再怎么忙碌也是有效率极限的，就像他清楚加藤段藏的问题，但也实在抽不出空去解决，于是他将这个任务交给了除自己外最好的人选：风魔小太郎。

尽管风魔小太郎对自己肩负的任务一无所知，但这也没必要知道不是么。虽然是好意，但古道知道有些人不喜欢头顶有人注视，被人安排的感觉，而且解释起来也是麻烦，也就没必要刻意出手，通过咕哒等人从旁的观察回馈就能确认自己没有好心做错事。

恶 魔 人：收到，顺便告诉段藏，她可以和你们一起回来，其他问题都不算是问题，回来就能得到解答。

虽然只有半天，但也要当心，如果回程中还能遇到豹人，试试能不能套话，关于丛林深处的那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