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走上前拾起那有些脏的面包,古道磨掉了一点那脏乱的皮,但在下口时……
“咳咳咳咳…什么…比我想象中还要差劲。”咳嗽着咬着那黑面包,哪怕里面掺杂着奇怪的东西也被古道咽了下去,他从那爱德蒙唐泰斯消失的那一瞬就从旁观的角度变成了第一视角,甚至完全是自己在控制,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虚弱。
毫无疑问的,这就是在让自己经历爱德蒙唐泰斯的生前。
而他也足够配合。
容不得他不配合,现在的他就是人类水手的身体素质,不管是对食物的需求还是对睡眠的需求,都没有能让他任性的权利,他也不清楚这种状态下的自己死了会是如何,这种情况下他是不会赌的。
“十几年是吧…”这监狱塔的伙食让他觉得fortuna都是吃的相当的奢华了,但他所想的还是《基督山伯爵》原著里,爱德蒙唐泰斯在牢狱中坚持了多长的时光。
具体是多久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那是十年往上的,而印象中的唐泰斯还在坚信了自己的清白一段时间,然后依靠对未婚妻的思念支撑到法里亚神甫的到来,而他呢?
“坚信法里亚神甫的到来而支撑?”
古道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要在这伊夫城待上很长的时间,这个第一人称角色扮演没有galgame那样有着Ctrl键给他加速进程。
分析一下那所谓的英灵之座想让自己做什么吧。
既然身处监狱,那么无视掉那些恼人的外界环境,他一如既往的开始进行一些假设思考。
反正这监狱里什么事都没,他可以好好清闲一下,搜刮一下自己那不怎么深刻的记忆。
但是,即便是有这些,也太枯燥了。
一天又一天,就像fortuna那样在墙上弄出不甚明显的划痕,一开始是用石子,而现在只剩下指甲,监狱塔也不存在剪发和洗澡,古道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何为地狱般的伊夫塔。
甚至还有几次因为食物的问题而弄出了些病,那些狱卒也不会管你让你自生自灭。
“十。”
数着墙上的划痕,一直数到第50个,他才在另一面墙上划出一道深且狭长的划痕,然后在这一面墙上数到了73然后注解一个点。
已经十年了。
枯燥的生活不过如此,还总有外面传来偶尔间断一会儿的痛苦呻 吟,古道彻彻底底感受了何为牢狱生涯,甚至感叹起了阿格纳斯是个好人,研究室下面的监狱真tm善良,甚至不会有突然的审问的刑罚。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牢房是单人房,或许是因为‘极度危险的政治犯’的缘故,不然或许自己还要进行可能会有的菊花保卫战。
哦,地狱还能更加可怕。
爱德蒙唐泰斯是否会有极高到极低的落差都已经无所谓了,哪怕他每天都在回忆一些少有的温馨回忆来支撑自己度过每一天,哪怕他已经料定这破英灵殿只是在考验自己能否有身为复仇者的决意,但在这时间的打磨下,有一段时间的他甚至有些怀疑起自己的记忆。
是古道还是唐泰斯?英灵殿?迦勒底?fortuna又是什么玩意儿?
那些东西是否只是自己臆想的?
他甚至找不出东西证明自己那些记忆,他只知道那些狱卒在叱骂自己时喊过爱德蒙。
但他终究没有继续沉沦下去,因为,法里亚来了。
虔诚的法里亚神甫,或许只是个天然呆,精心计算挖出的地道通往的是爱德蒙唐泰斯的房间。
当他出现的那一刻,古道被弹开了,字面意义上的,他被弹开了原地,站在一旁围观(型月)历史上爱德蒙唐泰斯与那位衣衫褴褛却依旧慈祥的老人交谈。
这样的话就已经没有疑问了,他自己确实是古道,而不是唐泰斯。
他经历了十年的唐泰斯生涯,但在决定唐泰斯命运的那段历史,他无法干涉,也因此在一开始他只是旁观那位水手的经历,而非自己代行。
但他却是感同身受的,就像现在他不去看那边跟法里亚讲述自己遭遇的唐泰斯,他却依旧能看到法利亚的样子,能感受到一股苦涩委屈的复杂感觉,耳边传来的声音就像自己在说。
这种程度的代入,根本不是古道能反抗的,他就算捂着耳朵睡觉,这英灵之座也以一种古怪的方式刻入他的五感里。
这让他想起了他早期归纳出的一个现实,他的身体在迦勒底,现在的他,或许是精神,或许…
是灵魂。
“唐泰斯,你的遭遇就像是这样,那么你想复仇吗?”
重新掌握了爱德蒙唐泰斯的身份,意味着两者那决定性的交流已经结束,型月世界的法里亚神甫甚至收下了伯爵当义子,而这时法里亚神父的话正是依旧分析完毕了唐泰斯的遭遇,并且帮助他意识到了陷害自己的都是谁。
“当然想。”英灵座准许他成为爱德蒙唐泰斯也是认为两者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的时候。
“那么,你首先得有足够的知识。”
老人如此说道,开始向名为爱德蒙唐泰斯的古道,教授这他在历史上教授给那位基督山伯爵的知识。
PS:型月设定里关于基督山伯爵的历史,其实是有个广播剧提过的,但是很遗憾笔者是在B站看的,虽然有野生字幕君,但是也断断续续的,所以有些东西我还是尽量略过。
关于ROA和海黛的猜想我也没找到确切的解释,暂且取用“海黛存在实体,但是没有具体出场,所以只有伯爵能看到的”设定这方面有懂日语的大佬知道的话可以在间贴聊聊,时间允许我会试着采纳。
PS2:
NO.38:法里亚神甫。
(根据间贴里的指引找到了伯爵广播剧的熟肉版本,认真看完再次确认了月球历史果然跟小说区别很大,并且…果然有坑没填,海黛依旧是个谜。)
唐泰斯在死牢里度过了十四年时光,这是《基督山伯爵》所写的,但这只是小说,虽然其中的不少人都有着实际原型,但小说和现实的差距终究是大的。
但在型月的世界,这却是真实存在的故事,甚至跟月姬的那位死徒串在了一起。
不过现在,古道珍惜的是与老人相处学习的时光。
慈祥、智慧、知识渊博,法里亚神甫有着一个老人最正面的形象,这对于已经太久没见过父母更别提爷爷的古道来说,或许算得上一种亲情的意味,更不如说法里亚确实是将爱德蒙唐泰斯当做儿子看待的,但这反而是一种残忍。
他知道对方是会死的,甚至可以说正是他的死才会有基督山伯爵的故事,对此他只能尽量关心对方的身体健康,就算是告诉地方会病死也是没用的,在这放任自流的伊夫堡中,狱卒不会在意囚犯的死活,更不可能送来药物。
这种类型的监狱,囚犯如果患上疾病就只能等死,古道之所以能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也得归功于爱德蒙唐泰斯的水手生涯让他的体格足够强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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