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呃?”咕哒子不太明白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马上那揽住自己腰和双腿的手传来一阵力量将自己抛飞了出去,她还没反应过来,那忍者就已经被回旋的薙刀击飞了拔出的忍刀,并在下一瞬被握住薙刀的豹人懒腰斩成灵子的碎片。
“连从者都不是的东西,都没有内脏可嘶喵。”
豹人……
勉强调整姿势将要落地的咕哒子看着那半空中以平淡模样说着那种话的女人,咬了咬牙看向了手掌的令咒,那三划令咒确实是无法对不存在的从者做什么,但那本身也是一种高浓度的魔力结晶,足以支撑她发动一些平时做不到的魔术。
“哈!与其说是战士的眼神不如说是野兽的眼神呐,”瞥见咕哒子瞪着自己的模样,豹人轻笑着说道,继而执起薙刀,“但是幼兽可是经常死的!”
喝出的同时挥刀而来,咕哒子刚要释放准备好的魔术就听到了别样的破空声,不是冲着自己而是冲着那冲刺路途的豹人,是…是黑键?!
即便与圣堂教会没什么交集,咕哒子还是认出了那激射而来的黑色正体,源于迦勒底盛行了一段时间的自产自销手游。
“啧,我不急着杀你你倒是又来送死了吗!”回旋的刀刃弹开那些威力不大但仍然会对自己造成伤害的投掷武器,豹人回身一斩,刀刃切在了空处。
怎么会?她诧异与自己在这丛林间竟会判断出错,就见刀刃的光从左方晃了晃自己的眼睛。
左边?但还是,太慢了!手指灵活的调整着薙刀的握处翻身一刀,豹人满意的听到刀刃入肉的声音,也嗅到了那令她兴奋的血气,但她的刀却没有顺着力道被抽回……对方竟然用肌肉骨骼‘卡’住了刀刃,再以手握住了刀背的柄!
“抓住你了!”
这么喊道的天草四郎挥出的却不是刀刃而是手掌,手掌毫无阻碍的按入她的腰腹,破坏性的魔力沿着皮肤的脉络渗入内部,将她那模拟的内脏搅成一团,豹人的嘴角几乎是立刻就溢出了一些血液,但却露出的兴奋的笑容。
然而天草四郎却没有陪她闹的意思,一击得手立刻拽刀扔出,扔出的同时朝着看呆的咕哒子冲出,拽着她的手血迹淋漓。
“迦勒底的御主,我有个建议。”
他边跑边说,语速随着血流加快。
“我主动断开和吉尔伽美什王的契约,再与你缔结,这样你再给我治愈魔术得到最大化的利用,可以吗。”
“可以可以,你不用拉着我我也能跑的,”咕哒子看着他那一直流血不停,甚至能看到骨头的伤口,说话都有些哆嗦,“你的手不痛吗?”
不是没见过尸体,也不是没见过伤口,但是用带着这种伤口拉着自己跑的狠人,她还是第一次见,不……还有类似的,咕哒子目光闪了闪,想起了最初把自己从燃烧的灵子筐体里拿出的古道。
“面对速度压倒性优势,力量也压倒性优势的敌人,要想占据优势必须付出点东西,”天草四郎瞥了眼自己的手,“当初我就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输的一塌糊涂。”
“?”咕哒子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不提这个,抓紧时间,”天草四郎惊醒过来,因为他已经听到了薙刀划破空气的震声,那豹人似乎尤其喜欢投掷武器的用法,“我们缔结契约后,我再试着拖住她,然后你尽可能跑到最远,然后使用令咒把我传送到你身边,可以吧?”
“…可,可以。”咕哒子愣了愣,迦勒底令咒因为效力不够强所以能够一天一画,而她也用过那么多次了,从没想过令咒这种玩法。
“你有三划令咒,一划用于传送,一划用来给我全恢复,然后你再跑,再传送,理论上,两次机会,”天草竖起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能不能活下来,全靠你。”
“这……”如果换个场合,咕哒子会对这又骚又无耻的操作来点评价,但一听到他那句话根本提不起别的心思,只是点了点头,“好。”
天草四郎满意开始操作契约,吉尔伽美什因为负担乌鲁克防线的缘故,承担他们这些从者的魔力很是勉强,基本靠进食不足,反过来也影响了契约的效力,以他的魔术造诣也就能做到单方面截断契约的可能,以Ruler的残余魔力能撑到再架契约。
新契约构筑完成,他看了眼正在释放治愈魔术的咕哒子,那年轻而又认真的脸就像以前的自己。
这样的御主,或许确实应该舍命相救吧,这就是你说的自愿成为英雄的人吧,岩窟王。
PS:
NO.15:大集结的准备。
(老爸牛逼,留下了自己应付亲戚送我跑路更新。)
“你真的好菜啊,天草四郎。”
直接以土石搭建的城寨虽然简陋却也因其庞大而具备着足够的威势,也正是在这里,迦勒底的成员成功的集结了,尽管有一位还是昏迷的状态,但身体是没什么大碍的。
也正是在这昏迷的御主旁边,尚在用湿帕擦拭自己面颊的天草四郎闻言只是苦笑了一下,没有反驳眼前之人的意思,倒是一旁的玛修神色激动地冲对方喊道:
“古道前辈!天草先生可是救了前辈啊!”
“这跟我说他菜有什么关系吗?”古道并没有反省的模样,指向了地铺上躺着的咕哒子,“冲击昏迷,成长到现在的咕哒就身体素质而言早就没有当初那般脆弱,但仍然是昏迷了过去,那是什么等级的冲击?你用了零次集束了吧,所以我们才会看到那一片狼藉的森林。豹人的强大很大一部分都是森林的加成,这个特性你应该早就懂了才对,很早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破坏丛林。”
“前辈,少说点吧……”藤丸拍了拍古道的手臂低声说。
“没关系的,藤丸阁下,”天草放下了手帕扔进盆里,盆里的血液稀释晕染开来,而他则是仰起头来对着藤丸和煦的笑道,“岩窟王其实是在告诉我怎么更好对付那林海中的神灵,或者说,印证我那些不确信的猜测。”
藤丸怔了怔,看着他那温暖的笑容心头又涌起一股微妙的负罪感时,就见天草骤然往地上栽去,背上有着鲜明的皮鞋印子,身后站着的是还抬着右脚的古道。
“装什么逼呢,一脸纯良的反讽老子,还撇清了自己菜鸡的关系,欺负立香阅历不够是吧?”
“……”立香沉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拍了拍玛修的肩,“玛修,让咕哒子小心点他。”
“这么说,还真是伤人啊…”依然没有生气的天草扶着背艰难的直起腰来,一旁的风魔小太郎也只是看着没有帮他的意思,进一步证明了古道话语的说服力,而他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对着众人露出个困扰的微笑,“但岩窟王,我好歹救出了御主,巴修姆的人情两清了吧?”
“一开始就没有谁欠谁,”古道冷淡的回应道,“你要一厢情愿的认为那就一厢情愿的结束吧,零次集束所消耗的大量魔力也是咕哒子昏迷的原因之一,你保护不好她的话,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当然,保护御主是从者的职责之一,我也算是正规的圣杯战争经历者。”天草四郎微微颔首,彬彬有礼的模样不留一丝破绽,若非之前古道的直言,藤丸很难想象这家伙的心机那么深沉。
“正规?呵呵。”古道冷笑了两声就朝着室内这几人挥了挥手,“藤丸,咕哒子醒了的话就叫我,我们去乌鲁克,顺便罗曼别装死了,把示巴同调器的材料表列出来,一来就经历这种事,迦勒底不能再当瞎子。”
“…好。”从藤丸腕表里冒出的声音有些心虚,罗曼其实很是后怕,咕哒子遇到这样的危机都是因为传送的失误,好在古道也清楚迦勒底技术上的难处,没有喷完天草再喷他的意思。
“芙~~”玛修的腿后突然跑出了芙芙跟上古道的脚步,轻叫着不知是什么意思。
“啊,芙芙!”后知后觉的玛修惊叫道,“你怎么又偷偷灵子转移了。”
“没事,它确实是该来,芙芙,回头我带你去做点好事,”蹲下来轻轻摸了摸芙芙头顶的皮毛,古道说完比了个拳头轻轻砸在地上,“敬请期待。”
“芙~芙!”芙芙一副了然的模样,伸出小小的爪子拍了拍古道的拳头,让玛修有些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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