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
“尊敬的使者,我们今晚必须在萨瓦省停留了。”
路过的村民们对那教堂口的怪异队伍抱以怪异的目光,那些穿着打扮与这个村庄格格不入的家伙背着重重的行囊,有的一脸和善有的一脸凶相,有些穿着厚重的全身铠有些仅仅是披着长袍,这都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肤色各异的他们都讲着地道的法语,并且身上定然带着一件带十字的器物,或许是长剑,或许是钉锤,甚至是书本上的封皮,也正是这些标志稍微能让他们合理的站在教堂前。
而不是被警惕的村民们急着去‘报警’。
但还是怎么看怎么可疑,尤其是一个近两米的大汉对着一个不到一米五的女孩鞠躬汇报什么的时候,这份可疑被极大地放大了。
“已经进入法国地界了,明天就能抵达巴黎吧?”女孩儿微笑着问。
那个女孩的穿着打扮也是极为怪异的类型,对村民来说这种没见过的服饰倒也说不上难看,不过对他们的审美却也是不小的冲击。
“是的,没有问题,只是要委屈使者大人在这间小教堂里休息了,相关人员的交流工作已经做好,腾出的五间床由您分配。”
“五间?”女孩仰望了一下身后这间简陋的教堂,转而问道,“你把教堂原本的人清出去了?”
“为使者奉献,是他们的荣幸,他们也是这么回应的。”
“犯不着,让他们做自己的就好,遵守命令,我们要尽可能不惊动任何法国贵族的混入巴黎,再把村民的记忆清理一遍,所有人睡教堂里的座椅上吧,第二天记得清理痕迹。”
“是!”男人 站直身转而对身后的同僚说,“都听到了吧,先全部进教堂选好位置。”
“啧!”女孩看着男人走远引导着那些怎么看怎么惊动人的队伍进入教堂,有些不爽的啐了一口。
带着这帮人去打仗,还要不惊动人?神术有那么万能啊?那帮老头子就知道给自己找这种破事做,一群连相关人员这种词都理解不了的古代人,更别提理解战术手势和暗号了,光是教育都要废不少时间,谁知道回去还会剩多少。
还有那个家伙……
瞥了眼还有些没走的村民,女孩背过身去摸出兜里的手机,手臂处的外骨骼显现出部分,从中探出一根黑色的线路连接上手机的接口,虽然屏幕上马上显现出充电中的标识,但那标识时快时慢很不稳定。
这手机快撑不了多久了,一开始粗暴的测试电压就差点把这东西弄坏,都因为那混蛋没给自己充电器。
说起来那个混蛋也在法国吧?
视界里弹出的波长标识在朝西北时剧烈波动,完全可以确信那家伙的洋馆已经搬到了巴黎的方向,当初留在那书架夹缝里的微型发讯器显然没被发现也没被清扫出去。
运气不错,这次换我用枪顶你头上!
UMP45是个心胸博大的人,不会对吃过的亏耿耿于怀。
PS:
NO.77:非信息时代的艰苦。
(东京湾解冻失败,东京湾开始蒸发,东京湾被填平。
马自立,三段!结束了(悲
手机刷新一下情人节番外,能刷出两张新图,今天一时兴起刷P站刷出的…)
“我以为你应该在维也纳才对。”
“哦~带着这张面具也能被认出来吗?”
繁闹的晚会早已度过了最初的阶段,三三两两的贵族聚在一起借着面具的名义谈论一些平时不敢聊的话题,更多的年轻贵族们在舞池里发散着荷尔蒙,而古道选择远远地看着他们,尤其是被一群女贵族簇拥着的玛丽皇后,随手从身边经过的红马甲侍者端着的托盘上取了杯色泽金黄的香槟,走到那角落的钢琴边。
尽管被玛丽皇后抢了风头,但贵族们倒也不是完全狂热的追星族,在皇后出场的事件告一段落后,也有不少前来找基督山伯爵攀谈的贵族,对于这位神秘、年轻且富裕的贵族子弟,大家还是有着很高的好奇,就算少许的不满也在对方的圆滑回应中变作了欣赏,在愈发无休止的浪费时间后,古道还是撑到了舞会开始的时间再脱身。
“真不巧,我见过那张面具,印象很深刻,”目光越过钢琴高抬的琴盖注视着那阿玛德乌斯假面,古道相信每个fgo玩家都会对那面具印象深刻,更别提玩家群里还衍生出了假面神教这样的玄学团体……,“阿玛德乌斯假面,这样的称呼姑且适用吧。”
“哈哈哈哈哈哈!!!”
这句话只是迎来了一阵放开的没品的大笑,这样的笑声招致了就近一些人的不满,但见到对他们举杯的基督山伯爵后,他们还是给面子的点头继续聊自己的话题。
“直接用名字命名真不知是没品还是骄傲啊,可我怎么都不记得我有认识除了玛丽亚以外的显赫贵族哦~难道是你家里的长辈让你来邀请我吗?”
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以一副作为从者的姿态坐在那里,原本浮夸的服饰和面具在这化装舞会上反倒毫无违和,如果说带着假面的玛丽皇后是需要迟疑半秒的辨认等级的话,这家伙就属于半秒都不需要的好认,同时也是半秒都不需要的确信这家伙也受到了从者化的影响。
“维也纳,音乐的摇篮,艺术的核心,曾有过远行的想法,自然会查询些资料,”微微仰头将杯中的酒液一次性饮尽,然后将空杯置于钢琴边上,另一只手提起手杖支在一侧,古道以一种颇有压迫感的姿势俯视着莫扎特问道,“我很好奇啊,你在那边成家了对吧,而且你还对王权那么的厌恶,为什么会回到这法国的贵族晚宴里,除却玛丽皇后,还有不少王室的人戴着面具在舞池里起舞,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唔~你觉得我有义务回答这种问题吗?”莫扎特微笑着反问。
“当然没有,只是皇后和音乐家都莫名变得年轻这种事,我想还是有必要报告的吧?”
“哈!”莫扎特闻言倒是完全抬起了头,尖锐的手指微微触动着遮蔽眼睛的假面,微微露出锐利的蓝色瞳孔,“这是某种奇怪的威胁吗?家里的长辈会听着这种古怪的报告吗?”
这是两个频道的对话吧?古道意识到了这家伙似乎给自己脑补出了一个复杂的背景……这也不见得是坏事,基督山伯爵这个身份在这个时间确实太单薄了,需要填充一下人设。
想到这里的古道俯身角度更低,近乎贴在莫扎特耳边轻声问:
“康施坦丝·韦伯,她还在维也纳对吧?弗朗茨·约瑟夫·海顿呢,也还很健康对吧?”
莫扎特没有立刻回话,只是眉角微不可觉的抽了抽。
将这个细节收入眼底的古道落实了猜测,更进一步道:“那么,在让我猜猜,谁让你过来的?共…”“嘟!”
话语未完,莫扎特猛然按下了琴键,震颤的音弦带起锋锐的气势直冲古道的面颊,却被恍若巧合一般抬起的手杖给阻住。
这短促的冲突并不怎么起眼,谁都没有被惊动。
“俄耳甫斯的音乐魔术不是这么用的,看得出来这股力量你还很不熟练,不过既然我的疑惑已经全部得到了解答,自然也就什么都不会说。”古道轻声的说着,瞥了眼那虎首手杖中段足足两寸深的凹痕,若是落在人体上,显然难以承受,“尽管很不熟练,但也是不错的力量,你可以试着跟巴黎先生交流交流,这样就会知道你我并非敌人。”
“最后一个问题,从维也纳过来的人只有你一个么?”
因为古道的话而思维略有些混乱的的莫扎特因为这个问题而回神,习惯性的想要挤出笑容又做不到的,有些茫然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他全程处于思维混乱的状态,一方面是因为古道的问题,另一方面则是从古道的问题发散到自己知道所知道的东西,迅速意识到自己也被上面被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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