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NO.19:稍作等待,机会总会有。
(这鬼泣5的评价旁白音,有种看假面骑士的腰带配音感觉……
主机怪猎要开历战王炎妃就算了,历战王熔山龙是什么鸡掰?发热器官周围围一圈灭尽龙等开饭吗)
纯白的墙面,如天空般深邃的蓝色旗帜正中金丝勾勒出复杂的图案,空灵圣洁的建筑远远排开,汇聚成这片神圣的建筑。
“真难得,辅佐官阁下也会有悠闲的时候。”
圣城的每一位骑士都各司其职,极少有享乐的余裕,也因此,纯白的长廊没什么人走动,也因此,‘见’到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黑甲男人,秀发齐肩的男人感叹道。
‘特里斯坦卿,你又是为何出现在此?是想向王觐言吗?”
肃穆的脸就像发型一样一丝不苟,语气也不似对方温柔和缓,名为阿格规文的骑士就像对方说的那样,是极少悠闲度日的骑士,倒不如说,看到他无事可做的站在这里简直是奇闻。
“是的,辅佐官阁下。”
“王正在午睡,有什么事告诉我就好。”完全转过身来的阿格规文凝视着闭眼的骑士骑士,严肃认真。
“迦勒底……异邦的星辰出现了。”特里斯坦倒也没有犹豫的,明明双目闭合却仍然能锁定对方的五官高度呈现出对视一般的对峙,说出这句话时也没有了之前谈话间的和缓。
“终归是出现了吗…”阿格规文皱起了眉头,叙说着曾经流传过一段时间却也很久没被提起的预言,“异邦星辰闪耀之时,白垩之盟将被撕裂,王的威光蒙上阴云,神托之塔就此崩解……”
“好,好在他们还没到闪耀的时候,这等预言也有挽回的余地。”阿格规文又说,“你所说的迦勒底,有哪些人?”
“两位年轻的御主,一位女性的从者…以及…”
“以及?”阿格规文很在意这个诡异的停顿。
“一个奇怪的女孩。”特里斯坦平缓直述,“他们帮助了卑贱的山之翁,救走了那些可悲的难民,真是令人悲伤。”
“就只是这样吗?”
“怎么?辅佐官还有别的想法?”特里斯坦的眼皮微颤,预感到了气氛开始变幻。
“在半月前,那预言添加了后半部分——漆黑的火焰带来汹涌光辉,连绵的惊雷震撼天地,星辰汇集之处开拓新的道路,陈旧坚持必将葬送于尘埃。”阿格规文一字一顿。
“怎么听都觉得不祥,真是悲哀。”
“那根本无所谓,”阿格规文挥手,与曾经的王相似的披风猎猎而动,“所谓的黑色火焰和光辉,不论是山之翁还是沙漠的太阳王都无法对应,并且这则预言和上一则以相同的方式传开,可以判断是同一人所做,这是应该联系起来的上下预言,所以王和我都认为,异邦的星辰下还有隐藏的黑暗。”
“……需要我转告其他骑士吗?”维持着一如既往的俯瞰姿态,特里斯坦的表情难以看出内心所想。
“不用急,再等等,骑士们早已分派各处,若有发现定然会汇报,届时我们将召开会议。”阿格规文重新看向外面的天空,又立刻回头,“特里斯坦卿,先不要告诉其他人,回归你的岗位吧。”
“是。”
行了一礼后迈步离开,阿格规文凝视着他的背影,直至在拐角消失才收回目光,再看了一眼天空后,转身朝里走去。
“异邦的星辰……”
……
黄昏下的气温降下了不少,难民们也恢复了不少体力,不再那么无精打采的模样,虽说如此依旧是长途跋涉,唯一的马车上也是坐满了人,不过这也稍微让人感到不满,新来的四个斗篷人竟然占据了不用走路的马车位,这种不用走路的特权本该是大家排队轮流享受,而眼下那四人无疑就是插队的。
但他们也只能私下抱怨,马车并不是属于大家的,而是塞尔瀚的私有财产,他想让谁上来谁就能上来,倒不如说之前能让大家轮流上来待会儿已经是极大的善意了。
饶是如此,大家也只是对那四人更加的排斥,以至于不搭理对方的搭话。
说是这么说,会搭话的也只有那个丑陋的男人,其他人似乎都是哑巴,令人心稍微平衡。
“还在担心圣选选不上么?忐忑的样子都从动作流露出来了哦,说来你还真是穿着奇怪的服饰呢,真想看看你斗篷下的样子。”
长得一张机敏且不怀好意的脸,说的话虽然热心但也确实是不怀好意,塞尔瀚笑着问向对面坐着的法鲁 格,后者那被奇怪的布料覆盖的手腕在不断地摩挲,塞尔瀚不知有坐立不安这个词汇,不然定会觉得是如此完美的形容对方。
“斗篷下亦是有着丑陋的伤疤,见笑了,塞尔瀚,这是手套,说起圣选,我始终觉得,如我这般丑陋的人恐怕难以通过圣城。”
兜帽下的表情或许是担心吧?但塞尔瀚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这上面。原本是觊觎对方的奇怪箱体,但现在看到他那伸出斗篷下的手掌覆盖着那名为手套的东西,精致的做工看起来不像难民该有的,或许他的服饰也比较豪华吧,还有那袖口能让他这么猜测道,自然也就为了套取一些东西而将对方和对方的同伴带上了马车。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当对方说到丑陋的时候,旁边三位同伴有两位摇晃了一下,应该是错觉吧?坐在马车上会有些颠簸抖动是常态,祂们的晃动幅度也就大了些许。
“距离圣选还有两天呢,不用担心,那位王的甄别方式并非靠着美丑,而是其他的,难以理解的方式,至少就我所知的便是这样。”说完这番话的塞尔瀚自我感觉良好,似乎自己也变成了个好人的角色。
“希望如此吧,塞尔瀚,我们几人准备下去走路了,休息的差不多了,这些位置让给其他人吧。”
驮运货物的马车其实有很多能坐的地方,就是不太舒服,旁边的一些难民已经盯着法鲁 格很久了。
还有着着英国人迂腐的礼仪吗,你这样不行啊,法鲁 格,有这些束缚的人活不长久。
塞尔瀚这么想着还是叹惋道:“真是高洁的品质啊,法鲁 格那你们小心点,疲惫了随时可以上车,这里有你的位置。”
这句话一出,周围难民的眼神更加的不善,而法鲁 格似乎也察觉到了,手指哆嗦了一下,忙不迭的跳下了车还打了个趔趄,站稳后快步上前对着还在车上的三位伸出了手。
塞尔瀚故意放慢了些马车的速度,让那三人一个接一个的握着他的手跳下,然后紧盯着那三人,直至从斗篷下探出手的那一刻眉头才伸展开。
确实是女性的手,而且是很漂亮的手,这让他稍稍皱眉,想到法鲁 格所说的遭遇火灾,令人生疑。
但另外两人的手都套着同样古怪的,应该叫手套的东西,这又让他眉头舒展开,看起来都有着奇怪但是豪华的服装,这样就够了,反正货物又有了价值,只需要等一次混乱的机会,或许对方还会对自己感恩戴德。
“他注意到我的手了。”
对视线同样敏感的八重樱第一个握着古道的手跳下来,迈步跟古道维持着同样的速度并行低声说。
“没关系,这是考虑范围内的,你们不可能一直站着坐着永远罩在斗篷里,而且离圣城也不远了,我想知道的也快弄到了。”古道以极快语速说道,而且是以德语的形式。
簇拥在马车周围的难民疑惑的看向那自言自语的斗篷男,不清楚他是在发疯还是在说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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