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每一位侦探都是揭秘人,我能做的就是解谜,首先要把一切不可能的结论都排除,那其余的,不管多么离奇,难以置信,也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可是事实上,这一点就足够难了。”
“因为经常的,寻常的结论会有破绽,他们会留下数种解释,在一一证实的过程中,连一个具备充分根据证明的解释都找不到。”
“我所问的是结果,福尔摩斯先生,您花了两天的时间,数次来访犯罪现场,最后却给我这样一句话,我并不想作为侦探,我只是个警察,我没有局长对您的敬畏,所以请不要对我敷衍。”
“你对你局长有不满么?”
“…也不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意发出这种争对言论。”
年轻人困扰的捏了捏鼻梁一副很受不了这家伙的模样,对着一旁的警员招了招手耳语几句,那位警员点了点头立刻跑开喊上另外两个人准备将受害者尸体转移了,没必要再维持犯罪现场。
“这已经是得知死亡消息最快通知了,您也来的足够迅速及时,可结果依旧没有结果——”“年轻人不用这么着急啊。”
你不也是年轻人……下意识的想要这么说的警官抬起头看到的正是以手杖对准自己的福尔摩斯,手中的杖子明明就只是个手杖,却能给自己莫大的压力,让他眉角渐渐地渗出冷汗。
“我所说的话正是在提醒你,要耐心,不要向蹩脚侦探那样,随意的确认不严谨的结论,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的可能性,很多时候大家都忽略了这些,认为其不可能,就像受害者腹中失去的内脏,到底是真的剖出的,还是以另外的方式消失的呢?”
将手杖重新放了下去,某种意义上是停止了威胁行为的福尔摩斯这么说道。
“除了用刀剖开还能怎样?”而失去了手杖的威胁,警官下意识的捂住了半边脸颊的汗水,不耐烦的反问。
这就是福尔摩斯想说的,除去见识以外,普通人所局限的是眼界,也是敏锐的嗅觉,在这方面他最欣赏的正是基督山伯爵,那个男人有着出色的侦探都该有的特质,那就是相信很多的不可能。
常人觉得异想天开的可能性,常人觉得不可能会遇到的奇闻,在他那都是无所谓似的波澜不惊,他必然是失败过,有过类似的经历,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便是他的思维充斥着可能性。
侦探所需要的可能性。
但是,不论案件发展如何,人们总需要获得一个解释......
看着这位年轻有为的警官张开口,福尔摩斯几乎能猜出他下一句话会是什么了,他不想听那些对他来说几乎能预测出来的话语,于是他打断道:“犯人的作案地点早已不局限于白教堂了,去告诉你那位上司,开膛手杰克,可能不只是一个人。”
“你认真的?!”
连一开始维持的敬语都不再保有,本就看福尔摩斯不怎么愉快的警官简直觉得对方在诈骗了,这伤势程度任谁看都会觉得这就是开膛手杰克。
“顺便再附送一个消息,这几天的伦敦不只是会很乱,而是会很危险,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还是躲在家里比较好。”
一开始不曾想到那局长会放鸽子,福尔摩斯早就不需要分析开膛手杰克是谁了,因为古道直接就揭露了谜底,可现在看来,这谜底还不是完整的正确答案,而他也不打算继续借着侦探游戏来作掩护搜寻其他的东西了。
一个本土的开膛手杰克,一个或许是借着开膛手之名作案的恶徒,也有可能是为了其他的什么目的,但不论是什么,联系上这一直弄不清楚的特异点,福尔摩斯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东西,这个东西应该很容易理解,只需要给他一些时间思考。
但一想到古道曾向他提到过的伦敦可能会化为战场的事实,他还是忠告一下苏格兰场的热血青年们吧,从者的战场很少有普通人能够踏足,他并不认为那里有那样优秀的普通人。
时间其实是不多的吧?
无视那警官的喊声,福尔摩斯的手杖在地上杵了杵,转过身去打算回家。
既然时间不多,那么他也没必要执着于靠自己搞定这谜题,去问问那家伙或许能有新的想法,那么他现在在哪呢?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后面呼喊的声音突然低下去了,而当他真正回过头看向那之前警官的方向时,所见到的就只是厚厚的雾霾。
锵!
手杖在福尔摩斯的手掌中稍微转动着,火星四溅展露出手杖真正的模样,恰恰解释了那警官所忌惮的外形,那是一柄杖中剑,手杖在挥动的一瞬中短暂的化作锋锐的刃样,待到垂下时,它仍是手杖,显得毫无危险。
“我相信我变化多端的手法还未因时光流逝而淘汰,或因频繁使用而枯竭,”挥剑时的动作凌厉而又精巧,而当手杖重新放下时,他又化作了绅士的模样,福尔摩斯望着蒙蒙迷雾,另一只空出的手微微上扬捂住了口鼻,他渐渐察觉到了,雾气有些异样,哪怕是从者也不能免去的异样,“所以你一定要试试这些东西吗?”
透镜般的机关从大衣下金属束腰上展开,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战斗才会需要的姿态,在伦敦的日常会让他怀念起生前的时候,他喜欢那种平静,不过骨子里,他还是喜欢一些刺激的事。
“你会是妈妈吗?妈妈愿意让我们回到体内吗?”
烟雾中传来的幼童的甜美音调,却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对此福尔摩斯也只是稍微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虽说此身确实是相当年轻的模样,但还不至于清秀到被人当做女性吧?”说完这句话的下一刻,他身边的数枚透镜都展露出刺目的光辉,光芒所及之处的迷雾尽皆消散,为使用者指出答案的道路,“不过无所谓了,虽然我只是个侦探,但如果非要战斗的话,倒也无所谓。”
迷雾被光击散,所暴露出的是有些微微惊讶神色的孩童,裹着完全可以说是破旧的斗篷,若是不看手中的双刃,恐怕是个惹人怜爱的可怜孩童吧。
“所谓的开膛手的正体吗?这还真是令人吃惊啊。”一只手化出的烟斗上带着淡淡的光,另一只手所掌握的手杖微微上扬,渐渐露出棱角的边缘,福尔摩斯的眼神也开始凌厉了起来。
PS:
NO.23:捉迷藏。
(一边嚷着要调整码字时间,一边还是拖到了晚上……拓展训练结束后应该会好些。)
“八重樱的生命体征测量值有极大地波动,能量的波长是战斗时的模样,而距离现在已经是半个小时,波动趋于平静,但位置在迅速变动。”
“生命活性有变化吗?”
手中捏着那剩余电量70%的手机,正在疾行的古道自然是回头了。
初时只是为了向迦勒底通报一下目前为止的状况以及简述行动方案,但奥尔加玛丽抢在他说话之前说出的一席话让他愣了愣,然后在旁边人疑惑的叫声中转过头,同时以手势示意那些人安静。
“稍微低于平均线,”奥尔加玛丽自然清楚他想问的是什么,立刻回答道,“想来大概是轻伤。”
没有与迦勒底本身有联系的八重樱,连腕环也没有,缺乏媒介的情况下很多情况都不清不明,这其实是古道的主意,迦勒底内能左右八重樱决定的自然也只有他,这是奥尔加玛丽之前就难以理解的。
既然身在迦勒底,那么又为何要以自己可以联系为由来断掉八重樱与迦勒底的大部分联系,这根本就很多此一举,现在更显得难办,若是有腕环的话,八重樱不管是求援还是单纯的通信什么的,早就能做到,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要定位详细位置都难办。
“清姬,你和杰基尔去贝克街找福尔摩斯,将这纸条交给他,”从系统背包里掏出的笔记,撕下了最后那一页折成一张纸条递给清姬,再转头看向段藏,“段藏你在暗中保护,既然八重樱已经遭遇袭击,那么保不齐敌人会有复数的情况,忍术应该做得到吧?”
“请不要质疑段藏的忍术,”稍微露出了些许的不满之色,虽说是机关人偶,但这也算是比较好的,段藏并非完全的没有情感,倒不如说她只是不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也不知是不擅长还是习惯于那机械式的说话方式,“仅仅是隐匿自然是没问题的!”
不……只是因为你那些……
想到段藏的那些攻击方式被归为忍术,介于对方的地位等同于极为接近初代一类的存在所以一直没说什么,但提到忍术都会提及的遁术一类,总觉得半藏会是光学迷彩这种奇妙的东西......令人忧心。
“没有质疑,不用太在意,所以你们先去吧,我得去接个人。”摆了摆手然后看向杰基尔,“没问题吧?接下来伦敦可能会乱起来了,听听福尔摩斯会怎么判断吧。”
“会有危险么?古道。”杰基尔没完全明白古道与那不知道正体的女性声音对话的内容,但常规的理解能力还是能听懂‘轻伤’这类词组,他对这个很敏感,药学是他有些擅长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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