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有些吃力的直起身,抽搐的眉头暴露出了他所忍受的痛苦,但他依旧是站起来了,单薄的衣衫下渐渐渗出了血迹。
“哪怕他比你强?”
“强的必毁灭,生的必凋零。”平化月完全直起了身,掀开了被子拿起简易的架子上所挂的教长长袍,将其笼上,“这是您常说的一句话,而您也说过,曾经的辰月,在出现拥有绝高地位和绝大力量的教宗之前,都是教长在制约着辰月的步伐,免得走进岔道。”
“那么,你做好准备了?”
“天草四郎时贞不是教宗,更谈不上大教宗,他应该知道自己已经走错了。”
“这样就够了,那就去吧。”源陆丰看到了和那黑龙相似的影子,却又截然不同的身影,这让他有些意外,甚至可以说有些开心,“现在,辰月在你身上发展出了新的轨迹,这条路应该走不长。”
“但我会走下去。”
昔日视人命为无物的人,此刻却要为天下苍生而行动,所谓的立场这东西,其实并没有那么的坚如磐石,但也并没有那么的清晰明了,甚至你可以说他变了,可实际上。
他没有变过,而是始终如一,一如既往。
这时候源陆丰才会想起,当初对方还是稚嫩的模样,曾经问过他这么一句话:
“人为什么总是要互相敌视呢?”
“为什么这么问?”他那时候这么反问他。
然后那个少年的回答,很简单,有很令人无言。
“因为,他们不喜欢我看书,还折断我养的花。”
就这么一句话,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PS:
NO.90:他碍着路了。
(总是半夜更新,白天码不出字真是古怪的状态。)
曾经还算优美宏大的宫殿早已是残垣断壁,就算如此,天草四郎也没想过派人修缮。
曾经居住在这里的,除了下人便是玉藻前,而在鬼族入侵的那一天,该逃的逃,该死的死,之后,就连玉藻前,也已经不在了。
既然无人使用,那就这样吧,真正需要关注的地下,困龙渊此刻已经是太阳灵庙了。
“竟然想到拉本宫前来,那可怜的一尾在想什么?将自己置于那种危境,果真是本性难移么?”
盛烈如阳,倒不如说她本身便是太阳一般的存在,能让天草四郎无法踏前一步的,以至于难以直视非得以手做掩,这般的行为也不过是自我欺瞒。
他很清楚,不能坚持太久的,光是看着那份存在,模拟出来的虹膜都像是在被灼烧,但他依旧在凝视着,凝视着那绝世美女的容颜,以及那冷酷的笑容。
他只能看那脸了,脸后是庞大的魔力漩涡,那其中闪耀着太阳般的光芒,宛若尾巴一般摇摆,只是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感受不到神圣的气息,却也感受不到邪恶的念头,他只能感受到危险,被她注视时,仿佛被盯上的猎物,寸步难行。
“不说些什么?获得一尾支持的从者,本宫乃是一尾的深层意识之中本性的存在,对本宫所说的话,同样是对一尾的流露哦。”
“你不是她,而我想说的也仅有一个。”承受着这常人连呼吸都艰难的压迫感,天草四郎很清楚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挡住那异人吗?本宫早已看到这未来,”金毛白面,其实既非神明也非英灵,但她的强大是无人质疑的,天草四郎此刻也无暇理会她的话语,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可尔凭何而认为,本宫会随你的意?”
“你的存在并不稳固,就算用人命铺就也不会改变。”这么说完的天草,已经化作了光点消散,他离开的原因不是也许会惹怒对方的话,仅仅是因为他扛不住了。
“嘁。”
无法否认,也没兴趣将他留下,就像他说的那样,自己并非是完全的本体降临,她能把未来的人拉到面前,却不能自己抵达未来,也就是如此,她甚至没兴趣干涉这个时代的东西,虽说是等于被突然吵醒,但她也谈不上起床气这种东西。
毕竟,真正吵醒她的应该是那个家伙,虽说一直有着反复无常的形象,但那也仅仅是一副形象罢了,没有谁是只有固定模板的,她在等那个家伙出现,就像她看到的未来那般。
稍微压低了身姿,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望着斜上方的天花板,她有些许的印象,应该就是那个方向。
……
大规模的马车,少部分的战车,更多的士兵。
或许这就是全日本的军队集结也不一定,,对于从小被中国历史的作战人数所‘惯坏’的古道来说,十几万的数字可能没什么波澜可掀,可当实际看到这人数,你就会觉得那些字数都是虚无的,那些冰冷的数字所能带给你的,远没有视觉上的震撼来的强烈。
哪怕这些士兵里的大部分都装备不全,甚至可以说得上寒酸,但当他们那庞大的基数排列一起前进,你依旧会涌起万丈豪情,那是一种情绪的渲染,一望无际。
这样够吗?
早已从马车中走出,驾驭着一匹血统不怎么样的马,古道这么扪心自问着,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平淡表情。
不够的。
他很清楚这一点,如果那位真的降临了,那么底层战力根本就是无用,去多少也只是送死,一想到这点他甚至想让所有人停下,可现在,已然骑虎难下。
梦里的一切是无法透露的,他无法说服那些首领,就算是亲近的源赖光等人,恐怕也难以因为他的一句“梦中经历”来说服,倒不如说是在扰乱军心。
金毛玉面
古道很清楚,某种意义上这样的敌人应当与提亚马特和盖提亚等存在挂上等号的,虽然并不清楚它们的实际战斗差距是如何,但这样的等级,寻常的人类士兵已经可以弃之门外了,他们根本参与不进来,甚至古道自己也毫无底气。
梦里的感觉是不够真切的,他甚至能让自己和对方的实力等同,一方面是他看不清对方的实力,一方面是他不需要看清对方的实力。
自己的梦境,所能接受的上限就是自己眼界的上限,在那个世界金毛玉面就是那样的上限,可现实没有那么唯心,他无法拔高自己的实力。
“军师,前方就要进入平安京地界咯。”
这时候,属于信长的活泼声音传来,让古道看向了那只有些许影子的远方建筑,下意识的握紧了缰绳。
“古道桑,有些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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