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或许也是怪物的一员也说不定…有些忧虑的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身影越发的模糊远去,他得派人好好查查。
……
“古道老师!”
“该去休息了,巴。”
守在大门口的巴大老远的朝自己挥手,哪怕天空已经昏暗他自然也看得见,毕竟他的瞳孔此刻正是金色的。
而对于巴来说,虽说她没有古道那样的夜视能力,但在昏暗的道路上行走的身影中,有着罕见的高度且眼中冒着微弱金光的身影,除了伯爵大人以外不做其他人选,她所判定的方式就是如此简单。
“嗯。”巴听话的点了点头,待古道走进便推动着关上简陋的木门。
“等了多久了?”看着小女孩依旧有些吃力的推门模样,古道没有去帮忙,而是看着她将那根本没什么意义的锁锁好。
“半柱香而已,老师。”
“半柱香不短了。”古道走在前面瞥了一眼自己办公屋那没关好的纸门,显然木曾义仲一如既往的不坦率,“好了,去休息吧,明日带你去看你金时哥哥他们的战况。”
“嗯,老师你也早些休息。”
“会的。”
“……”嘟了嘟嘴,巴显然知道古道这话是敷衍,但也没再说什么,反正古道也不会理会,她以前已经说过了,她也只能头也不回的朝自己的房间走,用这种不礼貌的行为来做点没意义的小抗议。
不过说真的,这种没礼貌的事是对她而言,对古道来说这种头也不回便离开的事他熟练的很。
“你也可以去看看,到时候我和巴会在门口等你,前提是足够小心。”
朝着那没关好的纸门说道,古道转回头朝着内院走去。
“……”捂着茅草被的木曾义仲睁着眼看向天花板,但很遗憾的这种光线下他什么都看不见。
他只是在思索,同时听着那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听之不见。
然后他笑了笑,闭上了眼。
反观古道,则是再一次看着那些金属罐,它们当初被古道排列成了几个井然有序的小方阵,而古道走向的,是最边缘的那堆,其中有几个罐子甚至有着破口。
那些都是失败品。
其中装着的是对人体极为可怕的液体,成分是人与鬼的血液,没有掺杂任何的药物,仅仅是不同的剂量反应所产生的病变和成分逆反。
可以说是生化武器一般的试剂。
“这种东西……”拿起了其中一罐,解开盖子看了眼其中那呈现出紫红色的液体,他甚至不用再实验就知道是什么效果,那些死刑犯的死状他恐怕是很难忘记,哪怕那些痛苦都是自己在承受,“太过激烈的反应可没资格成为刺杀的灵药。”
左脚踏在一条白色的纹路上,随着魔力的注入,淡红的光从脚下的纹路向四方蔓延,升天仪式的魔术工坊再启。
无色无味,古道还做不到那个地步,但如果只是混入酒水,那么不影响原本该有的口感就够了,一晚上的时间,应该搞得出来……但是现在的问题,是用谁来进行口感试验。
试喝这东西等同于试毒,他不可能揪普通人来做这种事。
表情有些纠结的从手中化出笔记本,他记起了这东西除了做笔记以外的功能。
恶魔与人类的差异,他是绝对清楚的。
……
原本应该是湛蓝的天空被冲天的妖气所染,带来的不是乌黑而是朱红,边缘亦有着深紫色的气将云彩浸染,呈现如宛如世界末日般的狰狞。
腐烂的骨殖在泥土中冒出半个头,腥臭的风证明了这些鬼根本不关注饮食卫生,从这一路到那铁殿,都是这般的道路,而那有着鬼族粗犷风格的铁之御所内,有着另类的歌舞升平。
以人类的审美来说绝对是狰狞丑恶的恶鬼在其中手舞足蹈,完全按不具备美感可言,但从其他鬼的鼓舞激励声中可以看出在他们的眼中这或许算是还行。
载歌载舞,吃肉喝酒,这是属于鬼的盛世,坐在正中的茨木和酒吞享受着人类皇帝一般的权力与待遇,不过与茨木不同的是,酒吞并不欣赏这种景象,这是茨木清楚的。
酒吞的审美更接近人类,所以她眼中的美男子标准,对于其他鬼来说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终究是老大,铁之御所内也按照她的吩咐有过一些打扫,不至于像外面那样全是腐肉和碎骨,看起来除了多了一些妖怪以外,还算是能看的景色,不过这其中终究还是有血腥的东西。
就好似那堆表情木然面容消瘦的人类女子们,那木然的表情倒不是被鬼做了什么,只是单纯的被吓多了麻木了,有些精神衰弱的架势了。
“都成那副模样了真是难看啊,酒吞,什么时候处理掉?”虽然审美与人类有差异,但不论是鬼族还是有和人类想通的地方的,那半死不活的模样两个种族都喜欢不起来。
“想吃就吃吧,都几天了,大概也快了。”将朱漆的酒碟抬起,依旧懒散的酒吞童子这几日还是在计较那帮人何时动身的,“记得留上几个,或许能为见面时加点乐子活跃些气氛。”
“好吧。”朝着一边一直在注意的手下招了招手,茨木双臂此刻看起来是完好无损的,但再看就会发现那手的肤色和另一只手不太对称,毫无疑问要红了许多,看起来就像肌肉的颜色,“酒吞,吾想起一件事汝要不要听听?”
注意到了自己的伤口,茨木便想起自己的大意,然后又想到了一个有些日子的话语。
“什么?”
“莫饮人酒。”
几年的时间对人类很长,对于鬼来说就像几天前的事。
“这是那个怨灵,也就是你关注的那位曾经对吾说过的话。”
“他的话……”因为这句话而垂下了持碟的手,酒吞转过头看着茨木微笑道,“能信么?”
“这……”茨木并不清楚。
“他跟那牛女和金发小子都走得很近吧?或许有什么布置也说不定。”
“你的意思是假的?”
“谁知道呢,若是酒够香,咱还是会喝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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