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所以?”“所以我能告诉你它在哪?”
几乎是立刻接上了古道的话,也是因为看出了对方那张刻板的脸上那份些许不耐烦,奈亚子双手合十的微笑道:“首先你得先把那音叉给我收起来,然后允许我靠近。”
“我要拿着这东西做基础保险,否则怎么证明你真的不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恶魔固守立场。
“但你要我证明就得先把东西放下!”女孩瞪着眼。
继而一脸警觉道:“我懂了!!你是想跟我玩烂梗!哎呀,真是调皮的恶魔啊,居然想用这种方式来浪费时——等等你要干嘛!”
她话还没说完呢,就见那音叉带来的锐利与压迫感顿时消失之后,是恶魔那左手的刀刃些微脱鞘的小动作。
连头上的呆毛都翘了起来,你可以认为那是种危机感体现,也可以单纯认作是她的表演欲望仍是过剩。
至少在古道眼里,对方一直都是那样过剩的表演欲望。
“对危机感的一点小小反抗,”恶魔说着,看了眼自己手臂上那溢散着火光的纹路,再看向从虚空中抽出个挎包,然后又在挎包中翻找什么的奈亚子,“或者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收起十字架就感觉强烈的危机感呢?”
“那只是本能嘛,”正在挑挑拣拣的奈亚子最终从里面抽出个大撬棍来,“本能又没有判断力,不知道有些威胁其实是好的,它只会提醒你我很危险,也只会提醒你,接下来会遭遇打击——”
话语落下的那一刹那,恶魔目光一凝,只因那一霎,不定性的身影已至身前,那副扩散的黑影严重阻碍判断,令他魔眼一切正常视角,所见到的便是那只柔嫩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以相当的阻力,同时因为接触那手背纹路的灼热而发出滋滋滋的声响却也毫无波动。
白皙柔嫩的肌肤没有任何烫伤的痕迹,只有滋滋滋的声响证明了那体表的高温仍在努力,而古道也抬不起那握柄的手,更是在下一秒拉到极缓的风声中扭头,瞧见的是奈亚子那柔美的笑容与挥舞而出的撬棍。
短暂席卷大脑的嗡鸣与几度灵魂的震颤之中,无形的冲击也从那血与鳞甲碎裂的碰撞中扩展,远至那整片复刻恒常市大陆面积的整片空间。
冲击在这份缺乏物理常识的规则拉的很远,混乱的规则作用让冲击波不断扩散,直至覆盖这整片区域,然后整片摊平的,高低起伏的‘大饼’之上,有着一处空洞。
那意味着冲击被阻隔,那里有着什么东西。
而那个东西,已经随着奈亚子那乱来的操作传到了古道的脑海。
物理传达,醒来的恶魔扶着那已经愈合的头部伤口,见到的便是奈亚子一脸柔和的微笑着朝自己挥手:“你醒啦?想好孩子该取什么名字了吗?”
“建议打掉。”恶魔面无表情的从对方双腿上起身,耳边全是自己身体接触地面时滋滋滋的被侵蚀声。
“呜呜呜,真是绝情的男人,简直人渣,”奈亚子故作幽怨的起身,哪怕刚才双膝跪在地上也没有任何被侵蚀的表现足以区分两者的区别,“我可是提供了膝枕服务诶,你知道你那头压我腿上戳得多痛吗?”
古道闻言下意识的目光上移,不过他也不需要真看到自己头上的那些尖锐的角质凸起,只是重新握了握那手中没脱离过的刀柄,同时也已经翻阅确认了脑海中突然收到的坐标。
“那你知道你那一棍差点把我打到灵魂撕裂吗?”扭头看了眼地上还未被黑泥混同的血迹和鳞甲碎片,古道毫不怀疑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自己的模样是有多惨,大概是失却了半个头壳的程度。
全靠再生能力出众,现在倒是摸不出有伤过。
“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也差不多可以承认这家伙确实是来帮忙的,只是帮忙方式有些不靠谱。
也不知道换个别的抗揍能力和再生能力差些的,她会不会换点柔和的方式。
“这就要赶人家走了吗?用完了就丢也太过分了吧?”
“你在这儿我就不踏实,”不打算接戏的恶魔张开巨大的翼展,在这地方开虫洞风险太高,也不知道会被扭曲到哪去,只能朴素点的赶路方式,“这种帮助方式甚至连谢谢都说不出来。”
“真绝情,”奈亚子一脸幽怨的提起撬棍凭空撬开一道光门来,继而愤愤道,“那我走了。”
“再见。”恶魔疾驰带起真正波动式的狂风。
而奈亚子也跨入了光门之中。
重新失去光源的空间再次被黑暗填满,然后在两秒后,又冒出了些许的光亮。
从光门中原路返回的银发女孩端着试管和镊子小心翼翼的把地上的碎片采集起来,还带着斑斑的凝结的恶魔血石,然后朝着不知是哪的镜头招了招手。
复又再次缩了回去。
五秒后,整片空间都被白光给填满。
而在恒常市的天空,也迎来了那份令人不安的深夜。
ps:
NO.216:你可以永远相信恶摸人的推主线能力.
(这舟游已经能组战队了吧,薄绿、红、煌、陈、清流、蓝毒、梓兰。)
“小年轻人对混乱的抗性还是不够高啊,那么容易就被奈亚给干涉影响了。”
看着那唯一一面被外神的力量不曾干扰的镜头传来的画面,也将那奈亚子得意的笑容收入眼底,那屏幕前的青年没所谓的笑了笑,搭在高脚凳上的腿都还在顺应则吧厅里的音乐抖动。
“被直接物理性的干涉之后,有点昏头很正常,更何况是直接被那撬棍砸了头…”
同样望着那屏幕的酒保回过头来,就像许多作品画面里总有些擦不干净的酒杯那样,这位酒保是真的像个强迫症似的,没事就在手里捏着个杯子在擦,也不管那杯子到底脏不脏,用没用过。
反正没事擦一擦肯定更干净!
“看着都疼啊,别说干不干涉,这一棍能把我自己打死吧,真亏他看起来只是有些脑震荡的模样。”
“你这脆皮也能跟别人比?”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略有松垮的眼镜,然后将那从导演室里得到的资料存储器放在桌上朝他推出,“这年轻人可是我的三个主要论据来源之一,总得经得起折腾才能成为出色的案例对吧?”
“这么听来还真令人怜悯,”酒保摇了摇头,放下了一个杯子就抬手换下一个,“有你的邮件。”
他微微仰头朝着半空努了努嘴,就在他话落的时候,那个地方就刚好浮现出一份亮银色的涡流。
“哦,看到了,”青年愉快的抬手探入其中,摸出一根小小的试管,里面放置着一块小小的碎片,带着血一样的光泽和一片看起来就觉得坚硬的碎片,“捞了那么多就分我这么点,还是那么生意鬼才啊,奈亚。”
“我更好奇你们拿他的组织物做什么,”酒保说着,擦拭酒杯的动作顿了顿,抬起手指了指青年那捏着试管的手,“还有,别在我的吧台里扔垃圾。”
那只手已经完全畸变了,原本还算平滑的皮肤肿起了脓包,长出了鳞片,还有细小的触须缓缓外探,整个手的形状更是怪异,看起来就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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