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傲景
车自然交给司机,众人跟着王多鱼走进城堡,范熟也不意外,毕竟这时王多鱼请客。
大翔队的成员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城堡的大厅内还有着乐队演奏音乐。
西式的城堡,再加上西方的乐曲,范熟也只是能说好。
大部队还没走两步,酒店内的服务员就上前阻拦。“请问你们有什么事么?”
“我想请我们队员吃饭,咋这有没有大点的包间啊?”
迎上来的服务员,瞥了一眼王多鱼身上像是司仪的服装,“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会员制,并且酒店规定必须着正装才可以入内。”
王多鱼挑了挑自己西服上的燕尾,“我这都不算正装啊?那你把你经理叫来,就说西虹市首富叫他。”
王多鱼还没说完,一个留着两端翘起的胡子的胖子走过来,挥退了翘着白眼的服务员。
“MayIhelpyou,sir?”
“打尖,留宿。”王多鱼发出了疑惑的声音,范熟站了出来,虽然十几年过去,但是简单的英语还是可以听懂的。
“我想把你这全包下来需要多少钱?”虽然王多鱼不知道经理说了什么,但是顺着自己的弟弟的话往下说就对了。
胖经理笑了一声,眯起了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双手背在了身后,“先生你说笑了,这里应该是本市规格最高的酒店。我们这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全包下来,一天起码要十几万。而且本酒店是会员制,只对会员开放,非常理解您想请朋友们把酒言欢的心情,但是非常抱歉。”
“行,你也算是诸多势利眼中最讲礼貌的那个。”王多鱼听着经理拒绝的话,转身看向了身后自己的员工,“看这地要行的话还能对付,咱就把这包下来了,当宿舍了。把屋都占满啊,不能有空着的。”
在员工的欢呼声中,王多鱼又转身看向了那个经理,“这样,你这会员包一天怎么也得十几万,咱非会员,怎么着也得二十万吧!所以我得跟你砍砍价了,咱先礼后兵。我们这帮人都是糙人,考虑到酒店老化、磨损、折旧这块,那就一天奔三十万去了……”
夏竹在一旁听着王多鱼的砍价,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真是没想到刚才自己想的竟然成了真的,这个暴发户真的要租房子住了,而且砍价的方式如此的奇葩。
王多鱼砍着砍着就砍成了一个月两千万的包场费,“不会太为难你吧?”
经理在刚才王多鱼的砍价过程中已经被震惊在了那里,“先生,您是在是太精明了!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
范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他也想知道十个亿一个月怎么花完,但是看着两千万就这么没了,上辈子节俭的习惯好像在不停的对他说,“打死这个败家玩意!”
“得嘞,诸位爷里边请。”
事情已经铸成,听着乐队变得欢快起来的曲调,这是他们这个月要多发的奖金。
王多鱼要求的包间,范熟坐在角落的小桌上,看着王多鱼招呼着他的员工,在范熟面前是一盘蛋炒饭,山珍海味什么的在庆余年的世界,范熟已经享受够了。
“之前冤枉我跟我弟弟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都是误会。包括现在我并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王多鱼拿着一瓶拉菲,坐在了范熟的身旁。
“我相信我已经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夏竹将手中的果汁放下。
“行,你爱咋看咋看,主要是未来一段时间,我的资金流水会非常巨大,你呢千万不能算错,一分钱都不能记错,不能公报私仇。”
范熟本以为这位哥哥是看上了眼前的这个姑娘,埋下头吃着自己的蛋炒饭,但是没想到王多鱼最后来了这么一句话。范熟看向王多鱼,他要是能娶到夏竹,一定只有一个原因,有钱。
等王多鱼留下后院这个词又离开,范熟才看向眼前的这个女人,直接将夏竹看的毛了。
“你看什么?”
“阿姨,你说我哥是不是看上你了?”
“阿姨!”夏竹的额头上瞬间出现了#字,看看王多鱼,又看看范熟,你叫他哥,却叫我阿姨。
“各位,简单说两句。我们明天就要新开一家投资公司,专门投资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视线的梦想,这家投资公司的CEO将由我的好朋友庄强担任。”
化身饕餮的众人在王多鱼出声的时候,已经看上了台上。
夏竹听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停下了自己因为愤怒不停地戳着杯子里冰块的动作,她仿佛已经预测到了自己这一份工作的寿命将会十分的短暂。
庄强听到最后一句话,愣在了那里,连手上喜欢的食物掉在地上都没有发现。
“其实他一直是一个被低估了的绝顶聪明的投资天才,咱们掌声有请!”说完王多鱼就带头鼓起了掌。
等庄强上台,王多鱼将手中帝王蟹的钳子交给了庄强,“我的钱就交给你了。”说完就将舞台交给了已经感动到流泪的庄强。
“王多鱼是我哥们,你们总说我是他身边的一条狗。今天我就想让你们这帮瞧不起我的人,认为我是废物的人,都好好看看,当狗有什么不好。”庄强带着哭腔说完了上面的话。
下面的人也没想到庄强会说出这样的话,尤其是最后一句的转折,让本以为庄强会就这样崛起的人,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现在想对你们说,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庄强的嘴里响起的声音,和钢琴师演奏的曲子,莫扎特的十三号小夜曲的拍子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竟然没有一丝丝的违和感。
第49章 什么股神
疯狂的晚餐后,范熟跟王多鱼站在了天台上。
“你真打算就这样下去?”范熟没有明说,但是话里的这样,已经很清楚了。
“要不然呢?不能捐、不能毁、还不能告诉别人。虽然有你,但是谁能知道到你成年这两年,那两玩意会把二爷的遗产糟蹋成什么样。”王多鱼这样说,显然没有听到范熟今天问金先生的话。也难怪,那个时候他正全心看着那个协议。
“和恒太队的比赛,他们应该会答应,但是我就不上场了。”
“但是……”
范熟打断了要开口的王多鱼。说实话他对足球没有多大的兴趣,“还有,接下来的几天,我就想在房间里待一段时间,前段时间,累了。”
王多鱼看了范熟一会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拍拍范熟的肩膀,“行,有啥事说出来,不是还有哥么。”
范熟对着这个哥哥笑了笑,靠在阳台山看向了天空,还是没有解释。
当晚范熟在询问过经理哪个房间的隔音最好,吩咐了不要打扰自己,就反锁了房门,并用沙发柜子之类的东西将房门堵死。
范熟盘膝坐在床上,马上进入了冥想的修炼的状态,将身体的状态调整到最好,然后回忆起功法里突破到行星级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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