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想下楼买烟
明海在电话那头似乎迟疑了一下,她轻声说:“家里的笔记本……没有游戏。”
这句话我琢磨好半天,才研究过来,我愣了一下,惊道:“你通宵呢?”
“嗯。”
“跟谁啊?”
“沈以灵。”
我举着电话愣了半天,电话里传来老沈气急败坏的声音:“决赛圈啦!她在我家附近的网咖,别问了,很安全,挂了,回见啊。”
在老沈玩游戏的时候给她打电话,她的语气就会变得很气急败坏。
电话挂断之后,我愣了会儿,我倒是没想到明海会去跟老沈玩电脑游戏,她先前可是熬夜通宵写代码,然后直到昏厥的性格,想了想,我倒觉得这是件好事,会给自己轻松的人,总比时刻紧张兮兮来得好。
我拿着电话,苦笑了声,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过了会儿,我拿起桌上的纸兜子,进了龙哥的房间。
房间里很乱,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了她的电脑桌,上面放着一盒红金龙,还有用罐头盒做成的烟灰缸,这烟灰缸的历史很悠久,大概可以追溯到龙哥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
先前给她买的卫衣脱在沙发上,给她买的运动裤脱在脚底下,她把两件外出穿的衣服都脱了,只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短袖,又只穿着一条内裤盘腿坐着,电脑屏幕的光中,她毛躁的头发像是打了一层银边,隔着一层短袖,隐约能看见她柔软丰满的曲线,她的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在电脑屏幕的光中袅袅升起,像是曼妙的轻烟。
我从纸兜子里拿出丝袜,扔在龙哥脑袋上,把兜子往床上一扔,说:“试试,看保暖不。”
她像是一只甩掉水珠的狗似的把丝袜晃掉,低头看了眼掉在怀里的丝袜,转头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回电脑屏幕,赌气道:“不穿!”
我说:“买都买了你不穿啊。”
她轻哼一声:“我又没让你买。”
我颇为无奈,说:“穿上试试,你平时在家光着腿,不冻挺啊。”
我这话说的大义凌然,没什么毛病,一副很为龙哥着想的样子。
其实我就是想看看她穿白丝什么样。
龙哥翻着宝石红色的眼睛白了我一下,然后,她颇为迟疑地拿起腿间的丝袜,想了想,把腿伸下椅子。
这白丝并不是那种连着的丝袜,而是分开的两只,袜子很长,能直接套在大腿上。
我坐在床沿上,看着雪白的电脑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她弯腰套着丝袜的样子于是裹着一层白色的银边,逆着光,像是一道窈窕娇小的剪影,她的短袖衫很薄,电脑的灯光透过她的衣服,能隐约看见两团**的薄影,延伸出两个翘挺的末端,像是一整只水蜜桃的侧面。
我坐在床上,撑着身体,百般聊赖地看着这一切——这应该是个很香艳的场景,我也不是性冷淡,这香艳对我而言也是如此,但我却并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就像一个早已成家的哥哥,看一个年幼的妹妹,根本生不起什么别的感觉。
龙哥在我家的时候很不设防,她像是从未拿我当过男人,也像是从未拿自己当过女人。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古怪,亲密无间,却又隔着一层奇异的尴尬,这尴尬在老韩身上有,在老沈身上有,甚至在明海身上都有。
但龙哥不一样,她曾经拯救过我,她曾是当年大雨中微笑的白发少年,也曾经将我从臭水沟般的日常拉出来,她的本质并不一样——外加她本身就有个很不设防的性格,所以她身上的尴尬虽然淡薄了些,但很可惜,却依旧存在着。
龙哥将丝袜套在吹弹可破的腿上,她把椅子转过来,低着头,侧腿看看,然后看向我,俏脸微微浮起一抹嫣红,而后转移视线,说:“穿上了!”
龙哥的身体很娇小,但她的腿型很完美,却并不显得短,光是腿就占了身高的二分之一,外加她时常运动、或者说时常打人的原因,她的腿上几乎没有任何赘肉。她把两只手按在**的椅子上,微微晃着椅子,盯着一旁的门框,红着脸等我的答案。
“挺好看的。”我说。
她娇俏的脸似乎一下子红了起来,似乎有些气愤:“我,我tm也知道挺好看的……”
“保暖吗。”我问。
她迟疑着咬了咬牙,似乎很不想承认,却还是道:“保暖……”
我点头,龙哥穿白丝确实挺好看的,我闷声不吭地看了好几眼,觉得干脆多买几件,下回买个黑丝看看,我叹了口气:“保暖就行。”
我又坐了一会儿,见时间已经不晚,准备洗个澡睡觉了,于是站起身来,嘱咐龙哥:“别玩儿太晚啊。”
我进了自己房间,打开了房间的灯,屋子里一如既往,说不出是整洁还是脏乱,我床边放了个小桌,上面摆着那个开机很费劲,一直用来盖泡面的笔记本电脑,桌子上还乱糟糟地放着几个咖啡罐子,我脱着衣服,打开浴室的灯,想了想,准备明早再收拾。
蓬头里喷洒出凉水,我把凉水喷在腿上,等适应温度之后,又开始逐渐往上移,这是标准的冷水澡洗法,从远心端至上,逐渐适应。我最近很喜欢洗冷水澡,而据说军队里没有热水,只能用冷水洗,碰巧天气很热,这么冲凉很消暑,又冷水澡洗起来比较痛快,钻进被窝里也能睡得很香。
家里的沐浴露有些不够了,我一边用浴球擦着腿,一边想:“改天买一瓶去吧。”
第一百三十三章:月票加更(5:11)
我家有两个浴室,一个在客厅,一个在我的房间——沐浴露和洗发露什么的,通常是我跟龙哥一起去采购,有时候龙哥靠在我身上的时候,她头发上那股男士洗发香波的薄荷味很好闻,跟我的一样。
洗完澡之后,我把浴室里的泡沫随便用喷头冲掉,然后关上灯,擦着头发,直接上床睡觉。我侧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屋子里很安静,也很黑暗。
意识逐渐模糊之际,我感觉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迷迷糊糊地看着门口,见那人顶着一团乱糟糟的白头发,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显得很有些迟疑,走到床前。
我很想开口问她一句:“来我房间干嘛。”
但莫名其妙的,我什么都没说,我想起昨天晚上,明海站在我床头,盯着我看。
龙哥在床边上站了一会儿,一片安静的房间中,我听见她轻轻咽了口唾沫,然后我的被子被缓缓掀起来,一个很柔软娇小的身体轻轻钻进我怀里,背对着我。
她的体温很暖,暖到发热,她很小心翼翼地躺在我怀里,隔着她的后背,我甚至隐隐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我一直没有动,也一直没有出口说话,黑暗中,她蜷缩在我的怀里。我沉默地看着她雪白而又毛躁的头发,光滑的后背隔着一层衣衫,紧紧贴在我的胸口处,她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翘臀,贴在我的小腹处。
她的腿很滑,像是丝绸一般,估计那白丝还套在腿上,没有摘下。
很多时候我想逃避,像个日本后宫动漫里的男主,装傻充愣无所不用其极,即便被女人按在床上,也能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说:“xx真的是很温柔的女孩子呢。”以前我很讨厌这样的剧情,也很讨厌这样的男主,我觉得他们很傻比,就像小翠花跟我说的一样,人家倒贴上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不是脑子瓦特了。但某一天,我突然意识到,也许他们才真正拥有强大得多的心脏,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同样是高中生的年纪,他们不知道比我高到哪儿去了。
装傻的人城府通常都很深,而我的城府不深,我只是在逃避。
就像是弗朗茨·卡夫卡的《变形记》一样,某个推销员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变成一只巨大的甲虫。而我并没有变成甲虫,而是我的朋友一夜之间全都变成了女孩——我不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间到底有没有纯粹的友谊,我只知道,随着他们变成女人,我们之间的友谊似乎早已分崩离析,变成了跟友情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
但我今年才二十岁,我凝视着龙哥的头发,一股薄荷味的暖香从她毛躁的头发传来,怀里娇嫩柔软的身躯不安地蜷缩着,像是小心地作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情。我的小腹有些火热,我突然想抛掉那些条条框框,杀了脑子里那个大雨中的白海龙。
男女间特有的生理反应,让我没忍住,顶在了她的腿上。她似乎察觉了什么,娇小的身体突然一颤,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试探性地轻声说:“陆,陆仁……?”
她的声音很软糯,也很迟疑,音量小的像是蚊子嗡嗡,在试探我醒没腥。
我没有回答她,我察觉那股燥热涌上了胸口,我抱住她娇嫩的身体,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身体依旧僵硬,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我究竟醒还是没醒,一时间也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我一直没有听见她的呼吸声,她像是要把自己憋死,我说:“白海龙,你到底记不记得你现在是个女人?”
房间里本就很安静,虽然我自觉声音很轻,但气氛使然,我的声音像是炸在自己的耳畔,也炸在她的耳畔。
怀里娇小的身躯又僵硬了几分,我的吐息打在她的耳垂上,很近,我察觉她的肩膀顿时火热了起来。
“你,你没睡?”她讪讪道。
“没睡啊。”我说。
房间里又开始沉寂。
她憋了很久的气,突然开始喘息,但她努力压制着自己喘息的声音。随着她开始喘息,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软了下去。
“我,我回房里睡了……啊~”
她在我怀里扭动着,想要挣脱我的怀抱,却突然浑身轻颤,发出一声沙哑软腻的哀鸣。
她不再扭动了,娇躯轻轻颤抖。
黑暗中,我的下巴搁在她滚烫的肩膀上,手伸进她薄薄的短袖,抚摸着那一团**的雪白。
据说很多男人终其一生都未曾摸过女人的胸,那触感有点像是装满了食用油的气球,柔嫩,软腻,如果**的力度比较大,还会轻颤。(题外,以上来源于现实素材,作者注。)
她纤细的手掌轻轻推着我的手,颤声道:“陆,陆仁……”
“我怎么了。”我**的力度加大了一些,轻声问。
“你,你别……”
我贴近她的耳畔,轻声问:“别什么?”
她的娇躯轻轻颤抖着,随着我轻重交替的**,她手掌上的推力似乎消失了,像是在抚摸我的手。
她的声音带着些哭腔:“你,你他妈没睡啊?”
我揽过她不断颤抖的娇躯,她浑身的力气像是消失了,被我顺从地按在身下,我坐起身,双手抓着她的手腕,凝视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
我说:“我妈不清楚,估计睡了,但我没睡。”
我松开攥着她手腕的手,转而抚摸着她修长**的腿,她的腿上还套着丝袜,轻颤着,带着丝绸般的触感,我把她的腿缓缓分开举起,好在她身体的柔韧性很好,我得以按着她的脚腕放在她脸侧,这个动作让她吃力地呼吸着,宝石红色的眼睛有些湿润,睫毛轻颤,她说:“陆仁……”
“别叫我的名字。”我贴近她的脸,向上举起的力道大了几分。
她的脚腕顶在床头,膝盖紧贴着枕头,似乎有些呼吸不畅,她的胸口费劲地起伏着。
我看着她湿润的眼睛,轻声说:“你就当我今晚死了。”
她费力地喘息着,胸膛起伏,湿润的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我,像是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些许笑意,这话是跟她说的,也像是给自己辩解:“你仔细想想……我供你吃,供你穿,给你做饭,给你交玩游戏的电费……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对吧,白海龙?”
“你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
她的脚腕很纤细,也很柔弱,像是小女孩才能有的脚腕,脑海中白海龙的模样又被冲淡了些许,我一只手粗暴地抓着她两只脚腕,死死地按在床头,不让她踢蹬,在她费力的喘息声中,我垂眸盯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
她在颤抖,我察觉到自己也在颤抖,我单手抓着她内裤的松紧带,轻轻往下褪去。
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清,她白嫩的身体在窗帘透过的昏暗光线中模糊。
脑子里那个该死的王八蛋又在笑,他有着一头雪白的头发。
他转过头,轻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兄弟。”
我的力气像是一点一点被抽走,我松开她内裤的松紧带,缓缓倒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的耳垂,不做声。
她的脚腕也被松开了,两条柔嫩纤细的腿在空中微微颤抖,过了一会儿,力竭地放了下去,环在我的背上。
她大口地喘息着,温热的吐息带着些许香烟气息,打在我的侧脸上。
黑暗的房间里又没人说话了。
身下的娇躯轻颤,我沉默地看着龙哥的耳垂,她的耳朵很精巧,大概也很软。昏暗的光线中,她的耳垂红透了,娇艳撩人。
我听着她喘了好一会儿,我说:“你绝不觉得咱俩的姿势有点色情。”
“滚!”她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我乖乖地从她身上滚了下来,侧躺在她的旁边。
黑暗中,她的娇躯依旧在微微颤抖,她强行压抑着喘息,仰头盯着天花板。
我说:“是不是吓尿了?”
“虽然猜到了,合着你真他妈是演的啊……”她咬牙切齿:“你都能去拿小金人了。”
“吓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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