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胖橘喵
贞德在启示的呼唤下,在奥尔良的一处山洞中发现了与大理石融为一体的利剑,那是罗兰在传说中临死前想要折断圣剑的地方,他不想把武器留给敌人。悠悠千载,却是奥尔良的一个平凡少女找到了杜兰迪尔之剑,它锋锐依旧,势不可挡。
宝剑配英雄,当贞德再度拿起圣剑,沉寂千年就是向世界宣告回归。
宝具解放——杜兰迪尔之剑!!!
金发少女猛一挥剑,剑身的锋芒中透射出一个六翼天使的虚影,肃穆、圣洁,充满神性的光辉,那光辉所及之处所有的士兵都停下手中的动作,仰望天使虚影。
早坂爱眉头一挑,她突然觉得这股神性的气息和自己不搭。
“杜兰迪尔,圣骑士罗兰与法兰克王国作古、加百利高居于天上不知人间疾苦,你只属于让娜·达尔克,我这个新主人!”
领袖气质!
贞德周身爆发一股惊人的气势,拔地而起覆盖了六翼天使的虚影,只见那肃穆的神明居然带上了表情,愤怒、复仇与王者霸道。神明闪烁人性的光彩,仿佛文艺复兴的宗教画一般美轮美奂。
神赐的圣剑,最终也臣服于人类的力量!
下一刻,宝具完全释放!
咔嚓!澎湃的魔力汹涌向前,连同那天使虚影也投下一道从九天而来的审判之光,对军宝具的高热洪流朝着亲卫队扫荡开来。
在接触到一瞬间,包括泰特在内的五百人的亲卫队汽化成基本粒子。
贞德还不满意,双手握住剑柄猛力一扯,狠狠画了一道圆形制造出毫无生灵存在的地狱领域。
杜兰迪尔之剑的威力,原本在贞德手中只是对人宝具的程度,但是在早坂爱威势无边的加持下彻底降服了宝具,使它解放了新的力量,才有了如此恐怖的一幕。
一击之威,就消灭了一个军团。
如同誓约胜利之剑在亚瑟王手中进化为星之圣剑、终焉之枪进化为洲际弹道导弹的精准打击,以及现在杜兰迪尔之剑解放出全新的阶段。武器只是武器,宝具威力的下限取决于自身品质,但决定上限的永远是玩家本人。
早坂爱手中,从来就没有弱小的宝具,每一个都独当一面。
或许,就像型月网游机制不会给出“筋力、耐久、敏捷”之类的数据一样,宝具也同样没有高下之分,还是以玩家为参考标准。
轰隆隆!
扫荡过后,整个平原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坑洞,只有一面金边鸢尾花战旗,高高飘扬在最高处!
贞德朗声道“法兰西共和国第一执政,命令全军将士: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遵命!”
雷鸣般的响应声,是对贞德绝对统治力的认同,大家都愿意听命于让娜·达尔克,那么攻克巴士底狱和占领凡尔赛宫都已经不重要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支事实上的勤王之师。试想一下,就算是在太阳王路易十四春秋鼎盛的时期,难道一定能振臂一呼引法兰西十万陆海军战士驰援首都吗?
从这一刻起,让娜·达尔克不管头衔与否,都已是法兰西的无冕之王。
联军高级将领阵亡后,已经没有值得赘述的战地报道,毫无悬念的压倒性胜利。不一会儿,平原上只剩法兰西士兵以及那飘扬的鸢尾花旗帜。
贞德伫立原地,手扶腰间配剑身姿挺拔,她周围的丝提西亚、桑松、吉尔德雷和迪昂凛然站立,呈拱卫之势。
“报告长官,圭亚那总督复命!”
“印度总督复命!”
“加拿大总督复命……”
围绕贞德为中心各总督将领纷纷前来拜会,他们都是武将,行得都是标准的军礼。法兰西陆海军战士,归于第一执政的统领之下,向让娜·达尔克献上忠诚。
这幅画面,和封王登基没什么两样,永远铭刻于历史的记忆。
“请问执政官阁下,我们需要回巴黎修缮您的宫殿吗?”
贞德并不回答,她手拄飘扬的战旗,蔚蓝色瞳孔目视远方不知道有什么深不可测的思虑。
不一会儿,金发少女下令:
“我们不回巴黎,我们去维也纳、去柏林,摘取神圣罗马帝国的桂冠。”
第312章以”核“为贵
贞德语不惊人死不休!
别说一众总督的惊讶表情,就算是心腹重臣的丝提西亚、迪昂等人也是一副意想不到的表情,他们发觉自己从来就没有跟上过圣女贞德的思路,太天马行空了。
然而,震惊世界的巴黎保卫战给了贞德最有力的信用担保,所有人都愿意听下去这个看似荒唐的决定。
“路易十六给法兰西留下了一个难以收拾的烂摊子,债台高筑、通货膨胀、苛捐杂税、劳民伤财。就算我们解决了法兰西的外患,但是内部矛盾已经积重难返,无论如何都不是靠法兰西的经济市场能运作过来的危机。”
“否则,就算说要修缮巴黎,国库从哪里出钱呢?那里都空到耗子长得比猫还大了。”
总督们面面相觑,他们当然清楚法兰西国内糜烂到何种程度。
从太阳王路易十四老年昏庸开始,法兰西的财政状况就一年不如一年,到路易十六奢靡的皇室开支彻底搞垮了经济。
这一切的一切危机,不是靠一场保卫战能改写的。
早坂爱同样明白:巴黎保卫战过后,自己面临的首要问题就是重经济秩序,维持正常生产生活需要。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和裱糊匠有什么区别?那攻占巴士底狱就白搞了。
让娜·达尔克既然作为法兰西共和国第一执政,就有责任挑起重担。
“现在的法兰西,需要一大笔紧急启动资金,强有力的宏观调控需要国家信用支持的大量货币,这些钱从哪里来?怎么零成本弄来?”
亚丝娜举起手臂。
“我知道。”
“说说看。”
“从企业主那里借贷资金,用政策换国债,扶持法兰西内部主要部门重新复苏起来。其次,那些在战争期间受损的工厂厂房,低价补贴给企业,组织统一订单刺激生产,不出两年法兰西就能恢复生产活动。”
贞德了然的点点头,心说这不就是和明治维新中的殖产兴业政策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来,结城明日奈是个善于从历史中寻找答案的人。而且她明显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参考法兰西如今的内部情况。不愧是名牌大学毕业,还兼具超级巨头公司的实践经验。
然而就凭你这履历还吓不倒我。
“不行,这样做势必给企业主下发更多的关键领域生产,难不成连军工、铁路、通信和采矿这些部门也要外包吗?我们这是在亲手培养一个资本集团,而且它从出生起就趴在法兰西身上吸血。”
“如果不外包关键领域,法兰西的国库无力单独经营,资金短缺。”亚丝娜说。
“这世上,用钱就能解决的事情恰恰才是最简单的!”
关系到法兰西今后大政方针的走向,早坂爱和亚丝娜各执己见,双方的一次辩论分歧也许就会导致历史改变。
早坂爱清楚亚丝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少女本人就生活在那个政策所塑造的国度里,她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过这些事情可以先放下,重要是拿钱来!
“现在的法兰西,唯一却最迫切的需求就是资金,一大笔足以激活经济运转的资金。”贞德语气阴森“为此,不排除一些直接手段来获取。”
亚丝娜瞪大眼睛,她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也太小看了这个本质丛林法则的所谓现代社会……
仔细想想,18世纪的政治逻辑难道就和21世纪有多大区别吗,或者从来没有区别。
诞生于掠夺与冲突中的西方世界海洋文明,从来不信奉以和为贵。
这一点,贞德比自己看得清。
第一执政展开双臂,朗声道“法兰西上上下下遍布四大洋、七大洲有合计百万雄兵,在法兰西本土驻扎了超过十万陆海军精锐部队。有枪、有刀还有大炮,我们想要什么还需要看谁脸色吗?”
“奥地利、普鲁士他们太欺负人了,他们以为高卢人都是懦夫孬种,结果自己反被狠狠教训了一顿。你们说——痛快吗?”
“痛——快!!!”
总督们用力的挥舞手臂,他们恨不得自己的军功计算还能再添加一笔。
还是第一执政阁下有治国之才,跟着让娜·达尔克才有胜仗可打,数不尽的荣誉与功勋以及那重回巅峰的法兰西的辉煌,将一起见证这个时代。
“可是你们还不能过瘾,我也不允许你们过瘾!”
贞德抽出杜兰迪尔之剑,咔嚓一刀凌空斩断了一面普奥联军的旗帜,一脚踩在脚下。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法兰西需要战争赔款、割地赔偿、贸易协定……抛开这些不提,重要的是我们需要一个道歉,只要一个道歉我们就可以重获友好,一起拥抱和平。”
“现在,我们就要去柏林和维也纳讨一个公道,出发——”
一声令下,大军开拔!
十万将士在巴黎全歼普奥联军后,从平原拐了一个弯直扑邻近的神圣罗马帝国以及周边星罗棋布的德意志小邦国。金戈铁马,旌旗蔽空。
贞德得到了如愿以偿的巴黎保卫战完全胜利,但是还不够,法兰西的危机并没有得到解除。
把一场战争胜利兑现成最大化的政治成果,这是每一个合格领导者的必修课。所谓战争,第一个战场在尸横遍野的前线,第二个战场就在暗潮汹涌的谈判桌。
早坂爱等不及一场政治胜利,她宁愿鲜衣怒马冒着再起战火的风险兵临城下,也不愿意等在残破的巴黎进行议和程序。
大不了就是一战,既不神圣也不罗马的“弟国”你算个什么东西!
就这样,在全世界震惊于巴黎保卫战的大获全胜时、在普鲁士和奥地利沉浸在主力部队全部损失的损失时,十万法兰西将士杀了一个回马枪,气势如虹的朝着敌人首都冲锋。整个德意志地区,都在为法兰西的铁骑之下山河破碎。
等消息传开,各大报社都不知道该写什么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当法兰西将复仇的火焰倾泻到敌人身上,欧罗马大陆都为之颤抖。
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赞颂:
【伟大的弥赛亚大帝,正发起一场史无前例的复仇之战,定要敌人瑟瑟发抖。】
第313章城下之盟
潇潇雨歇,草木低俯。
细雨中,一个骑在健壮骏马上的高大男人正牵着缰绳目视远方,那里应当有莱茵河的奔流不息、应当有地中海的风起云涌。厚大的四角军帽也掩不住他锐利的目光,鹏程万里。
腓特烈二世,霍亨索伦王朝的第三位国王,战功赫赫的大军事统帅、政治家、作家和作曲家。是开明君主专制和启蒙运动的代表性人物,在位期间南征北战一手缔造了普鲁士的大国地位,后世尊称腓特烈大帝。
可惜,人们只能感受到,男人的眼瞳毕竟只是石头,他只是一个雕像而已,纵然凝固了流芳百世的伟大也无法质疑他早已逝去的事实。
金发少女双手背负瞻仰着威严的雕像,久久凝望不愿离开脚步。
她身侧,是法兰西一众高级将领、普鲁士王国代表们,都只有毕恭毕敬的陪着她站在细雨淋洗中。
良久,少女哈哈大笑“弗里德里希二世,好一个腓特烈大帝!你们谁有鲜花吗,我要瞻仰一下这位伟大的人物才行。”
“您请。”
普鲁士国王连忙从王后身上的装饰中摘下仅有的一朵郁金香,小心翼翼的递给金发少女。他只是一介被逼迫城下之盟的落魄国王,可不敢在法兰西第一执政面前有丝毫怠慢。
谁能想到,兵败如山倒会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圣女贞德带领十万将士势如破竹在一周时间便兵临城下,令所有人都想象不到。
或许,普鲁士不是败在了抵抗的途中,而是在巴黎城前便已经被浇灭了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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