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期日是开头
只是不摇反而发抖的状态,稍微有些破坏观赏性。
夏树任由手心的割口流血,一步一步向前走,望着颤抖的纲手,异常恶劣地一甩手。
“啊!!~”纲手瞳孔已经缩成了针孔粗细,此刻突然尖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鲜血撞在胸前的衣服上,缓缓滑落间侵染进去。
纲手低头看着胸前的血液,两只手颤抖又僵硬,一时间仿佛无处安放般放在身体两侧,然后逐渐呈现出要蜷缩起来的模样。
然而,夏树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恐血症,是纲手患的心理障碍,却也是他需要打破的第二道障碍!
对第一道障碍,也即他设计挑动木叶村高层之间矛盾,为纲手铺垫踏上火影之位的事,当纲手要教训他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解除了。
师徒间相交,已有数年的光阴,对于纲手的性格,他早已做好了侧写,清楚她是如果决定了就会很决绝的人。
所以当他以‘找揍’为由的试探,被纲手接下来的时候,就意味着事情掀过去了。
只是想要纲手成为火影,身份、人望与实力,她虽然全然具备,恐血症却依然是巨大的阻碍。毕竟,一村之影总不能一见到血就丧失行动力和判断力。
来到无助恐慌的纲手身前站定,夏树微微眯了眯眼,伸出流血的手捏住纲手的下巴,将其抬了起来。
一双杏目里波光晃动,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与以往英气凛然的气质截然相反,倒是令人不由得生出一股保护欲来。
不过,夏树此刻却是嘴角一翘,竟然有点邪魅的味道。
第548章 无力反抗的纲手
狼藉的空地之中,一块略微倾斜的地面上,青年捏着无助女人的下巴,缓缓地俯下身来,到了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
“纲手老师,你现在的模样真的让我有点怜惜,只是恐血症是你必须且终究要面对的阻碍。”夏树说着松开了纲手的下巴,没有了支撑,纲手顿时扑倒在了下去,只是,她却没有摔在地上。
夏树臂弯有力地抱起了纲手,转身跃起,朝着森林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走出。
而纲手就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与外界的一切隔绝,只蜷缩着身体,眸子惊慌得不断抖动。
身形掠动感受着清爽的微风,夏树略微侧头,把最凑到了这个浑身颤抖的女人耳边,轻声低语道:“老师,玖辛奈结婚的那个晚上,我们似乎有些事情没有做完,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们就把那件事做完吧,毕竟任何事都得有始有终,你说呢?”
耳畔低语声似乎传入了纲手的世界,只见她的眸子颤抖了一下,似乎瞧了近在咫尺的青年一眼,却终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依旧在不停的颤抖。
夏树微微皱眉,却只得按照剧本演下去。
“既然你没有反对,那么我就顺从心意了。当然,纲手老师,你还有反抗的机会。”他盯着纲手的双眼,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一道环形土墙筑起,风遁收割来大量的树叶,填入其中,形成了一张柔软的床,几滴鲜血滴落在上面,点缀上几许微不足道的不同色彩。
将纲手放在上面,令树叶发出轻微的声音。
夏树抿了一下嘴唇,犹豫了一下,终究抬脚踏了进去,跨在纲手的身上。
不得不说,此刻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尤其是眼前有着如此的诱惑,他又正是容易被勾动的年纪。
“不~要~”低若蚊声的话语在他凑近脸庞的时候传出,带着细微的颤抖,令夏树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纲手,只见她依然是那副模样,慌乱无措的眼神里,丝毫没有他期待的羞恼情绪。
他有些不满地皱眉,想了想,指尖凝聚查克拉化作手术刀,在手臂上划了一道伤口,鲜血顿时从中喷涌出来,尽落了纲手的脸上、身上,甚至就连金色的发丝,也沾染了鲜血,使得纲手整个人,都变得有种仿佛被污染了的黑暗气息。
只是除了外表以外,被鲜血淋浴的纲手没有丝毫的黑化迹象,反倒是抖如筛糠,像是被玩坏了似的。
夏树似乎已经不管那么多了,他伸手抓住纲手的裤子一拉,顿时露出两条浑圆白皙、仿佛没有丝毫瑕疵的腿,接着双眼通红地扑了上去。
脸颊、嘴唇染上殷红,一时间竟然有些妖异,同时他伸手从衣摆钻入然后向上探,毫不留情占领了高地,用力抓了个满手盈握,五指都陷入了其中。
他粗喘着气息,心网感知却始终保持着开启,监测着身下之人的状态,以免得在某个克制不住的瞬间,被突然暴起的女人造成不可挽回的创伤。
不过看眼前的情况,他似乎是有些多虑了。
没有停下动作,形势已经快要达到最关键的地步了,他脑海中却是一片清醒,有些犯难地琢磨起来。
“绳树和加藤断的死给纲手留下的阴影果然是很严重,只是竟然到了对自身都快要放弃的地步了吗?”
原著之中,纲手从鸣人抵抗药师兜表现出来的坚韧中看到了故去的弟弟,于是打破了心理障碍。夏树的年纪和实力,以及村子对纲手的保护,令他无法效仿,于是只能另辟蹊径。
当然,他无法否认其中另有心思,但他没有想到,能够从别人的身上找到克服心理障碍的契机,面对自己遭遇的不妙处境,纲手竟然仿佛没有丝毫的反应。
此刻他的处境完全称得上是骑虎难下,只是不得不说,他的确也不想下。
于是很快就到了最后的一步,最后的一关!
看着身下的纲手,夏树心头一片火热,然而就在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战起身来,从丢在一旁的忍具包里掏出一个封印卷轴,将其解封释放出一些生活用具。
结印用水遁从地下引来水流,倾泻入盆里,然后他将毛巾打湿,来到纲手的身旁,仔细清理着已经变干的血,洁白的毛巾被染红,而纲手却恢复了洁净的模样。
收起零碎的东西,夏树结印吹出一阵微风,将刚被擦拭过的身体扫去湿润的气息,夏树又拿起衣服缓缓为纲手穿好。
最后他将纲手的放在膝盖上,归拢好凌乱的发丝,这才停下来,神色失望地看着颤抖缓缓平息的纲手。
“不做下去了吗?”纲手终于恢复了些,只是依然没有恢复行动力,枕着青年的大腿问道。
“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夏树苦涩地摇头道,“看来我没有治好你的恐血症的能力。”
纲手沉默了一下,又道:“你要放弃了?”
夏树答道:“我可以再想别的办法,虽然绝对无法跟让你成为火影的办法……”
纲手打断道:“我是说,你要放弃给那晚没有做完的事情,划上一个结局了吗?”
夏树闻言微愣,接着哭笑不得道:“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
“哼!”纲手冷哼一声,抬起手捏住对方的下巴,一如之前夏树对她那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她的手指很无力,不过她的态度却很强硬,“别在那种时候突然就停下来呀,还是说你更喜欢被动?”
说着她竟然强行翻了个身,双臂乏力地支撑起身来,然后抬起双手放到夏树的胸前,做出推的姿态。
夏树的脑海一阵空白,自然没有被推动,不过感受到推的力道逐渐增加,虽然依然达不到撼动他的程度,可是他却只能被推倒下去了。
纲手咬牙起身,艰难地跨坐在夏树的腰上,双手撑在胸口上,羞恼地看着他。
“到了这一步,除了离开村子,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了。小鬼,你将我逼上了绝路!”
第549章 赌债清了
“这不是我的计划。”当结束一次的时候,夏树舔着略微有些干涩的嘴唇侧头说道:“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老师你竟然还是……”
啪!~
削葱般的五指拍在他的胸口,顿时浮现出一个涨红的掌印。
纲手撑着沉重的负担稍微起身,光洁的后背残留的汗渍顺着背部的线条缓缓滑落,如同银盆的面庞仍有着潮红,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臭小鬼!”
“都说了我已经不是小鬼了,况且……”夏树促狭地看着纲手,嘴角翘起道:“你不是感受过了吗?”
“你这家伙……”纲手羞恼不已,举起拳头就要砸下去。
夏树提前抓住纲手的手腕,用力一拉,在一声惊呼之中,两座沉甸甸的高山就狠狠撞在了他的身上,而他立即做出吃痛的表情,颇显生动,就是太夸张了些。
“我喜欢这种惩罚。”夏树笑呵呵道。
“哼哼!这的确是一种惩罚!”纲手稍微起身,伸手向下抓去,看着好似头皮炸裂状的夏树,顿时眯眼哼哼笑道:“虽然在这方面,我只能算是理论学家,可是也清楚一件事……”
“别废话了,有什么招数都冲我使出来吧!”夏树强行忍住悸动,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无畏姿态……然后他就真的死了,还死了好几次呢。
所以最后胜出的果不其然,是拥有千手一族血脉的纲手。
看着纲手穿好衣装,夏树只感觉一阵平静,唯独双腿有点吵,抖个不停。
“之前的赌债两清了吧?”纲手转过头来,双马尾此刻被弄得散乱,随风飘动,显得她气质卓然,有着一股女子身上罕见的豪迈气息……甚至就连此刻说的话都显得那么豪迈不羁。
“这算是……赌债肉偿了?”夏树坐起身来,按住大腿挑眉道。
“你敢说没有这样的打算?心怀不轨的小鬼!”纲手抱住胳膊,凸显出来的胸怀极其壮观,不过唯一的观众却心中一片宁静。
夏树闻言不由挠了挠脸颊,心虚地道:“你这结论明显是由现在的情况逆向推导出来的。”
“所以呢?”纲手挑眉冷笑道,“我把你当徒弟,你却想泡我,现在还泡到手了,介意说说你此刻的心情吗?”
“很复杂,一时难以说清。”夏树摩挲着下巴,深沉思索了起来。
“哼!那你就慢慢琢磨吧,我先走了。”纲手转身就走,仿佛偿了赌债的是夏树一样,简直洒脱极了。
不过没等走出几步远,她的步伐就稍微凌乱了起来,落入夏树的眼睛里,顿时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笑,旋即反应过来,紧忙捂住嘴巴。
只是他虽然反应很快,却还是传入了纲手的耳朵里,扶着一棵树扭头狠蹬了一眼。
“还不快过来扶我一把。”纲手脸都涨红了,之前表现出来的洒脱豪迈,显然至少有一般是装出来的。
“好嘞!”夏树面露愉悦的微笑,说着就起身跑了过去,直到走近了才叹息道:“别谁扶谁了,咱们彼此扶持着,相依为命吧。”
纲手狐疑地看向他,觉得夏树是不是在故意打趣她。
对此夏树恍若未觉般,只是双腿又抖了起来——装的。
走到纲手家附近,便一眼看到了焦急等待的静音,之前他们离开的时候,静音也试着追赶了一段,不过很快就被甩掉,找不到方向了,所以只好回来守株待兔。
在等待的这一段时间里,静音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一只拥有追踪能力的忍兽,以免再次遇到这种局面的时候就束手无策。
“纲手大人!夏树师兄!”静音看到两人,立即跑了过来,满脸的担忧着急,只是走近了之后,却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鼻子微微耸动,吸着已经几不可查的气味,“这是什么味道,好奇怪啊?”
“静音!”纲手羞恼却又故作威严地叫道。
“在!”静音下意识应道。
夏树顿时用怜悯的眼光看向她,暗道:可怜的孩子,这是遭受了多少苦难,才会养成这般的条件反射啊!
“快去烧点水,大战了一场,身子乏极了,我要好好泡个澡。”纲手没给静音丝毫反应的时间,就将她安排走了。
“是,稍等一会,很快就好。”静音不疑有他,对夏树礼貌地稍微颔首,转身走进了院子。
夏树扶着纲手进屋,在沙发前坐下,然后陷入了沉默。
“纲手,你现在感觉……”夏树开口打破寂静。
“叫我什么?”纲手皱眉道。
“纲手……”夏树看了对方一眼,心中有了一抹明悟,耸耸肩道:“有旁人在的时候我会注意称呼的,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个。”
“嗯。”纲手也看了夏树一眼,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夏树关切地问道。
“我不知道。”纲手摇摇头,她当然知道夏树问的是她的恐血症,然而这种心理障碍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只有处于那种境地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所以她犹疑道:“不过,我觉得似乎有了些变化。”
“嗯。”夏树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试一下?”
纲手闻言眉头紧锁,满脸排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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