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女恋上姐姐
万物皆有其死。在两仪式眼里会呈现出深红色的,割裂般的线。顺着线走,就能把东西如纸一般切断。
“心...”
直到深黑色的鸟嘴面具滚落到弓冢五月脚边,她才慢慢把话说完。
“走吧,快到了。”两仪式转身继续上楼。
弓冢五月一脚把那个尖细的鸟嘴面具踢开,这时候她才发现,那个鸟嘴竟然像是长在那个死徒脑袋上一样。
她恶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自己以后就算是饿死,也绝对不会去啃野兽。
但两仪式有另外一句话没有和她说。
弓冢五月和那些需要进食才能阻止身体劣化的垃圾,是不一样的。
一刀将顶楼的门劈开,两仪式看着面前的怪物。
近乎两米高的魁梧身材,背却是佝偻着,时而还有青色的乌鸦从他的袍子下飞出。
鸟嘴面具下,暗红色的眼眸盯死了弓冢五月。
“嘎嘎嘎——”
他像是乌鸦一样怪笑着。
“「瘟疫」不会这么容易被治退的。”
“疫病的种子已经播撒到了最合适的土壤上。”
两仪式看见了,细细的青丝牵着乌鸦,在月光下延伸地很远很远。
而那个方向是...
东京的洋房住宅区。
千万不要是樱...千万不要是樱!
两仪式握紧了手中的太刀,但是心中那种悸动的不祥感觉,隐隐约约地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必杀你。就算是白翼公亲至,也救不了你。”
两仪式将刀对准了面前的死徒。
···
“来吧,加入我们。”
在樱怪诞的‘梦’里,魁梧的黑色怪物张开双臂,因为那身宽大的黑袍,和尖锐细长的鸟嘴,以至于它看起来就像是振翼的不祥乌鸦。
樱的脖颈后传来了刺痛。
蹭——
刀锋在指尖旋转着,樱歪着脑袋割断了牵在脖颈后的青色丝线。
“嘎——”
“嘎——”
周围的乌鸦忽然狂躁地叫了起来。
裹在黑袍下的鸟嘴怪物忽然发出了尖锐的叫声,挥舞着带刺的手杖就向樱冲了过来。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你怎么能摆脱治疗?”他摇摇晃晃地跑着,速度却很快。
带刺的手杖朝着樱的肩膀就抽打了过来。
「闪走·水月」
樱的身影向前轻轻一晃,瞬间出现在了鸟嘴怪物的身后。
“果然...”樱挥了挥自己白嫩的胳膊。
“因为是在梦里,所以身体的制约也就不存在了嘛?”
时雨姐教过她好多好多东西。但是那些被称作「闪走」或者「闪鞘」的技艺对于身体的负担太大,以至于樱只是学会了,根本用不出来。
最多只能借助最基础的秘仪,可以在平时用出一些式姐姐教的剑技。
比如上次钉死乌鸦的「猫返」。
但...这是在‘梦’里,所以没关系吧。
那么,自己可以随便玩吧?
樱歪着脑袋,乌黑的发梢垂下,澄澈的眼眸中一点点蒙上星蓝的幻彩。
她看着面前的鸟嘴怪物。
「虎落——」
樱返身跃向了那个死徒。
「双钟楼·琉璃之月」
蓝色的刀光化作满月。
这是两仪家的秘技。
她挥舞着手中的短刀横斩,凛冽的刀光顷刻一分为四。
「闪鞘·四辻」
这是时雨姐教授她的秘技。
“天色已然破晓。”
迎着无数扑来的青色乌鸦,樱高举着手中的短刀微笑。
「月鸢·稻荷回返」
这是据说在两仪家也只有式姐姐才能用出来的剑技。
剑光化作绚烂琉璃似的花瓣环绕着樱绽开,青色的乌鸦一只只落下,樱看着远方薄雾中缓缓升起的太阳。
“我不喜欢这个梦,所以梦该醒了。”
“咳咳...”瘟疫医生模样的死徒踉跄着倒下。
“梦?”
“咳咳咳...”鸟嘴面具下凄厉地发出了像是乌鸦一般的悲痛叫声。
真可悲啊...
自己精心准备的杀招,居然被猎物当成了一场梦?
护目镜下暗红色的眼睛看着破开薄雾缓缓升起的太阳。
这就是...太阳嘛?
自己有多久没见过太阳了呢?
···
不是每一个吸血鬼,都敢晒太阳的。
第30节 part.29 梦中梦?还是...被剥出的灵魂
烟霏雾霭在薄晓的光辉中一点点消融。
连带着抹去的,还有涂抹在柏油马路上的深色沥青般尸骸。
樱慢慢坐回秋千上,抬头看着星夜,仿佛刚刚的死徒和破晓的朝阳只是镜花水月,一场幻梦。
“梦中梦嘛?”
夜色宁静的东京,顺着长长的街道眺望,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远方市区中心的霓虹灯闪烁。
樱伸出手,白嫩的小手在路灯下依旧没有投出影子。
不过这一次,她仿佛就像是一个幽灵。小屁股使劲用力,秋千依旧纹丝不动。
甚至...连晚归的过路路人,都好像没有看见她一样。
樱坐在秋千上,轻轻踢踏着脚丫,白生生的小腿晃啊晃的,她打了个呵欠。
好困。
好想睡觉...
半寐半醒地,樱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半倚在秋千上的困倦身体一点点支起,抬头看着前方。
吊带黑丝长裙的雅致少女披着月光,向她走来。
精致姣好的俏脸挂着明显的忧虑。墨色的发梢下赤红色的眼睛鲜艳而又明亮,圆润的酥肩和白皙的肌肤看上去就像是上好的牛奶布丁。
“璐琪...姐姐?”怔怔地看着仿佛踏着月光走来的女孩,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爱尔特璐琪看着半倚在秋千上眯眼酣睡的樱。
“樱,醒醒。”
一向冷静轻灵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在她眼里,魂体半透明的樱,分明已经快要踏入死境。
“唔呜。”樱娇憨地打着呵欠,双手软绵绵地抬起,爱尔特璐琪慌忙靠近,抱住了樱。
樱被爱尔特璐琪抱在怀里,脑袋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枕在她的肩膀上。
“璐琪姐姐...我好困。”
樱贴在爱尔特璐琪纤细的脖颈边上轻轻呵着气。
爱尔特璐琪姐姐的头发长长的,颜色漆黑而又深邃,就像是黑夜。
肌肤也好软好软,就是好像有点冷。
樱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下巴一下一下的点在爱尔特璐琪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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