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落之季
芙蕾雅观察了周围，终于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她与欧若拉、琪亚娜两人每天晚上交流的意识空间里。
同时，在这个意识空间里有一个不速之客。
虽然与她们一样拥有白色长发，但橙色的眼眸却毫无感情，也没有任何意识，身着一件白色的晚礼服，头顶一只光环，张开一对光翼。
“她是谁？”
“是姐姐，琪亚娜姐姐……琪亚娜姐姐变得好奇怪，完全听不见我说话的声音，二姐还突然睡着了。”
芙蕾雅这个时候注意到自己与欧若拉一样，也是头顶光环身后有一对光翼的形象。
“这是……终焉律者？为什么会这样？”
整理好脸颊被扇之前记忆的芙蕾雅，不禁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面庞。
她大致明白发生在自己、琪亚娜以及欧若拉身上的变化。
眼下的局势完全超出她最初的计算。
至少，她从来没想变成什么终焉律者，而且这个变化还波及到自己最重要的姐妹，此时琪亚娜依旧一副没听到欧若拉呼喊的模样静静站在原地。
315.难怪头那么铁
芙蕾雅挠着脑袋…在自己、琪亚娜和欧若拉身上发生许多变化。
其中，外形的变化最为明显。
就以她为例，本来模仿某个混账主教的披肩单马尾发型散开，如瀑布一般披散身后，虽说这样笔直柔顺的长发看起来很飘逸，但她还是喜欢自己原来的发型。
琪亚娜变化不大，她本来就是白长直，毕竟她的发型模仿塞西莉亚，以她的气质也很适合及腰的飘逸白发。
至于欧若拉，她的发型比较多，并不像她和琪亚娜那样只有固定的几种发型，所以欧若拉变成白长直倒不怎么稀奇。
只不过欧若拉呆萌呆萌的气质有些难驾驭白长直的飘逸。
然后是瞳孔颜色，原本三人都是卡斯兰娜家族特有的蓝眼睛，但现在全部都变成了金橙色。
再然后就是头顶上的光环和身后的光翼。
这些都是律者化之后显化的特征。
当然，第一律者既没有翅膀，也没有光环，不展现律者力量的时候就像个普通人。
而身上的服装只有琪亚娜发生了变化，变成了白色晚礼服，原本是与灰蛇类似的作战服。
欧若拉仍穿着圣芙蕾雅学园附属小学的制服，而自己身上穿着【暮光骑士·月煌】的弑神装甲，当然，也可以说是蓝黑双色为主的晚礼服。
“先叫醒琪亚娜看看……”芙蕾雅说道。
外表上的变化最显著，除此之外，她并没发生其他的特殊之处。
因此，芙蕾雅想先叫醒琪亚娜。
只是一旁的欧若拉不断摇着头，披散在身后的白色长发也跟着晃动。
“二姐，我试过了，没叫起来。”
“试过了？怎么样的？像之前扇我脸一样的吗？”
说到这里，芙蕾雅突然不爽起来。
毕竟被这种方式叫起来，怎么也不会感到愉快。
而且她知道自己是被崩坏意识坑了。
芙蕾雅的力量源自圣血，圣血进行过几次进化，每次进化之后，芙蕾雅的力量都会获得增涨，亦或者觉醒新的能力……
反崩坏波动只是圣血散发的余波。
圣血每次进化之后，恢复速度反而下降许多。
只是正常人去医院献血的量，她都需要花常人两三倍的时间才能恢复。
虽然圣血的力量变得更强，但芙蕾雅却没有勇气解放圣血的力量，一旦圣血的力量耗尽，芙蕾雅必然一死。
可在面对自家的老祖宗，在对方获得一个超级大外卖以后，芙蕾雅才决定解放圣血的力量。
然而，圣血突然沸腾，直接让她的意识陷入黑暗中。
用欧若拉的话来说，就是她突然陷入沉睡，然后琪亚娜也跟着失控。
“呜呜，二姐姐、我错了……不要捏脸，好痛……”
感觉很不爽的芙蕾雅捏着欧若拉圆圆的脸蛋。
这柔嫩的脸蛋捏起来真上瘾，芙蕾雅感到爱不释手。
把玩了一会儿之后，芙蕾雅推了推欧若拉的后背。
“好了，去把你的姐姐叫起来，用叫我的方式。”
“哎？”欧若拉吓了一跳。
“……哦？”
见到欧若拉迟疑，芙蕾雅露出欣喜的笑容，宛若发现猎物的愉快犯。
“也就是说，你对你二姐姐下手的时候一点犹豫也没有咯？”
“啊，二姐姐，欧若拉认错了……”
欧若拉苦着脸答道，整个人都瘪了。
“嚯嚯，在知道扇脸是错的情况下，对着二姐姐的脸下手了，也就是说你平时堆积了不少对二姐姐的怨气吧，嗯嗯，没问题没问题，二姐姐允许你报复，真的，何况你这次是为了叫醒二姐姐，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芙蕾雅脸上露出万分灿烂的笑容。
不是十分灿烂，而是万分灿烂。
欧若拉哗啦哗啦的流着冷汗。
自家的二姐明显气炸了，也只有生气才会露出这样不怀好意的笑容。
嘴上说情有可原，之后肯定会大肆报复一番。
欧若拉害怕极了。
这个时候，也不再犹豫，在心底叫喊着‘姐姐对不起’，对着琪亚娜的脸部一阵输出。
啪！
啪啪！
在看到欧若拉真的对琪亚娜使用【连环巴掌】，芙蕾雅反倒叹了口气。
她很清楚根本没用。
毕竟发生在琪亚娜身上的变化，实际与发生在她们身上的变化不同。
她被打醒也有两分钟多了，足够芙蕾雅将自己、琪亚娜和欧若拉三人的遭遇梳理一遍。
自己曾推测自己是终焉律者的容器。
从某种角度来说推测并无错误。
自己拥有的力量和复数能力，几乎是终焉律者的劣化版本。
但在自己律者化的时候，自己的意识反倒遭受压制。
“对了，在我意识沉睡的时候，谁在控制我的身体，是琪亚娜吗？”
“嗯，是姐姐。”
“果然如此。”
欧若拉的回答验证了芙蕾雅的推测。
也就是说，自己是终焉律者的容器，甚至可能是备份，因为自己太跳的关系，这个备份反倒成长的比真正的琪亚娜还要快。
可当自己律者化的时候，真正终焉律者的意识就会在这个容器里苏醒。
能够操纵这个容器的人才是真正的终焉律者。
没错，就是琪亚娜。
“啧，这个真相比我自己是终焉律者还糟糕……”
芙蕾雅打算培养几个勇者，也是为了让她们打倒自己这个最终BOSS。
结果，这该死的命运又落在她最值得怜爱的小姐姐身上。
“二姐姐？好像，叫不起来。”
“叫不起来才是对……真是糟糕，琪亚娜的权限在我之上。”
虽然身体是自己的身体，意识亦或者所谓的灵魂可能是偷渡客，自然与真正匹配这个身体的原主无法争抢。
当然这个推测没有证据，纯属芙蕾雅瞎猜。
最大的可能是琪亚娜作为真正的终焉律者，比她这个普通人的意识有更大的优先权限。
类似管理者权限。
正是因为这样，当她使用这个身体的时候，芙蕾雅自己的意识被强制入睡。
“二姐姐，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当然有，让你扇巴掌，只是为了拖你下水，等事情解决下次在意识空间里碰头……你就等我和琪亚娜的混合双打。”
“噫！！”
欧若拉发出悲鸣。
自家二姐也太腹黑了。
这分明是明知道扇脸叫不醒人还让她去扇，有这个把柄在对方手里，就是下次意识空间里与大姐碰头，她也没办法把这件事当谈资，毕竟这个二姐绝对会把扇脸的事一并说出来。
到时候意识空间里就真是大姐和二姐的混合双打。
“可爱的睡美人也该醒了……”
在意识被欧若拉唤醒之后，芙蕾雅就逐渐掌握到一部分控制权，所以她话音刚落，她向前走去，来到了琪亚娜的面前。
伴随她动用秘策，整个意识空间开始晃动。
说到底，这个身体还是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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