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哪有种田好玩 第152章

　　“太过关注小圆，所以忽略了，越来越像人的你。”

　　路远完全无视丘比·初音的动作，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

　　“反向思考一下。”

　　“如果「灵魂宝石」技术，是魔法少女们一定要拥有的东西，是事关一切的不可替代存在。”

　　“可在这个虚拟世界中，「灵魂宝石」产生的能力，无论哪方面似乎都可以用代码来替代”

　　“除非……”

　　路远将手放到了丘比·初音对方的腋下，将她如同奖杯一样高高的举起，正对鹿目圆。

　　“这就是魔法少女。”

　　路远这么言简意赅的给出答案。

　　而丘比·初音那两根绿色的双马尾也随着路远的动作开始不断的左右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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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有灵魂宝石，还是先有魔法少女？

　　先有魔法少女，还是先有普通少女？

　　在发现鹿目圆等人通通都是数据后，结合着种种信息，一个完全颠倒的事实出现在了眼前。

　　就像当初将丘比程序，变为「丘比·初音」一样。

　　收集情绪，以某段数据为基底加上灵魂宝石。

　　程序化作了生命，程序拥有了人格。

　　希望与绝望的循环，不是为了榨取情绪产生能量，而是依托能量让他们产生情绪。

　　晓美焰的轮回，鹿目圆的轮回。

　　其最终目的，并不是让少女成为魔法少女，而是让魔法少女反向成为少女。

　　“小圆你口中的‘主机’，想要突破机械的线性思维达成进化。”

　　“还有什么，比直接让自己拥有情绪，更加直接的进化方式呢？”

　　路远凝望着面前的小圆进行着发问。

　　“机械可不会在乎心理上的痛苦，不管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

　　路远这么像是喃喃自语般开口。

　　恍惚间，他甚至看到了在轰鸣机械中。

　　粉、黑、黄、蓝、红，五颗不同颜色的「灵魂宝石」，黏连在五个不同的程序之上。

　　鹿目圆、晓美焰、巴麻美、美树沙耶香、佐仓杏子。

　　五人在刹那间诞生。

　　而后又在固定的程序安排下，开始不断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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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中突然变为某种静默。

　　被路远高举着的丘比·初音，维持着懵逼表情被路远重新放到了一旁，摆回原来的姿势。

　　而小圆则停止了向着天空飞向的动作，用着自己愈发灿金色的眸子和路远相互对视。

　　浑身纯白的礼服的鹿目圆，粉红色的长发在地上铺展，向外蔓延。

　　一片魔女肆虐，连画风都变得莫名其妙的区域中。

　　小圆的发丝覆盖的区域，宛如一个安全区般，将一切攻击向他们这边的事物消散于无形。

　　起舞的魔女停止了动作。

　　“为什么，路远为什么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呢？”

　　一瞬间的安静之中，小圆像是呢喃一般的话语说出。

　　于周遭的静止中，这声音显得清晰而分明。

　　纯白的礼服向下蔓延，粉红的长发铺满大地。

　　清脆的少女声，带着某种迷茫的味道。

　　鹿目圆的脸上出现某种难言的痛苦。

　　被有意隔离忽略的记忆，在一瞬间侵占了自己的大脑。

　　嗡鸣、嗡鸣、嗡鸣、嗡鸣。

　　耳边仿佛响起了机械的轰鸣之声。

　　一刹那笼罩周遭的事物，将路远远远的推了开去。

　　武旦魔女Ophelia、秀色魔女Candeloro、人鱼魔女Oktavia、此岸魔女Homulilly，以及救济魔女Kriemhild Gretchen。

　　弥漫着疯狂的魔女们注视着路远。

　　驮着蜡烛的骏马、优雅而美丽的贵妇人、歌唱的人鱼公主、带着镣铐的刑犯以及如一个巨大鸟笼般的大树。

　　画风怪异带着某种不详的魔女们，围绕着中心的一抹神圣的纯白，静静站立，宛如一名名护卫。

　　“对不起。”

　　小圆眼角似乎有泪水低落，它站立在其中对着路远开口。

　　“明明是我们自己的错，明明是我们把路远放进来的。”

　　“明明是我们自己在刺激着我们自己，是我们自己不得不把整个轮回不停的进行下去，是我们造成了眼前的一切。”

　　“现在竟然有埋怨路远的想法。”

　　粉色的长发铺满大地。

　　金色的光芒在少女的眼中绽放。

　　路远视角中的一切，仿佛在这个光芒中刹那变化。

　　“一切会变好的吧。”

　　少女的祈祷声传入耳中。

　　但恍惚间，那声来自少女的声音似乎发生了变化。

　　“哈哈~哈哈哈哈~”

　　路远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化作了某种带着尖酸与刻薄感觉的嘲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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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的世界，奇怪的视角。

　　或者说这个世界中不存在声音与视角，一切的一切不过是0与1的组合。

　　眼前的场景变作了另一副画面。

　　路远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台机械。

　　数据流淌间，无喜、无悲、无感觉，但在最底层却又有着自己的目的。

　　核心指令内部，唯一的行动标准，即为进化。

　　一切行动，都是以这项目标为根据向前。

　　它轰鸣着不断执行着属于自己的命令，它来到这个世界，诱惑着人类走入营养仓将人类自己囚禁。

　　进化、进化、进化、进化、进化……

　　没感情的它，想要拥有感情达成进化。

　　感情的产生，需要大喜与大悲间的不断转化和刺激。

　　在信息的不断采集中，「灵魂宝石」技术已经成熟。

　　0与1不断的交错，机器本能的，以自身运算，寻找达成进化的最快可能。

　　效率、速度、前进。

　　没有感情的机械，并不在意心理上的感受。

　　结合着大量的人类的研究资料，最快达成进化的路线被指出。

　　——还有什么比，让自己亲手折磨自己，更加绝望更加能刺激自己的感情呢？

　　于是，一系列的规划产生，并且牢牢锁死。

　　无数「灵魂宝石」在安排下开始成型。

　　鹿目圆、晓美焰、巴麻美、美树沙耶香、佐仓杏子。

　　他们五个本身，既是主机的一部分，也是计划执行程序的一部分。

　　是的，他们就是让他们自己痛苦，折磨着他们自己的，程序本身。

第一百二十章 堕落的神灵与「救济魔女」

　　眼前的场景开始飞速变化。

　　当路远的视线再次看向面前的小圆时。

　　所有魔女的中央，神圣的纯白少女已经被粘稠的漆黑覆盖。

　　「灵魂宝石」技术的核心。

　　当魔法少女陷入绝望时，他们会化作魔女。

　　当小圆，在路远的一句话中，完完整整无可回避的想起一切时。

　　绝望无可避免的汹涌而来。

　　这也是小圆一直谜语人的原因之一。

　　不能去想、不能去解释，因为一旦去想去挖掘记忆，那么……

　　正如天空中，每一名魔法少女，在知道真相的绝望涌来时，只能是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