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知桃君
洛阳不置可否。
“贵是贵,但是也是你报酬的一部分,而且不差这个钱。”
果然,世界上最浪漫的话语就是不差钱啊……
蒋画眉笑眯眯的跟着洛阳一起走了,一直站在机场门口的两个保安交头接耳。
“这已经是这个月这个小子接的第三个妹子了,每一个都这么漂亮,他到底是干嘛的?”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羡慕,我宁愿带走这个女人的人是我。”
“……”
洛阳帮着蒋画眉将东西放进了酒店,两个人一路奔波可是累的够呛。
“你怎么还没有在虹城买车,真的,还要打车累死你蒋姐了。”
“蒋姐哈哈哈哈……好蠢。”
洛阳笑着说道。
对这样的称呼完全的不习惯。
“那你想怎么叫?辈分不能乱嗷。”
蒋画眉用纸巾擦着额头微微的汗渍然后说道。
洛阳想了想。
“还是叫你蒋老师吧,这样习惯。”
“可是我不是老师了。”
蒋画眉却好像对这个称呼意外的在意,很不喜欢洛阳这么叫自己似的。
但是洛阳却好像很喜欢这么叫蒋画眉,就是不松口。
“没事,代表我对你的尊敬,不改初心好吧。”
“随你吧,谁让你现在是我的老板呢?”
两个人去吃饭了,在虹城的第一顿,吃了一顿猪肚鸡,还不错,这个天气吃起来还有些滋补的味道。
看得出来蒋画眉很满意,当然满意了,这可是附近消费水平数一数二的店面了,说实话, 带着蒋画眉来这里吃的第一个原因,不是别的,就是贵。
虽然说,好货不一定不便宜,但是便宜还真没什么好货。
吃的酒足饭饱,两个人随意的在马路上逛了一阵。
看着灯火阑珊,全都是陌生的气氛,但是很热闹,这个城市仿佛与生俱来的诱惑力,能让每个意志力不坚定的年轻人沉沦在其中不可自拔。
有的深入泥潭,有的粉身碎骨。
有的功成名就,有的飞黄腾达。
当然更多的是像这些如无头苍蝇一样的无根浮萍,忙忙碌碌,庸庸碌碌。
曾几何时的自己也是如此,原来以为作为一个老师已经是到了自己能力的天花板,也就是说这条路算是走到头了。
但是没有想到,到头来洛阳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机会要给自己。
说实话,一味的当成对方的勉强这样的态度是不对的,蒋画眉当然清楚,真的自己在这一行干下去,那么获得的报酬肯定不是当老师可以比较的。
自己欠了他还有三十万呢,还这么抬自己?
他是不是喜欢我?
当然会有一点这样的想法,只是很快就被蒋画眉付之一笑,毕竟差距太多了,阻碍也太多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真好,换个环境,换个心情。”
蒋画眉脸上一脸轻松的说道。
洛阳笑了笑,看着身边的女人。
“这个事情你跟你妈说过了么。”
“我的事情跟她说干嘛,而且说了肯定不会同意。”
“毕竟现在你妈主要的任务就是督促你结婚,我这算不算是拯救你于水火之中了?”
“滚!你可别提这个事情了,过年的时候要不是你不打一个招呼过来找我,我妈现在会这样?”
“怎么样了?”
洛阳似乎很感兴趣。
但是蒋画眉张嘴的一瞬间,又不想说这个了。因为觉得有些不合适。
“不怎么样!瞎打听什么呢,诶诶诶,那里有人唱歌,我们去看看啊!”
“诶,你之前的事情说完呗,诶,再跑快一点,你属兔子的啊蒋老师。”
两个人凑到了一群人围住的路边。
一个弹吉他的少女。
长的漂亮可爱,青春可人。
关键的是身材也不错。
气质带着一种文艺少女的气质。
站在人群中,仿佛孤芳自赏,不是在卖唱,有一块牌子摆在了她的脚边。
上头写着。
“来唱一首歌。今天《连名带姓》。”
等到洛阳和蒋画眉凑过去的时候对方正好开口。
“零七年那一首定情曲的前奏,
要是依然念念不忘太不称头。”
从第一句开口不凡的音色就能听得出来,这个女孩子觉得不是街边卖唱或者酒吧驻唱的等级。
听到对方的身影。
洛阳甚至想到了很多的东西。
眼前看到的蒋画眉,却好像想到了高中的时光。
错过和分开。
拥抱和重逢。
“再被你提起,
已是连名带姓。
谎称是友谊,
却疏远得可以。
多少人爱我,
偏放不下你,
是公开的秘密,
只剩你没拆穿我。”
多少人且爱且走,只不过是在等待一个不愿放弃的人而已。
她的气息仿佛能够渗透你的生活,你无法离开,无法放下,无法彻底的放弃。
但是。
这样的默契,最后还是心虚。
“你会不会又错过,
我没有把握。”
最后一句或许才是心声。
少年最后知道了这个唱歌的女孩子的名字,是在一个普普通通高高瘦瘦的男生凑上去帮忙接过吉他的时候知道的。
他说。
“辛苦了果果。”
……
PS:天知道我多喜欢这首歌。
第62章 三分之一(月票加更28!)
“还……还没结束吗……我好累,停一下……”
“快了,快了,等一下,一下。”
“你……呜呜呜……!”
高亢的歌声,婉转而动听,如泣如诉的呢喃,或许还有欲望而狂野的喘息。
看起来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也只有一个可能性。
柔软的大床之上,昏暗的灯光。
少女撅着屁股,剧烈的喘息,但是并不敢趴下来,显得有些埋怨且哭诉的样子说道。
“你快弄干净啊……这样好累的……”
少年赶紧屁颠屁颠的去拿纸巾。
一番忙活之后,总算是两个人喘着气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
被子里的两个人,空气中有着好像还未消散的荷尔蒙的气息。
躺在少年怀中的少女,一侧头就看到了床边已经被撕裂的一只丝袜,才想起来了什么。
赶紧将自己另一条腿上被脱掉了一半的另一条丝袜也脱了下来,一起丢到了地板上。
才有些怒气冲冲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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