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做白日梦的死鱼
49.某个老人的结局
把时间稍微往后调上一点点，调到saber刚刚出场的时候。很巧合的，间桐脏砚也在同一时间因为凛的攻击而显出了身形。
“……一定要回答为什么的话，因为我很讨厌正义的伙伴吧？”
凛和士郎下一刻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当然，并不是因为这句话。让他们露出惊恐表情的，是接下来发生在脏砚的身体上的事。
雪糕。
对，脏砚的头突然像是放在烤炉上的雪糕一样开始溶化。而且不只是脸，他的全身上下都是如此。
脏砚就像是捏橡皮泥一样用也在溶化的双手把自己的脸揉了两下，然后却全身上下都很随便的恢复了正常。
“肉体的固定不完全，而且也没法改变衰老。无能的孙子的身体果然还是不行呢，快点把卫宫家的小子和rider解决掉吧。”
“在哪之前……”
士郎上前一步，大声的对脏砚喊到:
“回答我，为什么要在樱的身上种那些虫子！？”
“想知道吗？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那些刻印虫只是为了催熟圣杯而准备的温室而已，在核心的虫被取出来的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脏砚咳嗽了两声，光秃秃的脑袋又有了几分融化的迹象。
“你肯定也会问我[为什么想要圣杯吧？]，因为顺便就也回答你好了。”
他用力的张开双臂，嘴角歪斜出对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都饱含恶意的笑容。
“看看这幅肉体吧！每分每秒都在腐败，散发着如同尸体一般的恶臭。本以为占据了这个没用的孙子的话会有好转，得到的结果却是肉体如同字面意思一样的还是溶化。就连脑髓都开始劣化的这份痛苦，你们这些黄毛小儿又怎么能够理解！？”
听到这里，一旁的凛的眼神中透露出了明显的厌恶感。
“魔术师追求的不死只是为了实现大愿的手段而已，但是你却将不死当成了最终目的？末本倒置的家伙！”
“大愿？末本倒置？呵，那不过是仗着年轻才说得出来的信口胡言而已。算了，你们不想和我交流，我也不想再在你们身上浪费口水……”
[所以，你们现在就给我去死吧。]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周围的森林中冒出了大量没有脸的黑泥人形。同时，脏砚也变成一团软泥怪并开始不断升高。在短短的数十秒之内，脏砚的本体就变得和学校的教学楼一样大了。
同时，黑泥人形也随着脏砚的巨大化而不断增值。就像是电影中的丧尸一般，连嘴巴都没有的黑泥人形们带着慢慢的恶意向中间的三人靠近。
士郎迅速的将手中投影出来的双刀扔了出去，但是双刀却毫无理由的消失了——而且是和刀上附着的用来发动幻想崩坏的魔力一起消失的。
“什么！？没用吗！？”
发现士郎的攻击没用的rider当机立断的，迅速在面前的扇形范围内挥动自己的锁链。但是在挥到一半的时候，她却迅速的把锁链收了回来。
“好险，这些人形都是黑泥构成的，差一点就被吞噬了。而且它们都没有眼睛，魔眼也没用吧？”
听到rider的自言自语，凛转过头追问到:
“rider，你说它们都是黑泥构成的是真的吗？”
“那种事情一看就能看出来吧？小樱的姐姐。”
“那个叫法(；一_一)，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样子。”
小声的嘀咕一声之后，凛点亮了宝石剑的剑刃。
“是黑泥做的就好办啦～”
简短的念出士郎完全听不懂的咒语，凛对着前方随意的挥动了手中璀璨的剑刃。
那个挥剑的动作可谓是毫无章法，和优雅美丽也扯不上任何的关系。但是，这门外汉的挥剑却确实的起到了作用……吧？
与其说是斩击不如说是炮击，由纯粹的魔力构成的绚烂光芒轻易的将面前如同潮水一般的黑泥人形完全的蒸发了。
“太好了！有效！”
一鼓作气的，凛连续的挥出了12道魔力斩击。如同开海的摩西一般，轻易的在这黑泥组成的人海中开出了一条又一条道路。
“那么，这下子应该可以……”
喘着气的凛抬起头刚想说点什么，结果看见的却是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人海。
在不远的高空中，脏砚的声音穿了过来。
『那个，就是远坂家家传的宝石剑吧？能够从无数的平行世界中无限制的调动魔力的第二法限定礼装，以魔术师的身份来说还真是看到好东西了啊。』
看到这个场景，士郎有些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到:
“怎么可能？刚才凛不是已经把一半都消灭掉了吗？”
『嘁嘁嘁嘁，确实如此。就和你说的一样啊，卫宫家的小子。就来提问吧，来进行有关魔术的问答——虽说远坂家的小丫头用上了第二法，但是和此世全部之恶签订契约的我也有着依靠半永动机化获得的无限魔力。无限对无限，在这种情况下取胜的关键到底是什么呢？』
听到这个问题，凛瞬间就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放出量，还有放出速度。”
『正确，虽然问题并不是问你的。若是将放出量数值化的话，能够一次放出1000魔力的你毫无疑问是天才。但你每放出一次就要停滞近30秒，而我却连3秒都不需要。』
[只要加减数目完全相同的话，最后的答案就是最初的数字。]
结果并没有什么秘密的机关，答案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而已。但是正因为他简单，所以反而没有破解的方法。
那么，要用蛮力硬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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