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令冷泠
“我觉得,喜新厌旧不是一件好人应该做的事情。”许久之后,依旧打不定主意主意该如何开始的紫女在嬴政的注视下扭捏道。
“喜新厌旧确实不好,那么,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嬴政顺着紫女的话说道。
“所以在认识新朋友之前,我们也不能冷落了旧日的朋友。”紫女在嬴政的配合中,故作镇定道。
“确实是这个道理。”嬴政的目光极为真诚道。
“那大王还不问候一下吗?”紫女见嬴政迟迟不动,不由有些急了。
“我还想。”嬴政回道。
“大王要想什么?”紫女问道。
“我在想我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问候自己的老朋友,是用握手的方式了,还是用别的方式。”嬴政故作迟疑道。
“用大王想用的方式就可以了。”紫女埋怨道。
她本以为嬴政是在迟疑别的事情,为此还有些忐忑,却是没有想到,嬴政竟然是在思考这么一个看起来极度无聊的问题。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嬴政依旧不慌不忙道。
“我也不知道。”紫女说到这里,已经有些气恼了。
“这么看来,还要看为师的了。”嬴政搬过紫女别过去的脑袋,使其正视着自己道。
“师父。”紫女眉间突然间浮现出一丝笑意,下一刻在紫女微微开合的唇间吐出了娇媚足以酥骨的声音。
在紫女充满笑意的眼睛中,嬴政的神色明显发生了变化,但让紫女感觉得更清楚得却不是嬴政的神色,而是另外一处。
“新朋友已经等不及了,大王若是不能尽快的安抚好就朋友,新朋友可是会失望的啊。”紫女附身到嬴政耳边道,只不过,这一次的紫女却在尝试着开启自己的嘴唇,轻轻的衔住了唇间的耳廓。
嬴政抱住紫女,顷刻间已经反客为主,注视着身下的紫女,嬴政慢慢用双手握住了紫女的两只手掌,十指扣合,随即将其手臂撑开,胸襟广阔的紫女在此时没有了任何的遮掩,随着紫女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嬴政的身前三寸之地,愈加显得风起云涌而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既然你叫我一声师父,有些事情我就不能不教你了。”此时的嬴政虽然依旧不慌不忙,但其呼吸却是沉重了几分,道道呼出的热气扑在紫女的皮肤上,烫出了片片红云。
“那就请师父教教徒儿吧。”羞涩中带着期待的紫女直视着嬴政说道。
“你可知道,何为师者吗?”嬴政在紫女的鼻尖轻轻一咬道。
“还请师父告知。”紫女微微仰起脖颈,衔住了嬴政的下颌。
“所谓师者,当是传道授业解惑也。”嬴政顺着紫女的鼻翼含住了那两片有人的红晕。
传道授业解惑?紫女微微一愣,但很快这个疑问就被另外一番更为强烈的感觉所代替。
当嬴政再次从崇山峻岭间抬起头时,紫女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出。
随着而来的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让早已醺醺然的紫女在霎那间清醒了过来,并在嘴中呢喃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何为传道?授业为何?”
“现在这般就是传道。”此时嬴政的心神也已经乱了,但还是对紫女解释道。
“传道?”紫女无意实的呢喃着,但她并没有想明白其中的深意,就彻底将自己淹没在一片汪洋之中。
“所谓授业,就是这般了。”在不知持续了多久的迷乱之后,嬴政的声音再次于紫女耳边响起,只不过此时的紫女是真的没有意识与经历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许久之后,时间停止了所有的狂风暴雨,虽然依旧没有熄灭那焚身的火焰,但紫女已经勉强清醒了过来。
“传道授业就是这般吗?那么解惑呢?”紫女窝在嬴政的胸口,撑着下颌对嬴政问道。
“你现在还有疑惑吗?”嬴政将紫女早已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捋到其而后,捏着紫女小巧中带着红晕的耳朵道。
回答嬴政的不是紫女的话,而是她那已经在消散但又有了重燃的趋势的颜色。
····
当嬴政化身为师者之时,新郑的闹市也迎来了两位十分独特的客人,焰灵姬与红莲。
两位生性好动但却因为各自的原因而未能真正的见识到属于闹市独有的乐趣,如今的两人可谓是真正的如愿了。
被本是寻常但在两人眼中却是十分新奇的货物所吸引的两人,此时彻底觉醒了掩藏在灵魂身处的一种属性,那就是买买买。
长长的街道两人还未来到中间路段,但此时的焰灵姬与红莲却觉得走不动了。
身体被一堆货物掩藏在其中的焰灵姬与红莲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似乎都感觉到自己想要转移压力的做法行不通了,不由齐齐地叹了口气,显然是意犹未尽。
“要不,我们回去吧。”红莲呼吸略显紊乱道。
比起焰灵姬,年龄尚小,本身又是一个战五渣的红莲的体力更加不济,至于焰灵姬,这些重量对于她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可是终究被购买的货物影响了自己的行动。
“那就回去吧,等明天再来吧。”焰灵姬无奈道。
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失算了,为了能够玩的更为尽性,除了红莲之外她谁也没有带,如今算是自食恶果了。
“姐姐,你说,大王现在在做什么?”红莲跟在焰灵姬身后小声问道。
“大王吗?”焰灵姬歪着脑袋看向红莲,眼中有些不解。
“怎么,才半天不见,你就想他了?”
“没有。”红莲连忙辩解道,但随即又意识到自己这么回答似乎更不妥当,这不就是在说自己还有二心吗?
对于焰灵姬在嬴政身边的地位已经弄清楚的红莲可是知道,这个容颜娇媚还有些憨憨的女子绝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人物,自己这般说,岂不是会让她多想。
“有点想了。”在焰灵姬的视线下,红莲吭吭哧哧地再次回答道。
“你不用为我解释,至于你。”焰灵姬包含深意地看着红莲。
对于嬴政为什么会在身边留下这么一个小丫头,从来都认为自己的笨只是伪装,聪慧才是她的本质的焰灵姬自认为自己早已洞察了嬴政的心思。
是因为红莲长得漂亮可爱吗?焰灵姬承认,嬴政将红莲留在身边有这个原因,但却绝对不可能是全部,若是单单如此的话,那秦王宫中能够找出太多个红莲,红莲真正能够留在嬴政身边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红莲的身份。
当然,这不是因为红莲的身份太过高贵,反而是正相反的原因,因为红莲实在太惨了,一位亡国的公主,既有其身份,又有其不幸,让她在不情愿之中,甚至是在恨意之中,不得不委曲求全,小心翼翼地侍奉自己,这样的感觉,这般的诱惑,连焰灵姬自己都要心动了,嬴政又岂能真的无动于衷。
当红莲真的忘记了自己的一切,将自己的所有的心思都倾注于嬴政身上之时,她可会还有现在的这般受宠吗?
焰灵姬侧首看着红莲思索着。
红莲在焰灵姬的视线下,微微有些不自在,因为她在焰灵姬的眼睛中竟然看到了独属于智慧的光芒。
智慧?她有吗?
沉浸于思考之中的焰灵姬显然没有注意到红莲的怀疑,因为现在的她被另外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占据了自己的心神。
她想到了自己。
在她刚刚进入秦王宫时,她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但随着世间的推移,在嬴政十四岁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在那个时候她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可是,那真的是自己能够依仗的东西吗?
焰灵姬突然间有些慌乱,她在乎了。
好像我真的不太聪明,焰灵姬沉吟道。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直到她想到了红莲的问题,她才意识到,嬴政身边的女人都在努力着寻找着自己的定位。
紫兰轩的紫女为了这个定位,甚至可以在三年中之与嬴政以书信来交流,甚至是惊鲵,看着永远都冷冷的女杀手,那个看起来根本就不会思考的女人也并不是自己看到的那般,她并不是什么都没做,她也在尝试着让自己变得有用。
只有她自己才是最傻的。
甚至嬴政自己都在为她考虑了,而她自己却是依旧毫无知觉。
紫女惊鲵之于罗网,那么自己呢?
我只能成为秦王宫的最强战力?意识到嬴政将自己置于那个世界真正的目的焰灵姬突然间意识到嬴政一直都在为自己考虑。焰灵姬瞬间就觉得身上挂着的,提着的,背着的货物似乎并没有那么吸引人了。
“我们回去吧。”焰灵姬自语道。
“姐姐这不是也想大王了吗?”察觉到焰灵姬的异常的红莲笑道。
“是嘞,我确实在想他。”焰灵姬面对红莲的调笑,并没有丝毫的窘态,反而在红莲越发不解的注视下,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而且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想念他。”焰灵姬在心中默念着她未曾说出的另外半句话。
她有些不一样了。红莲跟着焰灵姬身后,思索道。
当两人出了街道之时,生性活泼的红莲还是没能忍受住突然间变得沉闷起来的气氛,主动开口道:“姐姐,你认为大王现在会在做什么?”
“大王吗?”焰灵姬思索了一下,才说道:“也许是在当一位师者吧。”
“老师?”红莲抬起头看向焰灵姬的侧脸,她怎么会得出这么一个答案。
抬起头的红莲的眼睛突然间睁大了,随即一个闪身,来到焰灵姬的另外一侧,更是将抱在怀中的货物向怀中拢了拢,以用来遮挡面部,同时不忘问道;“师者是什么?”
红莲自然知道何为师者,但却总觉得焰灵姬口中的师者与自理解的有些不一样,不为其他,只因为她知道,这个天下,还没有人能让嬴政亲自去教道的。
“师者吗?传道授业解惑而已。”焰灵姬回忆起嬴政曾经的解释,脱口而出道。
“传道授业解惑?”红莲品味着焰灵姬的回答,在看着焰灵姬并没有丝毫变化的神情,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师者,所谓传道授业解惑者也?”与焰灵姬二人错肩而过的韩非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向前看去,但此时只有背影了。
“传道授业解惑,会是谁呢?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的人,不可能是普通人。”韩非思索道。
·····
“师父,何为传道授业解惑?”回到学宫的韩非向荀况请教道。
“你遇到那个人了?”荀况听到韩非的问题后反问道。
“虽然不知道师父所说的是谁,但想来一定不是我遇到的那人。”韩非回答道。
“也是。”荀况思索道。
“传道授业解惑出自一篇文章,你之前没有看到过,所以才有此疑问。”荀况从书案上的竹简中翻出一卷推到韩非跟前道。
“师说?”打开竹简的韩非第一眼就看到了于第一篇竹简上写下的两字。
第142章 白氏
李牧终究还是败在了郭开手中,无论郭开是使用了什么手段,最终李牧还是屈服了,或许是屈服于王权,或是屈服于自己灵魂深处的坚持。
对于嬴政来说,手段并不重要,结果才是他想看到的,当李牧答应为秦国效力之时,嬴政就已经知道赵国北境落入他的手中只是时间的问题,而且嬴政将会得到一员足以比肩王翦,并在独属于自己领域中登峰造极的存在,李牧之于骑兵是当今天下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即使是巅峰时期的蒙恬也未必能够比得上。
当李牧在嬴政面前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为他所看重的百姓生命放弃了自己的矜持,另外一个高傲之处更胜李牧但却没有李牧的幸运的出现在行宫前。
白亦非低着头看着曾经还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地方,俊美近乎于妖异的脸上此时看不到任何的神色,但在其眼睛中终归还是有一丝丝的屈辱未能完全掩饰。
他在不甘。
他已经再次等候了一个时辰了,而在一个时辰之前,与他同行的那个人进入了这座行宫,那个人是他的母亲。
对于母亲为什么将自己带到此处的原因他知道,韩国的军中旧人马上就要得到启用,而他白亦非需要在那支军队中得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
而他不同于姬无夜,姬无夜更低的节操早已使他在秦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但他终究不是姬无夜,可现在,白亦非却发现自己错了,因为此时的他发现,自己终究还是要走上姬无夜的老路,甚至他还不如姬无夜。
姬无夜只是放下了自己的脸面,但他却是将自己最后的脸皮都接下来了。
母亲她是什么时候和秦王作下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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