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洄溯
“我相信童虎老师的判断，城户沙织就是这一代的雅典娜女神转世！”
“那你是选择女神，还是教皇？”修罗再一次问道，并暗暗将小宇宙之力灌注双腿。
如果殷十七的答案不能令他满意，他将再次发起进攻。
而这一次，不再是考教，而是无情绝杀。
察觉到修罗这一次格外慎重，殷十七极为严肃地回道：“当然是雅典娜女神！”
“好，很好！”
默默收回灌注双腿的小宇宙之力，修罗转身望着海平面，心情复杂道：“还记得摩羯宫里，那一尊女神授剑的神像是什么模样吗？”
“记得！”
殷十七点了下头。
“神像坏了，找一块完整的黑曜石，再雕一尊给我送上来吧！”修罗面朝大海轻声说道。
“坏了？”
殷十七愣了一下。
摩羯座号称最忠诚的斗士，对于那一尊被摆放在摩羯宫里的女神神像必然是照顾有加。
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女神的神像怎么会修罗的眼皮底下损坏。
忽然间，他想起童虎与教皇的隔空大战。
“是因为童虎老师和教皇那一次战斗而导致损坏的吗？”他当即试探着问道。
“嗯！”
修罗极为敷衍地应了一声，又道：“不用急着马上送来，就和雅典娜女神回来的那一天一起送上来吧！”
听到这里，殷十七哪里还不明白，这哪里是换什么神像，分明是要换镇守摩羯宫的人。
再结合在冥界地狱时，修罗曾与诸多圣斗士英灵相会时说的话，答案已经十分明显。
修罗心怀死志，决意让他替代镇守摩羯宫。
“为什么一定要换呢？您再修理一下应该也可以将就着用吧？”殷十七赶忙劝诫道。
修罗摇头轻叹道：“修不了了！有些东西一旦坏了，就修不了了！”
“可是，我想雅典娜大人她一定不会介意的，她一定会重新接受那一尊损坏了的神像！”殷十七再一次试着劝说道。
修罗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他道：“雅典娜大人也许不会介意，但我介意！”
“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是我看护不利，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
“一切，就拜托你了！”
不等殷十七再说，修罗已经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消失在天边。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一章 全知全能
感应到修罗的小宇宙彻底消失，殷十七这才转过身，低声轻叹道：“现在，该是去南疆的时候了！”
正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略微熟悉的女声。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谁？”
殷十七陡然一惊，匆忙四下一扫，却见在落脚礁石的旁边，海面上隐隐浮现一张女性的面孔。
“原来是娲皇大人！”
认出那一张脸孔，他彻底松了一口气。
“现在，告诉吾你的选择吧，年轻人！”将自己脸孔浮现在水面的娲皇问道，并默默布置结界，将他们笼罩其中。
“我愿意协助东方诸神回归，但我不是为了诸神！我只是为了先贤的荣耀，文明的辉光！”殷十七面不改色望着水面上的面孔说道。
他很清楚，在这个神灵显圣的世界，没有东方诸神的庇护，东方的文明根本无法延续。
武力，是保护一个文明成长的必须条件。
只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在他的文明记忆中，神明并不是那么高不可攀，东方神明并不仅仅是神明，更是引导了文明发展的先人。
神人一体，荣辱与共。
从这一点上来说，要他接受为神明卖命的事实，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那有什么区别呢？东方的文明本就是在吾等的引导下所创造！”娲皇听了不禁哑然失笑。
“当然有区别！”
殷十七摇摇头，认真道：“诸神播下了文明的种子，但东方的文明能释放出璀璨的光芒，那不仅仅是诸神的功劳，更有无数先贤的心血！”
为防止引起娲皇的不快，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在他看来，诸神，也是文明的一部分。
听到这话，娲皇沉默，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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