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静不语
他们一系这次损兵折将,结果只换来几个微不足道的芝麻小官,而贾理和他带领的破阵营,还有明康帝一系人马,均都获得了巨大的好处。
甚至领头羊贾理受封王爵,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凭什么他们一个个披麻戴孝,而贾理他们可以欢天喜地,加官晋爵,这个时候他们选择忘记了造成今日局面的原因,其实并不是贾理造成的。
所以当戴权宣完旨,沈放就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臣认为如此封赏实在不妥,当然这次出征之人均是有功于大康社稷的功臣,封赏是理所应当之事,但是封王一事有违祖制!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明康帝脸上划过一丝冷意,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是大骂“这个老匹夫,这个时候也来扫朕的兴致!”
明康帝此举其实是有他的深意的,一个异姓王而以,只是个虚名,大康又不是没有,他看上的是贾理手里的兵权,当贾理经过山海一役之后,就成了北境三十万大军的灵魂人物,可以说是真正的掌权之人,现如今虎符就在贾理的身上,这些人才是明康帝真正看重的东西。
没有真正经历过沙场厮杀的明康帝对于贾理千里走单骑,万里驱长缨始终都不太相信,他一直都不相信有人可以真的万人敌。
其实不光是明康帝,就算是今日在场的群臣也对这个消息持怀疑的态度。
他们更相信这件事是贾理带领他的亲卫,破阵营,还有北境的大军一起干的,这才符合一个人正常的思维模式。
当然或许是泰康帝觉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才会对贾理如此的上心,不过当贾理率军回京之时,并没有一丝反意,他才将监视黛玉和惜春的暗卫撤了回来。
再加上昨日贾理被一群姑娘逼近花楼的事情,泰康帝才最终放下了警惕。
今日之事儿,其实也是泰康帝的意思,他想试一试,看看贾理到底能不能将手里的兵权放下。
不过和沈放他们议论之时,这个老狐狸可不会这样说,沈放这一次其实是当了泰康帝的枪了。
“沈相,金口玉言,朕岂能悔改,无殇立下如此大功,朕若不重赏,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朕刻薄寡恩,兔死狗烹!”
“大康立国,先祖皇帝可曾想到过有朝一日,我大康能将漠北收复,永绝胡患,再立界碑于狼居胥山,这等功绩不下于昔日卫霍,更不下于诸位先祖开国之功,朕又怎么会为了一个祖制,而寒了大康功臣的心!”
“今日,沈相不必多言,君无戏言,今日这王朕是封定了!”
一计不成,勋贵一系又施一计。
“皇上,恕臣直言,武王手里尚有三十万大军,极为不妥,既然今朝归朝,是不是要交还虎符了!”
明康帝脸色一变,但心里却道正和朕意,他喝道:“住口,无殇岂会是那般人,再敢胡言乱语,朕必不饶你!”
这件事被一位言官一提,众多勋贵不由眼睛一亮,现在他们自觉心里不舒坦,也绝对不让贾理好过,所以他们一系就不断地出来向明康帝直谏这件事。
贾理从方才就一直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直到最后一位直谏地官员走回队列,贾理才站了出来。
只见他从腰间解下一个虎形坠,朝明康帝一拱手,“今朝归京,这物什对臣也没什么作用了!今天合该完璧归赵!”
明康帝眼睛一亮,见贾理如此识时务,倒让他心里颇为尴尬。
“无殇,何至于此,朕岂是那种人!”
贾理神色不变,“臣知道皇上是一位爱民如子的明君,断然不会有这种心思,不过现在理着实不好再掌管此等家国利器,想来不光是诸位大臣有意见,时间一长,想必天下的百姓也会胡言乱言,理一人恐难抵悠悠众口,还是请皇上收回去吧!”
当然明康帝方才说的只是客套话,他是真的想收归兵权,如此一来朝堂之上,他的权柄才会越来越重,话语权才会越来越重。
而贾理是看不上那个东西,自己在军队中的声望足够了,加上回京之前他就收复了九成九的将领,那个东西对自己而言可有可无。
就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那也得需近十年之功,就算自己现在对付这三十万人,也不过是费点时间而已,更何况是十年之后,恐怕到时候对付这些人只在挥手之间吧!所以他上交是真心实意的。
不过现在贾理的心思有些古怪,就像是“明明是我看不上的东西,你怎么会拿它当宝呢?”
随后明康帝又是一番赏赐,金银财宝,绫罗绸缎,一车又一车搬进了冠军侯府,哦不,现在应该说是武王府了。
一时间,贾理封王得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不消几日,就传遍了整个大康!
“紫鹃,理哥哥封武王了?”
黛玉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件事上一世可就没发生过,还记得当年自己的理哥哥爵位最高就是冠军侯了,并且此时已经与皇室发生冲突了,哪里还会有封王的事情!
一瞬间,黛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竟然有几分苍白,隐隐带着一丝后怕,小小蝴蝶翅膀的翻动竟然让整件事情都变得面目全非。
她旁若无人的喃喃自语,“难道是我改变了今日的一切?还是说”
第一百四十章 刘姥姥二进大观园凤辣子之邀(求订阅求月票)
春风越吹越暖,终于是带走了料峭的春寒,取而代之是醉人的暖意。
这一日,又有两人坐着驴车来到了荣国府角门前,车上还满是应季的菜蔬!
这二人正是上一次来打秋风的刘姥姥和她的孙子板儿。
这次在大门值守的人正好是上一次接待她们的门房子,于是就客气的将祖孙俩迎了进去。
不过这次接待他们的并不是周瑞家的了,而是平儿,周瑞家的如今已经被府里送进顺天府的大牢了,现在怎么样就无人得知了。
“奶奶!是刘姥姥家的!”
这是王熙凤第二次见他们一家了,她想着这位刘姥姥是入了贾理眼的人,又是一个有福的,就想着带着她去见见老太太。
不过在那之前,她和平儿说了一声,“平儿,你去一趟冠军侯府,去回理哥儿一声,就说刘姥姥又来了,你问问他要不要见一面!”
平儿白了她一眼,“都说你是个伶俐的,如今理哥可是个王爷了,他那里的匾额都换了,你这还是一口一个冠军侯府,也不知道你是在想什么?就不怕让那些嚼舌头根子的传了出去,得罪了理哥儿!”
“呸,你个小蹄子,还说我呢?你不是也是一口一个理哥儿,也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来嘲笑你奶奶!”
平儿听了她的话,俏脸一红,她也是跟着王熙凤说顺了口了,一时间也没改过来。
不过平儿也不是好惹的,特别是她们两个人在一块的时候。
直听平儿冷笑一声,“可别让我说出不好听的来!”
王熙凤登时被平儿虎的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她们两个平日里形影不离,如今就算是睡也是在一张床上,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平儿可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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