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啪啦~!
雏田手中的粥碗跌落在地,而她脸上原本那分温柔也瞬间不见,和鸣人一样,两人的表情都在瞬间变成了一种如同被鲜血沾满的恐怖感,就好似是被某种怪物突兀而残忍地狠狠咬了一口一样,不仅是本能的警惕,更还夹杂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恐惧和疼痛感!
“爸...爸爸?”
博子感到浑身透凉,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实质的杀意感,就算是接受过羽衣狐严格的忍者训练,但她毕竟是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杀过人的温室花朵,在此刻两位至亲下意识释放的气场下,感受到的只是难以掩盖的惊恐。
“啊!抱歉...!我手滑了一下,立刻处理!”
猛地一个激灵,雏田充满歉疚地看向床上的博子,她匆匆地拿过一边的毛巾,继而将沾到博子床上的些许粥痕擦掉:“对不起,博子,妈妈这就给你再熬一碗。”
“我在锅里还留了一份,雏田,你也不大舒服,先去休息一下吧。”
下意识地按住雏田的肩膀,鸣人却也感受到了一阵阵的眩晕,哪怕相信眼前的女儿是无意的,但那个被组合起来的名字还是让他感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感,原本以为这么多年应该已经快要忘记那个身影了,然而这个和其相关的名字,却毫无悬念地打破了他的这种自我认知。
“抱歉...博子!妈妈...”
近乎语无伦次一般地慌张道歉着,雏田避开鸣人的手掌,带着些许跌跌撞撞感觉的脚步也快速地离开了这里,比起鸣人,她更多地从那个名字中感到的更多是一种切实的恐惧,就像是自身的一切都将被人毫不留情地夺走的恐惧感。
不...这个首领的身份...这个日向家大小姐的地位...这个木叶执政长老的权力,对方全都可以拿走...但是!
“爸爸,你去追妈妈吧,我想睡一会。”
看着雏田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博子显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继而低声提醒一边的鸣人,而犹豫了一下,鸣人显然还是无法让现在状态不对的雏田单独离开。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女儿的额头,金发青年点头开口:“好,博子乖乖地休息,爸爸去找妈妈。”
小心地关上女儿的房门,鸣人的眸子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房门是开启的,雏田居然离开了家,这显然是不好的现象!联想到那个名字的主人和她曾经的关系,鸣人本能地加快脚步追了出去。不管是雏田要离婚还是怎样,她都是自己生命里最为重要的人之一,绝对不能让她出现什么意外。
而听着两人的脚步声离开房子,博子也咬着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显然,她的试探收到了极其斐然的效果。‘水银灯’这个存在,甚至只是名字都已经让自己的父母产生如此大的反应,甚至已经到了这两人根本无法掩盖自己表情的地步。
“到底在哪?!”
繁杂的街道上,雏田近乎失去理智一般地环顾四周,无数惊讶的目光和惊呼从她的周围传来,木叶村的村民们吃惊地看着自己村子地位最为高贵的女性如同疯狂地在呼号咆哮,仿佛是在质问一个看不到也根本抓不住的人。
“姐姐!水银灯!你到底在哪?!”
带着愤怒和绝望的咆哮,突兀地将整个早晨的静谧打破,周围树枝上的鸟儿惊恐地纷纷飞起。而如同困兽一样地疯狂打转环视着自己的周围,绝望的女人以充满混乱和不甘的面容,尽情地展示着自己此刻的情绪。
“你到底还要夺走什么?!”
“你到底还要从我这里,夺走什么...”
(PS1:所以说,熊孩子皮一下带来的后果相当严重。)
(PS2:还有一节~~嗯~~)
压抑的情感和秘密
“求求你...我的孩子...就这一样东西,不要再从我这里夺走了...姐姐...求求你...”
从狂暴和愤怒慢慢地软倒在地,绝望的黑发女人乞求一般地啜泣着,她不该如此的,作为木叶村的执政长老,这样子当街暴露脆弱一面是最大的忌讳。不管她愿意与否,她的身份都是现在支撑木叶村稳固的一根柱子,这根柱子无论是被砍断还是替换,都势必会撼动整个木叶村的稳固。
但是,无法抗拒的恐惧感,终究还是压垮了她这些年已经坚固许多的神经,她那被恐惧和绝望所塞满的大脑,已经无法再理智地做出判断和决定。
“嚯哦~看起来,过得并不美满呢...”
突如其来地,一个带着些许慵懒的声音在雏田的耳畔响起,这如同是从记忆里最深层梦魇中所浮现的声音,让黑发女性近乎浑身僵硬地抬起头,继而看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然而她所看到的却只是一片空白的街角,就好似这只是她自己脑海中的幻觉。
“不...姐姐...”
嘴唇剧烈地颤抖着,雏田本能地环顾四周,而下一刻,她也终于看到一个身影从她的左侧转过身,但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对方此刻脸上的神情带着一种古怪的诡异感,而下一刻,对方缓缓伸手,如同撕开伪装一般抓住自己的面庞猛然撕扯,表面的皮肉如同撕裂的纸张一般破碎,也露出了下方那张真正的面孔。
泛着红色幽光的双眸,精致却仿佛蕴含着无穷恶意的面孔,构成了雏田心中最为恐惧的梦魇。
“很不美满呢,我妹妹~!”
空洞而充满回音的话语,再次从雏田的四周传来,而挣扎着站起身来,雏田拼命地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姐姐,你到底...要做什么?”
没有回答,下一刻街道上的所有人,都在这个瞬间猛然回头看向了如同被包围的黑发女性,在后者逐渐崩溃的眼神中,这些人的身躯都仿佛溶解一样,继而变成了那个她梦魇中的那个白发的少女身影。无数个重叠而相同的声音,也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一般在黑发女性的耳边回荡着响起!
【当然是,拿走你的一切,它们本来就是我的~!】
【是我的努力才有日向雏田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你只不过是个坐享其成的窃贼。】
【所以,现在就是你偿还的时候了~!交出来!你的一切!】
【交出来~!交出来!交出交出交出交出.....】
黑发女人感到自己面前的天地似乎都在不断地朝着自己压过来,缓缓地抬手握住自己的脖颈,女人仿佛逃避一般地猛然发力,是的,只有一种方法能够避开这样子的追讨了,或许也只有那样子才能够让自己摆脱这个无法承受的诅咒。
喀嚓~!
带着些许冷意的风卷起羽衣狐肩上的黑发,而看着眼前的墓碑,她的神色也带上了些许哀伤和无奈。显然,这就是她为什么今天不在家里的原因,因为要到墓园里来给自己的丈夫扫墓,顺带送上一束作为生者心愿寄托的马蹄莲,虽然在‘波风水门’的墓碑一边就是‘漩涡玖辛奈’的墓碑,但是此刻对于羽衣狐而言,这已经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了。
“水门,你们走的真是太早了。我没辜负你们,的确看到鸣人成为了火影,而且也成亲后有了孩子。博子那孩子虽然平时不多说话,但的确是个很好的孩子。只是...唉,虽然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该怎么办呢?他们为了自己的伤痛就选择放弃这个家庭,但是博子那孩子会怎么样呢?”
注视着眼前的墓碑,黑发女人苦恼地叹着气,虽然注定不可能有人能够回应她的问题,但这样子的倾诉多少也能够将她内心的愁苦宣泄出来一些,不至于感到太过难以忍受的压力。
“而且...”
想到了另外一件足以让自己苦恼的事情,羽衣狐抬手微微按住自己的额头,语调也带上了些许的懊恼:“真的是妾身的管教失误吗?还是说...唉...”
“真希望他们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会导致怎样的结果。”
这样子属于母亲的叹息,显然是长辈们对于自己儿女的敏锐洞察,并非是不加管束,而是因为知道孩子们长大后都要有自己的主意,所以才在一些区域无法说明。
昏暗的房间内,鸣子枕着自己的双臂很是不雅地躺在床榻上,这里显然不是一家人的阁楼,而是另外一处她在这村子内部的居身之所。毕竟,如果不是无奈的话,她是很不愿意被卷入鸣人和雏田的感情纷争的,作为鸣人理性和残酷的一面,她很清楚多余的惋惜无法做到什么,顺其自然才是唯一的办法。
“啊~老娘昨晚淋雨感冒了,所以今天请假,让那几个替补的女人代替我今天播音吧,反正她们也早就背地里咒我最好病死什么的,现在正好让她们得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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