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佐助也是略微有些恍惚感,在外漂泊了这段时间,再次回到熟悉的环境内部让他稍微有点不自在,但少年很好地掩去了眼中的那些不适,转而露出一抹微笑以迎合这个欢迎自己的宴会气氛。
而在雏田进到宴会大厅来的时候,她的态度和语调显然也不打算立刻结束这场宴席,而是颇为自然地开口:“抱歉,会议稍微长了一点,希望我来的不算太迟。”
“嘛,你现在是大忙人。说实在的,我倒是感觉你回来得未免太快了点吧?”
托着脑袋的鹿丸颇为好奇地看着雏田,既然大家都知道月之眼计划了,那么想必村子要安排的事情肯定有一大堆,自家的这位首领是怎么脱身的?
“我把军事之类的事情全都交给你老爸了,我想那些参加过战争的老一辈应该比我们更清楚这些事情怎么安排,所以~”
啪地打了个响指,雏田径直盘膝坐下:“天天酱,把那边的那个果盘推给我,我稍微有点口渴。”
“额,哦。”
连忙将雏田指定的那个果盘小心地推过去,天天显然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定位,存在于这个组织里的女性们,井野和小樱基本上已经确定将来要为宇智波一族的复兴而贡献一切了。雏田本身是领袖,那天天自然就成为那两人不方便时的女仆系角色了。
不过,现场的气氛显然有点不大对头,而根源就在某只抱着双臂一言不发的金毛身上,尤其是在看到雏田来到时,这只金毛颇为任性地一偏脑袋,顺便还很是刷存在感地哼唧了一声,这个态度显然不是摆出来给空气看的。而原本坐在鸣人身边的丁次突兀打了个冷战,看了看还在取食水果补充体力的雏田,以及自己身边这个摆明了打算找事的金毛后,秋道家的小胖子便很是趋利避害地挪了挪位置,尽量保证自己和鸣人之间隔出了足够的距离,免得被某些不大好的事情波及。
事实上不止是丁次觉察到了这个氛围,周围的其他成员们同样感觉到了这种山雨欲来的险恶气息,就连赤丸都小心地把自己的脑袋藏在了牙的背后,有的时候,不想死的话就要当别管闲事的好孩子。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手里剑的账单没有对,而且接下来就要准备战争了,容我告退去梳理一下数据。”
最先起身的就是感觉自己最无辜的天天,而点点头,雏田的回答也很随意:“去吧,记得准备好支应战争的忍具物资。”
“那...我也回家,去准备一下必须的药品和食物...”
“还有我,今天是我和赤丸巡视忍犬培训基地的日子...”
眼看着丁次和牙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起身开溜,一本正经地环视了一圈室内,依旧淡定的志乃同样起身:“那么,我个人认为,现在应该去处理工作了,鹿丸要一起来吗?”
“啊,要在战争的事务来临之前,把积压的东西都赶紧解决掉啊。”
被拉了一把的鹿丸忙不迭地起身,而小樱和井野虽然还很想和佐助在一起,但这个时候也知道不是时候,也是双双起身:“那么,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药品物资...”
“唉?大家都要走了吗?”
一脸不明所以的小李还没反应过来,而旁边的宁次则是很有眼色地将其拎了起来:“那么,我们也告退了,需要去尽可能地在战争来临前做完最后一次集训。”
转眼间,原本还人满为患的大厅内部便只剩下了三个人,也正是这一次木叶村的下忍第七班,或者说现在再叫下忍已经不适合了。佐助和鸣人在这两年内已经顺利通过了中忍考试,而原本作为班长的雏田更是已经成为木叶村的长老人物了,拿忍者的等级衡量她已经不适合了。
“......”
气氛突兀地沉默了下来,佐助平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而鸣人仍然是偏着脑袋的别扭样子,只剩下雏田咀嚼橙子片时发出来的细微声响。显然,现在差不多是到了这个小团体一次内部算账的机会了。
“别吃了!雏田,为什么你要在敌人袭击的时候,把我单独关起来?!”
不过,鸣人的耐性显然还是最差的一个,就在雏田吃完了手上的果盘,顺便拿起筷子对着桌子上的一条秋刀鱼下手的时候,这只金毛终于忍不住率先开了口。显然,现在佐助已经回到了村子里,鸣人身上的担子已经卸下了,那么就到了向雏田抗议的时候了。
“别沉默了,佐助,为什么你要在没有事前报告的情况下,单独一个人离开村子?”
但是,鸣人的抗议在雏田眼里显然不值一提,不过这个时候不回答显然不好,所以她就很是自然地话锋一转,将问题拉到了佐助的身上。既然大家都在这里,那就转圈打人嘛,人人有份。
“别抱怨了,这是为了木叶。”
早也就预感到雏田会询问自己,佐助的回答也是‘宇智波味’浓重。而咽下一口香酥软烂的鱼肉,雏田头也不抬地继续动着手里的筷子。
“恩,回答同上。”
约定
鸣人一口气没上来噎得自己直翻白眼。
需知这位金毛可是拿出了视死如归的态度才决心在这里‘质问’雏田的,为此他甚至严谨地设想了一下雏田发怒后可能派给自己的惩罚性任务,联想到以前雏田说过的最大的威胁,鸣人觉得惩罚最大的可能应该是穿上女装然后去演唱会上跳舞什么的,至于进酒馆陪酒什么的,想来这个忍界上还没人有这个能耐享受得了自己的陪侍,最糟糕不过就让影分身对付好了。
所以,这也是鸣人这一次胆气颇肥的原因。反正算算这两年内以前他觉得会生不如死的事情,早就在雏田的威逼利诱下干得差不多了,那好像就没什么需要害怕的了?
因此,对于雏田这种极度敷衍的‘回答同上’言语,鸣人觉得实在是深深地伤害到了自己做出的决心。所以,金毛少年气呼呼地再度开口追问:“可恶~雏田,别扯开话题!我也是木叶的忍者,你不能把我当成逃犯一样对待!”
“恩,说得好。佐助,你也是木叶的忍者,怎么能像逃犯一样私自从村子里出走呢?”
毫无压力地端起果汁杯子一饮而尽,雏田基本上是连不重样的说辞都懒得想,直接继续转圈询问,而依然保持淡定的佐助脸皮也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虽然他对于雏田的这种质问也算是有心理准备,毕竟当初他的确是起了疑心之后特意瞒过其他人,只和鸣人作了约定后就离开木叶的,现在雏田作为木叶村执政长老之一,询问宇智波一族现任家主为何无故出走,也算是理所当然。
但是,这种询问显然有点不大符合佐助之前的猜想,而且他明显能感觉到雏田的提问颇有恶意。毫无疑问,雏田对于佐助离村出走是完全没有任何意见或者不满的,但是她对于鸣人却显然是隐瞒了许多东西。所以对于佐助离村的这种可有可无的询问,就成了她应付鸣人质问的绝佳掩护。
所以苦恼的反而不是鸣人,而是佐助。他从目前的局势上飞快地明白了雏田想要告诉他的一件事:他能拿鸣人当做自己敷衍雏田的挡箭牌,那雏田也能轻松地拿他作为敷衍鸣人的挡箭牌,三人本身就是一起从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小组里走到现在的,对于雏田的做法他也算是清楚了。
佐助敢肯定,只要他再回答什么,都会变成雏田直接拿来搪塞鸣人的语句,而根据鸣人的情商以及言语艺术水平来看,想反驳雏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根据他这些年对雏田的观察和了解来看,这个同伴好像根本不会浪费任何出现在她面前的资源。
“......”
所以,佐助不再回答,而是保持着沉默。所以雏田也干脆地不再回答鸣人气呼呼的询问,三个人就这么僵在这里。
说是僵在这里也不大形象,因为雏田至少就吃得很欢畅,说了是给佐助准备的洗尘宴,再加上宇智波家和雏田组都不差钱,所以宴席上的菜肴基本上是木叶村商业街上能做出来的最高档次了,刚才其他人都只顾得和佐助打招呼根本没吃几口,所以现在刚刚从会议上下来的雏田吃起来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忍者一天的能耗是相当惊人的,就算是光坐在那里支棱着耳朵听人扯淡也是相当疲劳的一件事。
鸣人抱着双臂的时间长了也感觉有点无聊,佐助也不说话,所以在看着雏田似乎吃得很开心的时候,金毛少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貌似一大早就在思考如何向雏田质问,所以到现在自己也没吃过多少东西,而这次的宴席菜肴似乎看起来也挺美味。
所以,场面就变成了佐助看着雏田和鸣人埋头大吃的一幕,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佐助觉得特立独行不大好。毕竟雏田很早就告诉过他,保持自己和同伴的同步节奏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于是,左右看看发现雏田和鸣人都没了发问的样子,佐助也摇摇头,继而果断地也开始动筷子,虽然菜式很多但是忍者这个行业就是实力越高胃口就越大,尤其是鸣人和雏田两人都明显很是积累下了一些挑食的恶习,再不动口的话就没几道能吃的菜了。
而在看了一下自己的这两位同伴的行为后,雏田微微挑眉。显然,这俩人一个智商堪忧一个情商堪忧,但是若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熟悉自己的做法,恐怕也只有这两个人了。鹿丸等人虽然聪明,但是看到的只是自己想让他们去做的事情。花火等人虽然和自己物理上的血脉更近,但看到的也只是自己想让她们看到的事情。
但是深究起来的话,这两部分人认识到的都只是片面的雏田,毫厘之差都能谬之千里,更不用说只是一半的认识。只有佐助和鸣人,才是从最开始的时候,就认识到雏田的两个人。
而万事万物,想要真正看清楚就需要知道它们的起源。对于一个人更是如此,只有知道其最初的做法,才能根据其后来的行为举止来判断其真实目的。
就算佐助和鸣人对于雏田做的许多事情都一无所知,但仍然不妨碍他们根据对雏田的了解,来凭借直觉推断她在这个世界上各样事情上所起的作用。
鸣人真心想询问的,可不是为什么当时雏田要把他限制起来。而是因为他直觉地认为,雏田必然知道什么内幕,而且不仅仅是宇智波泉袭击木叶的那一次,还包括上一次自来也葬身采石场的事情,他同样也是被限制了外出的步伐,只不过那一次做这些事情的是羽衣狐和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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