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卡卡西很是有些郁闷地看着自己三个学生的房间,空荡荡的房间表示,这三个小家伙没有一个人在房间里,考虑到他们的年纪和心性,果然可以看作是彻夜出去修炼了。
努力倒是挺努力的,这样子自己作为老师,没准要省心的多呢。
满意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卡卡西打算洗上一个晨间澡,这是他保持了很多年的习惯了。虽然昨天发生了那样子羞耻的乌龙事件,但这毕竟只是少数可能性,为此放弃许多年的卫生习惯太不值得了。
但是,浴室里的沐浴声却让卡卡西微微愣神,很显然,里面现在有人。
“啊拉,卡卡西先生...”
捧着一堆换洗衣物的达兹纳的女儿惊讶地从浴室内走了出来,不过从她的样子来看,沐浴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哦,早安~今天的天气不错...”
本能地抬起手打了个哈哈,卡卡西还没忘了昨天这个黑长直人妻同样是看光自己的人之一,但就在白毛上忍准备溜走的时候,一抹异样的黑红色却陡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在达兹纳的女儿手里,无疑是一堆刚刚换下来的衣服,而且看样子正是自己那几个学生的衣服,而在上面,赫然有着浓厚的...血迹!
(PS1:唔~~第一更~~继续求推~~~)
(PS2:话说,以后会不会发展成这样子?话说鸣子拉着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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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的友谊
毫无疑问,卡卡西眼前这堆衣服之所以被换下来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它的袖口乃至胸口,都沾上了许多新鲜的血迹,从上面破破烂烂的破口不难看出,昨天晚上穿着它们的人都干了什么。
“我说啊...”
无奈地伸手拉开了浴室的拉门,卡卡西看着坐在浴缸里的身影,语调也格外郁闷:“我不是刚刚说过吗?不能做这么激烈的修行,但看起来你们都没打算认真听呢。”
“无路赛!是这个家伙半夜非要跑来挑衅我的!哼~!”
坐在浴缸左面的鸣人抱着双臂气呼呼地向卡卡西抗议,而坐在右面的佐助则是毫不示弱地开口:“谁让你这个吊车尾连奥义都学不会,有我帮你陪练,你该心存感激地跪下来道谢才对!”
“什么?!你还想打吗?臭屁佐助!”
“随时奉陪!反正你也只是个吊车尾罢了!”
看着佐助和鸣人再次进入了嘴炮互轰状态,身为老师的卡卡西无力地扶额摇头,不过虽然如此,白毛上忍的心里却泛起了一种十分欣慰的感觉。
虽然鸣人和佐助的话语都很恶劣,但反映出来的事实无疑值得卡卡西高兴。
佐助并没有因为鸣人放弃修炼奥义,就对其弃之不顾,而是用这种激烈的手法逼迫其和自己一起修行努力。而鸣人虽然口头恶劣,但没有拒绝佐助的挑战,就说明他并没有因为放弃修炼奥义而丢失上进心。
从目前这种情况来看,至少这两人是不用担心了。那就剩下最麻烦的那个了。
“说起来,雏田呢?”
抬起头来,卡卡西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虽然他没有监视雏田的打算,但对方那种四处乱窜的行为果然还是有点令人担心,毕竟再不斩那种危险分子还在这个国家内部,万一雏田单独撞上的话,还是很有压力的。
“我在这里呢,用不着咋咋忽忽的,你难道是托儿所出身的吗?”
不等鸣人和佐助回答,清冽的少女声就在住房的门口响了起来,雏田正好推开房门走进来,而走出浴室,卡卡西也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我知道这样子说很烦,但是你现在可是贵重的很,在有敌人所在的环境中,最好还是不要单独行动。”
“但是,侦查和探测也是忍者必须去做的事情吧?在我们四人当中,也只有具备白眼的我,才是最适合侦查的人选。”
雏田对于卡卡西的说教毫无压力,白眼少女一边脱掉脚上的鞋子,一边将右手提着的一兜食品丢到了身边的地板上,这些东西显然不是能在附近找来的,也就是在都城内部才能够买得到。
“呼...也罢,真不知道,有你们这些学生的我,是幸运还是不幸。”
并没有打算一味昭显自己的老师权威,卡卡西很是随和地捡起那个网兜,继而自然地从中取出了一瓶清酒,雏田三人都没有到饮酒的年纪,那么这样东西是买给谁的不言而喻。
“呵...有这样子省心而且强大的弟子,你难道还有什么不满吗?”
哂笑了一声,雏田径直走到房间内部的沙发上坐下,从白眼少女走路时那种飞扬的感觉来看,她现在的心情相当不错。
“真是的,可恶的佐助!下次我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围着浴巾的鸣人一脸不满地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而跟在后面的佐助则是不耐烦地开口:“是啊,我揍你都揍到手软的地步了,你能说出这样子的话来也真是令我震惊得很呢。”
毫无疑问,鸣人和佐助昨天晚上的战斗最终还是以两败俱伤作为收尾,因为没有使用自己的奥义天羽羽斩,所以佐助和鸣人的战斗依然是停止在无奥义对决上。
而且,两个人做得无疑也有些过火,从各自身上的伤口不难看出,这两个人绝对都用上了手里剑以及音速手刀和暗拂这样子的小规模必杀技。
“看到你们精神充足我很高兴,但是现在你们得稍微警醒一点了。”
靠坐在沙发背上,雏田也抬起自己的下巴,她的语调也带上了一丝危险感:“昨天晚上,有一些浪人在波之国的都城里被杀了,而且据说死状相当凄惨。考虑到这里有再不斩那种凶残的血雾里叛忍,或许又有一些危险分子到这里了也不一定。”
“所以,现在开始,进入警戒状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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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斩的心情很不好,不仅仅是因为身上的烧伤持续性地产生着愈合时的酥.痒感,还因为他面前已经气急败坏的卡多。
“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地说过,你是雾隐有名的七忍刀之一!可是不仅直接吃了败仗,甚至现在连我的安危都快保证不了!我要你何用?!”
矮矮肥肥的卡多具备一切奸商全部的丑恶感觉,脸上的小墨镜更是透着一种小丑般的滑稽感,虽然身上华贵的西服和手中嵌金的手杖竭力想要昭显出他的‘高贵’姿态,但这种感觉却反而显示出了一种类似于企鹅一般的滑稽。
“到底发生什么了?再不斩先生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所以请和我说就可以。”
站在再不斩身畔的白皱了皱眉,虽然说卡多这种令人生厌的家伙就算死伤一百次也不亏,但对方毕竟现在算是他们的雇主,为对方解决一些麻烦事是必须的。
“哼!抬进来!”
卡多似乎也是被逼急了,毕竟他并不算是个很有胆量的家伙,最近这几天连续有麾下的船只在原本安全的海域触礁,已经让他有些神经紧绷了,而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终于算是达到了他的临界值,要不然他才不屑于来到再不斩这里看这只丧家之犬。
两个武士从门外抬进了一个担架,虽然他们想要竭力保持镇静,但那种面上的惶惶之色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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