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岚生
“房间里这么黑,我怎么知道自己在摸哪里啊?”方周轻轻一笑道:“至于为什么我可以发现你,拜托,你身上的味道,我昨天都已经闻了一晚上了,那种味道,早就已经刻进我的DNA里了。”
“不要随随便便把什么东西都往DNA里面刻啊!”弑君者的声音之中,还带着一丝羞涩:“总……总而言之,你先把手放开啦……”
“好啦,我知道了。”方周嘿嘿一笑,这才将放在弑君者身上的手缓缓移开。
“你这家伙,还真是死性难改……”弑君者的话刚说到一半,却又是不禁发出了一声惊羞的声音:“呀!”
“啪!”
弑君者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了方周的脸上,她气呼呼道:“我是让你把手放开……不是让你换别的地方摸啦!”
“痛痛痛……”方周发出了一声哀嚎:“我这不是习惯了吗?”
“才一晚上就这么习惯了吗?”弑君者的声音之中,也出现了一丝羞涩:“那以后不就更过分了吗……”
“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方周轻轻一笑:“你大晚上的,不呆在市区里的酒店里好好休息,跑到这贫民窟里干什么?”
“我只是来看看你在这里的情况而言。”弑君者这才进入了正题:“你明明答应了德克萨斯,要帮助企鹅物流保护维多利亚王室,另一边,又要帮助推进之王夺回王位,这两者之间,难道不矛盾吗?”
“这有什么矛盾的?”方周露出了一副轻松的表情:“同一个任务,可以拿到两份报酬,难道不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吗?”
“你的意思是……”弑君者试探性地问道:“既负责保护选妃大典时维多利亚王室的安全,又要成功通过选妃大典的考验,靠近维多利亚的王子吗?”
“你这不是很清楚吗?”方周夸奖道:“看来,因为和亲密接触过的原因,你也多少变聪明了一点呢!”
“才没有这种事情,我本来就很聪明的好不好!”弑君者发出了不满的声音:“再说,就算做过那种事情,我也不可能……不可能……”
说到后来,弑君者的声音,却是细若蚊丝一般。
大概,也只要在方周的面前,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少女,才会露出了如此可爱的一面。
“不跟你说了!”弑君者轻轻地用粉拳锤了方周的肩膀一下:“我要走了!”
“诶呀!”
谁知,弑君者刚打算起身,却是听到方周传来了一阵惊呼:“好痛!”
“怎么了?”弑君者连忙露出了担忧的表情,声音之中,满是担心:“我明明没有用力才对啊!”
“我的肩膀,在刚才和推进之王切磋的时候,受了点伤……”方周发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本来还好,被你刚才一锤,又开始痛起来了。”
其实,方周完全是在唬烂,他受的伤明明是在肋下,肩膀可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不过,一来弑君者担心方周,二来方周的演技过于迫真,而且,刚才方周和推进之王的战斗,她可是全程看在眼里,所以,弑君者居然真的信以为真,以为自己刚才一推,触动了方周身上的伤痛。
弑君者连忙自责地说道:“那……那怎么办?”
“你……帮我揉揉吧。”方周可怜兮兮地说道:“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真拿你没办法……”弑君者轻轻地叹了口气,旋即却是发出了一声淡淡的轻笑,她将手按在了方周的双肩之上,问道:“是这里吗?”
“没错。”方周连忙应声道:“不过,你这个姿势不太好使力,要不然……你坐在我身上吧?”
“哦……”
因为早就已经和方周发生过更加亲密的关系,所以对于坐在方周身上这件事,弑君者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见她轻盈地一个翻身,只见坐在了方周的腰上。
“等一下……”忽然,弑君者似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你不是,要我帮你揉肩膀吗?”
“是啊。”方周点了点头道:“快点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
629 累死的牛与耕不坏的地
“如果是让我帮你揉肩膀的话……”弑君者的脸上,忽然飞上了两朵红云:“那你倒是趴着啊,为什么要躺着!”
没错,此时的方周,直接躺在了床上,此时,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昏暗的环境,正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弑君者的眼睛。
而此时的弑君者,却是正坐在方周的腰上。
老实说,这个动作,自从昨晚过后,弑君者便不再陌生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来自身下的蠢蠢欲动,还是让弑君者不禁觉得有些害羞。
“躺着也可以来按摩肩膀啊。”方周厚着脸皮说道:“来试试吧,我的肩膀,可是已经痛到不行了。”
“我……我知道了。”
单纯的弑君者,似乎完全没有看出来方周的伪装,虽然,她明明在不久前才被方周戏耍过,但她还是微微俯下了身子,将双手按在了方周的双肩之上。
轻滑柔软的双手,按在肩膀之上,传来了一种冰凉舒服的感觉,这双手虽然曾经收割过无数的生命,可是此时,却是如此温柔,仿佛半点多余的力气,都不敢使出来一样。
虽然弑君者完全没有学习过任何和按摩有关的技巧,可是,她那有些笨拙的手法,和认真的表情,却是让方周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享受。
“柳德米拉……”方周忽然呼唤着弑君者的名字。
“干……干什么?”弑君者此时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方周的按摩上面,随口问道:“你又有什么事啊?”
“把衣服……脱掉吧。”方周大言不惭地说道。
“哈?”弑君者一听,却是不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你……你在开什么玩笑啊!”
“拜托,我现在可是快要痛死了,你按摩的手法,又这么粗糙……”方周嘿嘿一笑,完全不在乎弑君者脸上的红色已经快要蔓延到耳朵根:“所以,我想要看一些……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
“白……白痴吗你……”
弑君者皱了皱眉头,但是,她居然并没有拒绝方周的要求,而是直接将手扯住了自己的衣角,紧接着轻轻一扯,便利用“瞬间移动”的能力,直接将身上的衣服,从身上给“撕扯”了。
“这样……可以了吧……”赤果着上半身的弑君者,用双臂挤压着胸口,有些羞涩道:“怎么样,你的痛楚……有稍微转移一点吗?”
突然出现的“美丽景色”,自然立刻吸引了方周的注意力,方周不禁吞了口口水,支支吾吾道:“就这样……请继续吧。”
“真是的,拿你没办法。”弑君者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个这么不正经的家伙。”
“我以前也没有发现……”方周忽然伸出了一手,握住了弑君者的手臂,低声道:“你身上的味道,居然这么迷人。”
“啊啊啊!”
弑君者一听,却是差点没有羞得捂住脸颊:“干什么忽然说这种肉麻的话啊!我们都相处这么久了,我身上的味道,你不是应该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吗?”
“就是……这个味道!”
说话间,方周直接用一只手按住了弑君者光滑的后背,将她的身体,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方周那高耸的鼻梁,也立刻深陷在了那柔软的沟壑之中,一阵淡淡的甜蜜香味,立刻充斥在了他的鼻腔之中。
“喂……”弑君者一愣,立刻便发现了被压在身下的方周,嘴巴与舌头都已经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此时也不禁浑身一软,干脆直接趴在了方周的身上。
“今晚,我有点累了……”方周的声音,从弑君者的身体下,缓缓传了出来:“所以,今天晚上……就不要太激烈了。”
“什么……”
弑君者还没有反应过来方周的话中之意,却是忽然发现眼前一黑,只见方周用被子将两人盖住。
“等……等一下啊!至少今天让我去洗个澡吧……”
“没事,我就喜欢这个味儿……”
“唔……”
…………
那一晚后,格拉斯哥帮出现了一个新的传言,据说,那一天的贫民窟出现了等级很低,但是时间极为持久的地震。
翌日。
“好……好痛……”
在腰部传来的一阵深入骨髓的酸痛感之中,方周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昨天晚上,和推进之王之间的战斗,以及和弑君者之间的“战斗”,已经严重损耗了他的体力。
而且,后者所消耗的,则是比体力更加难以补充的东西。
“你醒了?”
与方周不同,此时的弑君者,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了床的旁边,她的头发上还带着不明显的水迹,显然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
“是啊……”方周扶着腰,慢慢坐起了身子,比起推进之王用战锤锤裂的肋骨,显然是腰上的损耗,更让他觉得牙酸:“腰……腰好痛……”
“这能怪得了谁你?”弑君者露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还不是你自己,一点点节制都不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自食苦果的。”
“不节制的明明是你自己吧……”方周露出了欲哭无泪的表情:“我都明明说了,昨天晚上节制一点的……”
“那……那有怪不了我!”弑君者脸色微红道:“你自己挑起来的火,当然要你自己来灭咯。”
果然,古人之言诚不欺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同样经历了连续两夜的鏖战,连身体强度异于常人的方周,都有些吃不消,反观弑君者,却仿佛完全没事人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方周的错觉,他反而觉得弑君者的精神,甚至要比以前还要好上不少。
该不会……自己是被当成炉鼎了吧?
“喂,起床了!太阳要晒屁股啦!”
便在这时,随着一阵有些粗犷的女性生育,方周房间的门,却是忽然被打开,整个格拉斯哥帮,会这样毫无顾忌地闯入别人房间的人,大概也只有那只白老虎一一因陀罗了。
630 什么大战?带我一个!
“诶?”
刚刚进入房间,因陀罗便看见了一幕非常诡异的画面。
一个红发的陌生少女,正站在床旁边,而躺在床上的,则是一脸菜色,眼窝深陷的方周。
“鬼……鬼手?”因陀罗露出了有些诧异的表情:“这个女孩儿是谁,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里?”
如果说是一般人,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大早上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男人一脸虚弱还没有恢复的样子,女人则是刚刚洗完澡的,无论如何,都可以猜到两人之间的关系。
可惜……因陀罗并不是一般人。
因为,在她眼中,方周并非是一个可以完美伪装成女人的男人,而是一个平时伪装成男人的女人。
至少,方周可是在因陀罗的“强迫”之下,无奈承认了自己是女孩子,也被因陀罗坚信如此。
“我……我是……”弑君者一愣,一时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陀罗。
“她是……我的同事!”方周立刻机灵地回答道:“她也是来自罗德岛的干员,你可以称呼她为一一弑君者。”
虽然弑君者隶属于方周所接手的阿撒兹勒,但其实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再加上罗德岛的干员数量很多,又不停在接纳新的成员,所以方周说弑君者是来自罗德岛的干员,倒是完全没有让头脑简单的因陀罗产生任何怀疑。
“原来如此,难道她是罗德岛派来,协助你进行工作的吗?”因陀罗自说自话地点了点头,却又有些疑惑道:“可是,她是怎么进来的,这两天格拉斯哥帮的防御工作都是我负责的,完全没有任何外人进入帮内的记录啊。”
弑君者拥有“瞬间移动”的能力,想要随意出入任何地方,都不是难事,更何况是一个并防御并不算森严的民间武装组织。
“我自有办法。”弑君者淡淡道:“想要进入这里,并不算什么困难的事情。”
与昨天在被子之中的娇羞不同,穿上了衣服的弑君者,又回归了有些高冷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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