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GaiN
“谢谢你,虽然我以前说了很过分的话,但你不仅原谅了我,还帮助我和伊芙利特逃跑。”赫墨难为情的笑了笑。
正常人现在肯定会同样被这话弄得害臊起来,可塞雷娅是谁?
当今废土的拳皇,振金直女,有着比秦恩那无脸人相似的属性——木头人——,所以这位原防卫主任只是微微摇头。
“你不用谢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秦恩要是在这里,估计会说一声“不解风情”啥的,可习惯于塞雷娅的性子的赫墨,只是满意地点头。
“白面鸮还在睡吧?替我向她问好。你要是想要找伊芙利特,应该去看看秦恩的房间和塔露拉的办公室,她要么在前者那边玩,要么就在后者那边接受学习。”
塞雷娅一愣。
“他的房间?为什么?”
赫墨苦笑道:“她说是可能会在那边翻找出好东西,所以就时不时过去看看,她说是要找那种薄薄的书,秦恩怎么可能会有呢?”
另一边。
伊芙利特果真如赫墨所言,再度来到了秦恩的房间。反正她有秦恩亲手赠与的钥匙,想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来,不需要汇报。
她琢磨着:“塔露拉说男人都会藏着那种薄薄的书的,以备不时之需。那混蛋怎么说都是正儿八经的男人,我就不信这第二十次,还找不到那种书。找到之后,就让我先过过目,看看究竟是啥。”
翻找一遍后,伊芙利特总算在枕头底下发现了她的目标。
这是一本看起来很是普通的杂志,封面是拉特兰地区出品的《仪式用铳一览》,是大灾变前十分小众的杂志,里面粗略介绍了拉特兰人的仪式和一般赠与的长铳。
而伊芙利特翻开第一页的时候,呆住了。
至于上面画着的是啥,只能说都是不可描述之物,反正必须得打上马赛克那种,看得伊芙利特是脸红心跳。
突然间,门被打开了。
与之而来的还有霜叶的声音:“秦恩,在吗?有点事情想要商谈一下....嗯?”
秦恩没见着,倒是发现了伊芙利特背对着她,手捧着不知道什么书,她的脸一片红,眼神呆滞,哪怕被霜叶喊了几声都没回过神来。
霜叶心想:“她到底在看啥呢?”
结果凑上前来一看,同样呆在原地。彻底和伊芙利特一样,成为了活雕像,一动不动的同时,脸上飞起一片红。
可露希尔见房门没关,以为秦某人回来了,就快步走来,一边说:“喂,秦恩,你这货到底有没有空,我们的事业遇到了麻烦....哎呀?霜叶和伊芙利特都在啊,你们在看什么?”
两人都没有回答。
可露希尔作为血魔,其视力自然是不容小觑的,就算伊芙利特和霜叶的挡住了大部分内容,她还是能辨认出一部分来,顿时一愣。
这俩聚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看这种东西!?
可露希尔百般不解,既是觉得好笑,又难为情,不想再让这俩的双眼继续遭受这种污物的污染了,便眼疾手快地抓走了这本不可描述的杂志。
她脸色微红道:“你们俩到底在干什么啊?”
霜叶率先回过神来,缓了几口气,平复下心情,这才尴尬地说:“我是想要找秦恩谈一些事情的,结果伊芙利特在这里看...”
伊芙利特紧接着回到现实世界来。
她立马蹦起来,不快道:“这你们可不能怪我啊,我是从他枕头下发现的。没想到那货居然那么闷骚,居然在枕头下面藏这种...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快,给我,我来把它烧了。”
霜叶摇摇头:“这可是他的财产,我们没资格处置。”
伊芙利特撇撇嘴:“他整天占我便宜,称呼自己为我大哥。那么作为妹妹,帮忙净化一下这种污物,也正常吧?”
如果只是普通的写真集,伊芙利特肯定...不,如果全都是大的,她还是会烧的。结果这玩意不仅全都是身材好的,还那么污秽。
钢板就不好吗?
要是说给赫墨听,她看到了这种东西,估计秦恩立刻就得跪搓衣板了。说不定还连带着塞雷娅,一起监视。
要是说给塔露拉听嘞....
“完全不正常啊!不管是这发展还是你们的反应!”可露希尔作为唯一的正常人,精准地吐槽道。
可露希尔表明她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情,伊芙利特虽然不太满意,但看在对方提供这么多零食的份上,就只能答应了。霜叶自然不会反对,不如说,这玩意丢给别人处理最好,反正不要给她就行....
傍晚时分,秦恩跪在可露希尔的眼前。
“你可知罪?”可露希尔装腔作势道,看起来颇为自得和满意——她总算是抓到了秦恩的一个把柄,坑了她不下百余次的恩怨,今日就得尽数返还给他。
秦恩哪里不明白这吸血鬼在想啥,擅长于坑她的,自然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个妙计。
他暗暗笑着,脸上却尽显悲伤。
“大人,我无罪啊!”
“哈?”可露希尔皱眉道。
秦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都是可露希尔大人您不搭理我这卑微的臣妾啊!”
“哈!?”
可露希尔隐隐感觉到不妙,却已经没办法逃离秦恩的陷阱了,之后每每回想起来,她都愤愤不已地想要赐给他一脚,把他的奇葩想法全部踢出脑子。
第148节 第一百四十四章(加更7):奇怪的技能升级了!
“你说我不搭理你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天天不知道跑哪里去,明明有要紧事要和你商量,结果到处找不到人,一问,这才知道你又跟不知道谁混去了。”可露希尔冷笑道。
明明心有妙计,可秦恩不免还是心里咯噔一声。
总感觉这语气里带有一点点的柠檬味道。
秦恩暗自摇头,心想不能被转移注意力,被可露希尔带偏,只能选择性地无视了她那有些酸的语气,而是抹着眼角的泪光,说:
“大人有所不知,小的做牛做马,只是为大人能够过得更安心点啊。”
可露希尔气得不轻:“屁嘞,摸鱼能让我过的安心?”
“难道你希望我在你旁边整天搞事情?”秦恩怪异地问。
可露希尔顿时语塞了,确实,她可不希望秦恩这种整活高手一天到晚都在她旁边搞事情,不被气死也会收烂摊子到累死。
不过该气的还是得气。
“你能不整活吗?”
“不行。”
“为什么?”
秦恩摊手,故作高深地说:“因为我不整活的话,你们肯定整天愁眉苦脸的。人啊,哪怕生活在废土这种狗屎环境,还是得笑出来的,既然你们难笑得出来,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当搞笑角色咯。”
“谁会愁眉苦脸的...”可露希尔嘴硬道。
这次秦恩可没说谎,天知道来自原世界的怨念会不会渗入到这个平行世界里,弄得到处都是中二病和谜一样的黑深残气息。
他呢,又不喜欢看见女孩子哭,就只能勉为其难——表面如此,实际上满心欢喜——地自顾自接受了这个重担,从此在整活之王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等等,居然被可露希尔带偏了话题。
秦恩后知后觉,不禁欣慰地看了眼可露希尔,弄得她满脸写着奇怪二字:“怎么?一直盯着我...”
“没什么,只是在想,终于你也进化了吗。”
可露希尔总觉得这货在隐晦地说她之前傻里傻气的,可没有证据,就只能干瞪着眼。接着脸色微红地撇开脑袋,颇有种不想搭理秦恩的傲娇意味。
“然后呢,你打算怎么解释这个?”她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不可描述之书。
秦恩叹气一声,又回归戏精模式。
“大人,鄙人...唉,实不相瞒,实际上鄙人虽然一直为人做牛做马,来回奔波,看上去满心欢喜,实则痛不欲生,能够给这等微不足道的人以苟活的希望的,也就是这种看似污秽的书刊了。”
可露希尔嗤笑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倒是要看看这货究竟还能整出什么活来,如此一想,稍微配合一下也没什么大碍。
秦恩霍然睁大双眼,仿佛在说“我等的就是这句!”
她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秦恩从屁股那边掏出手帕,擦拭着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眼泪,装作犹豫良久的样子,时而偷瞄可露希尔,时而低声叹气,别提有多让人头皮发麻。
也就习惯于他这种调子的人才能适应了,换做是常人,要么一巴掌扇过去,来一记清醒掌,要么就是惊恐离去...
当然不排除胆大,还想继续吃瓜的。
秦恩长叹一口气,这才开口道:“大人有所不知,这等书刊,或许对于您而言,是污秽不堪的,是应当净化的,可...无奈在离开您这段时间,鄙人一直感到寂寞孤独啊,人呢,一寂寞,就会想要转移注意力...”
可露希尔有些迷惑了,她现在似乎已经落入对方的陷阱里头,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她都无从得知。
也许都是真的,也许都是假的,亦或者是半真半假。但不管如何,她听到这话,不免难为情起来,态度还缓和不少。
“所以你就用了它?”
“不。”
秦恩义正言辞道:“鄙人钟爱艺术,音乐,绘画,都是我所好。”
“....怎么扯到艺术了,你还懂艺术?”
可露希尔故意不让秦恩把“孤独寂寞”这一话题发展下去,便顺着他的话继续说。而她的手指则不自觉地把玩着发丝,眼神飘忽到一边,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样子。
虽然明白自己并非高雅的人,但被这么一说,他还是有点不开心。
他立刻回答:“当然懂,特别是人体艺术,鄙人尤其中意。”
搞半天是在为自己看这种书正名!
可露希尔有些失落,但很快地还是恢复了精神,揶揄道:“你是说,你看它,不仅是为了消遣无聊,缓解孤独感,还是为了陶冶情操,理解艺术?”
哼,太天真了。
不料秦恩坚决否定道:“不是!”
“啊?”
可露希尔是真的被整迷糊了,这都什么跟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
秦恩无奈地叹息一声,翻动那不可描述之书,到了某一页(并不需要打马赛克的日常画面)时,他装作颇为痛苦的样子,指着一个黑长直纸片人(是路人角色,但画的很好),说:
“大人,您说这像不像您呢?”
“不像。”可露希尔既是真的这么认为,同时也不想和不可描述之书的角色扯上任何一丝关系。
秦恩完全无视了可露希尔的话,自顾自地握拳道:“大人您不知道啊,当鄙人看见这个角色,鄙人就想起您的面容,哇的一下,就嚎啕大哭起来,根本不像是男子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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