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杜林点点头:“毫无疑问,她是亚瑟王。阿尔托莉亚·潘德拉贡。那把誓约胜利之剑,还有蕴含在灵魂,当中属于完美的王的光辉。”
爱歌听到他的话,叉子微微放在眼前到两厘米:“我听过罗曼说过此行的调查员与Saber,不过她并不是我的Saber。我的Saber叫亚瑟。”
杜林毫不畏惧,给她投过去一个‘你是云玩家吗?’的无语,这眼神稍稍让爱歌感到疑惑:“有什么不对吗?”
“笨蛋,阿尔托莉亚是亚瑟少年时代之前的乳名,在我们的王拔出的剑那一刻,他就是继承王位的亚瑟了。”
“是这样吗?”爱歌语气疑惑,却抓住了杜林话语当中致命的漏洞:“阿尔托莉亚,Saber女孩子?”她以前预测的未来视,Saber明明是个帅气的男孩子。
杜林看着对方眼中的残酷变成了其他的东西,决定往这个方向延伸:“女孩子又有什么不对?现世的英灵属于被圣杯扭曲产生,但是其灵魂的本质却毫无疑问还是属于英灵殿本体‘亚瑟王’啊。”
“这样的吗?”爱歌同学表情陷入了更深的疑惑。
杜林趁热打铁说道:“呵……难道爱歌你所谓的执着,仅仅是执着于外貌吗?”
“有什么问题吗?”
“真是肤浅的追星族……真正与那位王所接触,拜服的绝不仅仅是肤浅的外表,而是对于王的器量与行为!最终你找不到任何一点缺点,彻彻底底的想要追随上去。”
爱歌表情微微地有些诧异看着他,缓缓地从对方的眼神当中移开,她没有了完全理性的分析,开始对这段话开始展开自我的思索。
她的Saber理论上也是同属于英灵殿‘亚瑟王’的建模,资料记忆应该都属于她所喜欢的Saber没有任何不同。
所以杜林说的其实是没有错?这一次所见到的也是她的亚瑟?
“其实,你也喜欢Saber吧?”爱歌同学说了一句,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
“喜欢又有什么错。”杜林内心松了口气,总算把这个病娇给说晕了。
说实话,有点像是住进精神病院里、同为疯子扳倒了隔壁的病友。
沙条爱歌,真是一个病态的王厨呢!
……
时间缓缓走过,三天后。
围绕在医务室当中,两个住院的病人彼此侧身面朝着对方。
十层纱布脱去三层,但依旧圆乎乎的手指的木乃伊,对着对面的少女进行着一场友好的对话:“我跟你说啊,爱歌。Saber其实是一个超级大胃王,外加上一个裸装变态癖好的王。”
“哎~?”爱歌眼神惊咦。
“虽然她身为王的气概无法忽视,但是私生活上却不怎么检点这是一定的。如果你看过迦勒底特异点F发行的录像带,应该非常这一次杜林·戈多与对方战斗画面当中是什么样的吧?我们的王肯定也有光着屁股战斗的一面。”
杜林一口气说出自己的见解,让对面的少女有些稍稍诧异:“Saber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们不去忽视王的高洁,但也要正视她的缺点。即便是在冬木圣杯战争当中,她却把自己御主的妻子偷偷的把上手了这种事情即使我不愿意相信,但是却是无需质疑的事实。如果你想要证据,我现在就能够给你那位御主的仂骨。”
沙条爱歌:“……”
“对了对了,她甚至不仅仅是把对方的妻子哄上床,甚至连御主的养子都没有放过。还有他养子所暗恋的人,统统都在Saber的食谱里面,不得不说,这真是个荒淫的亚瑟王。”
“请求你不要再说了,杜兰盖尔。”沙条爱歌皱眉。
“我只是让你认真的了解亚瑟王真实的一面而已。”杜林呵呵一笑,侧身躺下。
这三天他的身体在脱去三层纱布以后,暂时基本恢复了【翻身】、【侧身】、【可以自行解决生理问题】等一些技能。
而作为与一个女病娇同处一室的室友,他总算知道了如何对付这个少女时而神经质的叉子威胁了。
只要给予关于Saber的话题,他就是安全的。
而时而露出一些对于Saber(阿尔托莉亚)的逸闻,对方也会放下手中的叉子认真聆听。
没错,把她当作一个脑残粉来对待就好。
没有了连接根源的她,自我判断逻辑她颅内里的那些残留知识,反而给予这个少女‘什么都无法否定(什么都可以相信)’的特性。
杜林一直给予这位同学传达‘洗脑’的作用,目前看来总算是让她接受了‘亚瑟王其实只有一个,而所有降临的呆毛都是亚瑟王’这一点……
这个少女似乎对于到底是‘亚瑟’还是‘阿尔托莉亚’已经不再质询,而只要她不再执着‘唯一的亚瑟’这一点;那么今后他的方案,他只要随便召唤一个‘Saber’,无论是剑呆还是枪呆,亦或暴露癖的弓呆基本上就可以满足她的需求。
今后哪怕是对方的魔术回路修复完成,他也可以完全的避开这个神烦少女。
“如果Saber什么人都可以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呢?”
“呵呵……是的。”舔狗必死!
只要再过几天,他就可以完全的自行离开这间医疗室了。
第75章 我来领取奖励了(二合一)
一连又过去了几天。
从无法动弹到翻身,从翻身到起床……十层纱布拆掉七层、再往下面继续拆,杜林的身体趋向恢复。
在奥尔加的每日叮嘱的海参汤十连下的补充下,他身上的纱布一层一层减少,身体上也得到了基本自主的活动能力。一直持续到医疗室的第七天,他已经可以在沙条爱歌的搀扶下上洗手间了。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接近半个月,当纱布已经拆到第三层,杜林打算离开了。
清晨,在进行早餐的补充营养之后,杜林从病床上爬了起来。
透过从床底拿出的黑色大衣与鞋子,杜林就这样套着三层纱布往自己身上把衣服一套。
“你不打算拆掉纱布吗?杜兰盖尔。”旁边的少女好奇地问。
杜林哈哈一笑,无比洒脱的说:“这是难得的缘分,如果你是以这样的印象记住我的话,我离开也保持着这样的印象就好。而且你以后对我这样印象更深刻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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