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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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五更到，晚了几分钟……
第59章 肉体的极限
下方的战斗还在继续着。
杜林化作流光瞬影在场间穿梭着，与阿尔托莉亚时而错位、时而碰撞，单纯以魔力感知捕捉对方的形式进攻，对方也在以同样的方式。
他此刻感觉就像是在玩一个极限反应的游戏……
胜利者有资格给对方带去伤害，而失败者则可能是瞬间被杀害，游戏的规则很残酷。
砰！
武器交叠的碰撞，在半空中顿时爆开一团冲击的热浪、他们还没有看清彼此的面孔，就不约而同地从原地嗖的一声消失瞬间。
杜林的身影出现在阿尔托莉亚的身后，一枪钉刺过去。枪尖穿透了对方的头颅，然后什么也没有发生直接消失了。
这是一道残影，杜林在心中判断的瞬间，同时紧随而来从身后传来的一股气压，从大气的气流当中，明显感知到一股澎湃的魔力从背后袭来……
魔力放出！
他的身影也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以圣剑倾泻出黑红剑气从他面前撕开，杜林连续两次魔力放出才堪堪闪避拉开足足几十米长的距离。
“不打算继续下去了吗？看来你持久力也只有这样了。”阿尔托莉亚观察到这一点，表情冷淡地在原地瞬间一闪。
就如同杜林之前所做的‘痛打落水狗’，她此刻也是一样的行动。在杜林落地不到两个呼吸之间，圣剑激发着魔力以一个月牙劈出纵向一击的巨大剑气。
“群星璀璨！”杜林避无可避，大喝一声枪尖刺出。
抽取量子释放出的一枪迷你光炮VS能量倾泻。
两者交织的瞬间，月牙的弧形中央崩开一道黑红的斑斓点点，被刺穿的剑气散落在两旁，能量倾泻杜林的全身、从肌肤表皮划过一道道浅浅的伤口，仿佛在瞬间迎来了亿万个刀片切割在身体上，虽然割的不太深，但总有一种从死亡关卡幸存的庆幸。
杜林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面露忌惮盯着对面。
身上的魔力已经消耗地差不多了……大概，这就是他的肉体极限了。
在这短暂的交战期间，他已经基本能够判断出对方的实力了。如果无法快过以圣杯维持的无限魔力的阿尔托莉亚，继续与对方缠绕下去，他大概会在一分钟后落败下来被对方一剑捅穿。
除非是一分钟之下，能够把面前连接圣杯的阿尔托莉亚一击必杀。
显然……这在直感B的黑Saber面前，只是在做梦了！
“真是麻烦……”他低语着。
果然需要「补充」一下了。
“果然到达极限了……”阿尔托莉亚确认般说了一句，不过对方把体内的消耗得差不多需要停下来进行恢复，她可不需要。
嗖！
阿尔托莉亚的身影瞬间一闪，在大气当中带起一道狂暴的气流。
“嘁！”杜林的魔力感知已经‘看’到了前方的阿尔托莉亚以零点单位的秒数接近，随后站在原地只能够拔枪。
这种‘预测’出结果，却因为没有魔力维持下一步的行动给予对方伤害、反而只能够进行防御的一点让他稍感惭愧。
杜林握住魔枪，一枪刺出。这一瞬间他已经获得了「枪会在对方剑压碰撞」结果……当然，这种预测也不一定准确，比如阿尔托莉亚可能会在途中的变阵可能性。
砰！
两者再一次遭遇，发出魔力的轰响，黑红的剑气丝丝从圣剑上溢出，像是烟幕一般朝杜林的方向倾泻过去。最开始对抗的局面双方还能够让彼此的能量不相上下的交织狂暴一起飞向天空，而现在则已经变成了单方面的碾压。
杜林的魔力放出紧紧维持着，避免一瞬间被击飞，然后在落地瞬间被一发圣剑带来。
武器的碰撞间发出铿铿的摩擦声响，魔力倾泻朝杜林的脸边袭来，每一丝在空气中如刀子，在他的肌肤上划开道道伤口，大气当中飘出一缕缕血线。
肉眼的距离五十公分，阿尔托莉亚盯着面前的男子，冷酷宣称道：“结束了。”
自身思想上的逆转，注定了她无法说出另一面‘能够维系到现在这一步，仅仅是作为人类之躯来说算是了不起了。’这种鼓励的话。
不过即使如此，她的内心无疑是对这个人类充满了惊叹，从战斗释放蹩脚的魔力放出能够以速度上与她对抗，碰撞之间也能够承受她的力量，甚至于在这一战的状态下，他无形中进入了自己的‘直感’节奏，得到了预测反应这一点对于阿尔托莉亚来讲内心不得不说很不可思议……
他的魔力……量很大。
也许他的肉体就和生前的她，存在着某种魔术炉心。
如果他能够活下去，这种直觉在下一次经历压迫极限的战斗中会得到熟练的掌握也说不定……
不过——
阿尔托莉亚没有打算放过这个人类！
“给予你最好的结局，应当是死亡！”阿尔托莉亚剑尖抵住枪身，一瞬间从她全身激发出的魔力，黑红近乎实体化的魔力缠束在她的圣剑与剑身之上。
她二次用力一压，杜林在一瞬间手中的力量又再次迎上了之前的一座山，这是在魔力放出之下，依旧感受不到任何抵抗性的力量。这堪比魔道深渊的魔力，让他感觉不是在面对一个人类，而是整个世界……
“圣杯！？”杜林脸色诧异。
“没错，我承认你作为士兵的素质了，戈多……作为战士的赠礼，我就用全力杀死你吧！”
杜林：“……”
伴随着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已经没有时间反应过来了。阿尔托莉亚在剑压中的猛力一击，立刻传递过去一股碾压性的力量。巨大的怪力把杜林身躯顿时不受控制的一下击飞了出去，他的宛若一枚火箭瞬间砸向了远方的岩壁上。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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