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这是……”杜林迟疑地看着小艾塔扒在对方身上的场景。
“这个孩子该说是心胸宽阔呢,还是毫无底限……不过既然醒了,她还是交给你。”两仪式评价了一句,不动声色整理了一下和服,把小艾塔放到杜林身前。
后者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抓着已经起身的和服美味人妻,口里‘啊呜啊呜’的卖萌着,仿佛说着‘我还要’
杜林:“……”
记得他昏迷前好像听到了一声反抗的‘嗷呜’声,再看看自家女儿这副舔狗般的姿态,莫非是假象吗?
“两仪式……”杜林勉强地坐起身,阻碍的感觉从胸口传来,杜林才发现胸口与臂膀处,缠束着止血的纱布。
这是被救……不对,这是被放了一马吗?
他看着对面的人妻,后者也在看着他。
刚刚苏醒,梦境的记忆还很深刻。
若要以现在的感官,去对那个梦境的故事评价——
那就是一个相杀即将演变成相爱的故事,最后魔术师像个铁憨憨一样选择了最坏的一个选项。
当然,那样的场景显然不是梦境那么简单,更有可能是对方那把刀的记忆,以万理之书空间再现了。
杜林揉了揉头说,轻声说:“我昏迷后想起了一些事情。”
身缠着过去,很多事情都随着时间的展开。
从伦敦开始的死徒,到现在的杀人鬼,杜林依然会说‘关我屁事’。
但对于以前的自己所做的结果,那些追逐者,他也无法摆脱,就比如现在的杀人鬼。
无关他愿意不愿意!
“这份因缘,我承受的也只有这一次了。”
“哦?你不想被暗杀第二次,底气何来?”两仪式挑了挑眉头,微笑说道。
“你似乎也不是来杀我的……”
两仪式微微一怔,旋即轻笑:“啊…看样子你误会了。放你一马的选择是未那,当时的「织」非常想切断你的死线喔。”
“织?”
“这个问题还是由未那跟你说吧,你需要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她轻笑着诉说了不要试图逃走,挑衅。安静地待在这座道场等待未那回来,这是你活下来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当然这也可能是杜林太过自恋的妄想。
两仪式起身,慢慢地准备走出去,小艾塔在一边滚着滚到她的衣服下,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抓着死死不松开和服裙下,直到被拖到木门前,头撞在其上,呜呀一声痛叫。
她双手抱头,人性化的双目浮现一抹水雾,泪眼汪汪地看着两仪式,就仿佛是被妈妈丢下的孤儿一样。
“呵~”两仪式轻笑摇头,丝毫不上当。
道场里是很安静,又很枯燥的。
像艾塔这样的多动症婴儿,根本不要指望受伤的杜林能够看住她。
如同迷宫一般的道场,仅仅只在两个小时后小艾塔就从杜林眼前消失不见,她自己出去觅食了。
余晖悄然之间来临,杜林看着房间里映入的红霞,拖着受伤的身躯,打开窗户。
门口外就传来了少女清脆的声音‘我回来了’
女高中生放学回来的声音,出现在无数个漫画里的同样话语响起。
银发的女高中生……
院子里,两仪式背对着他,身躯微微拱起看得让杜林有些口干舌燥。
美味人妻整理着一些两仪家发霉的书籍,刚刚进门的女高中生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呼‘母亲大人又想搬家了?’
“嗯,这是必要的。”
“我才不要呢……话说回来,母亲大人今天和父亲大人进展到哪一步了?”女高中生很八卦的说。
“什么哪一步?”
“嘁,真是无趣的母亲。所以说这样,父亲大人才会离你而去啊!”
院子里的对话让杜林略显心虚,倒不如说是对这对母女的惭愧。
记忆画面中,当她放学后遇到的暖男国中生变成了魔术师,情况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呜哇,父亲你醒了?”院子里看到杜林打开的窗户女高中生,惊呼一声,连忙提着书包逃窜。
杜林:“……”
莫非自己是少女杀手?杜林不禁摸着鼻子,感觉有些微妙。
……
渐入夜色,余晖落幕。
空旷的宅邸中,短木桌上呈现出清淡的饭菜。
两仪母女、杜林&艾塔父女彼此正座,气氛稍稍有些凝重。
这样的情况是必然的,当一个男性强行被掳回到家中,并且是失散多年的父亲兼男友,少女的好奇与母亲的火热……呃,短木桌前两仪式面无表情吃饭,似乎并没有欲火想要得以释放的意思。
上一篇:斗罗之我的武魂是自己未婚妻
下一篇:废土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