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宫无乐
“雪之下阳乃。嘛,真是个不愿意回忆的名字。”
平冢掏出第二支烟,打了几次火都没有点着,然后在摇曳的火光中陷入回忆。
“估计你见过了,那位雪之下的姐姐。现在的人大多忘记了,问你姐应该知道。被称为‘史上最强学生会长’的女人,说起来,绚濑绘里只不过是追逐着前人的足迹。你知道吗,由学生评选出‘十人众’的传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莫非……”
“最初就是阳乃养的十条走狗哦。”平冢露出有趣的笑意,“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用一整个学校来磨练手腕,也将它带到了全新的高度。雪之下阳乃就是这样的女人。
平冢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悠悠地说:“我不明白,她回来的目的究竟是?亲眼目睹她曾经的所有物,音乃木坂逐渐消亡的样子,还是……妹妹。”
“雪乃。”花火轻声说。
真不希望雪乃和那个女人碰面,又会露出寂寞而受伤的表情吧?所谓“姐姐”,不应该是这样的。
“最近你和雪之下闹别扭了?”
“没有啊。”花火说,“我们……有各自的事情要做。”
纵使方法不尽相同,目的是一致的。
“她太勉强自己了,总有一天会垮掉的。毕竟,她无法成为阳乃。绚濑,不要忘了我让你们加入侍奉部的初衷。”
花火笑道:“原来是为了侍奉‘雪之下’吗?”
平冢静使出招牌的铁拳,像个钻头一样抵着花火的金发。
“学会互相依赖着活下去,是作为人的成长。”
平冢静果然是很厉害的老师,几乎看穿了人渣花火的本质。即使总是混迹于不同的人群之中,从不依赖任何人,笑容背后是和雪之下雪乃如出一辙的孤高。
(绚濑花火……你是小太阳。)
花火揉了揉脑袋,说:“小静说教的水平好烂。再说了,你自己还没找到依赖的对象呢。”
暮色下,平冢静面颊微红,恼羞成怒道:“回去了!”
“喂,我还没上车呢……别开走啊,老师!”
花火惦记着雪乃的境遇,等到轻音部的事情告一段落就回去看看。然而,冬马突然的病倒,让计划搁浅。
他来到冬马家的时候,少女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冬马和纱只穿着白衬衫,凌乱的下摆露出纯白色的胖次,裸露着两条大白腿,再无它物。黑长直少女只剩下“白”的印象,脸色亦是如此。
眼下可不是大饱眼福的时候。
花火一脸凝重,探了探冬马的额头,惊呼:“好烫!”
感冒发烧了吗?我记得原著里也有这么一幕,病成这样了还不送医院真的没问题吗?
花火没时间犹豫,抱起冬马。比想象中要轻。将她放在床上,掖好被子,又用凉水打湿毛巾盖在额头降温。大概了解冬马的习惯,翻出暖水袋,装满以后放在枕边,以备不时之需。
“我找找感冒药……”
花火看着白色的药片,又看了看冬马的檀口。脑补出细细咀嚼,吻上少女的唇,一点一点伴着津液送进去的画面。他摇了摇头,抛开不切实际的妄想,倒好了开水,和药片一起放在床头柜。
冬马迷迷糊糊醒来,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我这是怎么了?对了,之前眼前一黑就……)
厨房的方向传来切菜的声音,洋溢着乐器一般优美的节奏感。冬马被吸引了心神,裸足下地,穿着拖鞋来到厨房门口,小心翼翼张望。只见花火忙忙碌碌的背影,就像一个家庭煮夫。
冬马不禁莞尔,又悄悄溜回去,裹着被子老老实实当病人。
没过一会儿,花火捧着香喷喷的蔬菜粥进来了。
“醒了吗?吓我一跳,既然生病了,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们呢?如果不是我正好过来,后果难以想象。”花火后怕不已,“喏,先喝点粥,然后把药吃了。这样不伤胃。”
冬马用被子的遮住半张脸,泛着可爱的红晕,嘴硬道:“你什么时候变成瞻前顾后又婆婆妈妈的男人了。”
“不忘毒舌,看来是真的没事了。”
花火目光一扫。房间的角落里扔着文胸和裙子,可见冬马也是不擅长生活的女生。他假装没看见,移开视线。
“我的手……使不上力气。”冬马流露赧颜。
骗谁啊?你连贝斯这种笨重的乐器都能驾驭的游刃有余,突然说自己是个弱女子?
少女扬起脸,分明示意花火主动一点。后者无奈,垫高了枕头,方便冬马坐起身子。
他一手捧着碗,一手握着汤勺,舀起一勺粥,细心地吹凉,送到冬马嘴边,说道:“啊~”
冬马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被一个男生如此温柔地对待,慌慌张张一口吃下,结果被烫到。少女有点狼狈地吐了吐舌头,然后扑哧一笑,十分俏皮可爱。
“还烫吗?”花火下意识地把剩下的小半勺粥往嘴里送,“嗯,现在不烫了。”
“你,你……”冬马睁大了眼睛,瞬间面红耳赤。
花火奇怪地说:“我怎么了?”
这时,外面传来北原春希的声音:“咦,怎么没关门?”
春希按照约定来跟冬马学吉他,痛并快乐着。虽然这位“老师”很严厉,但确实优秀完美,令人忍不住想要接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春希对她产生了一丝爱慕之情。
然后,春希看到了。
温暖的阳光下,少年与少女互相喂食的场景,唯美而又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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