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咸鱼
少年继续问道,嘴角上扬一个微妙的弧度。
“额,封君想来的话,我自然欢迎。”
大蛇丸又是一愣,不过还是十分客气应承了下来。
这才刚刚到八月,怎么突然就扯到过年了?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大蛇丸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无法理解少年了。
“好吧,我先溜了,记得把柱间细胞送来,”
“记住我今天没有参加任何战斗哦。”
目光看着村子远方的巨大蛤蟆,叶封知道是自来也那家伙终于赶回来了。
也不愿意在此地多待,草草丢下两句话就消失在原地。
......
少顷。
“中午好啊,两位美女。”
一片战斗的废墟中,白衣少年的身影突然出现。
“小封!”
红豆惊呼一声,随后赶紧扑到叶封怀里。
感受着那温暖的胸膛,俏脸上浮现一抹幸福的微笑。
“事情办完了?”
红慢悠悠走过来,身上满是战斗过后的痕迹。
不过好在两女遇到的敌人都不算强,有纸分身护体倒也没受什么伤。
“嗯,等木叶的风波过去,你们就注销忍者身份吧,”
“我就带你们一起去下个世界玩。”
叶封一只手揽过红的细腰,在那朱唇上深情一吻。
反正在斩妹的世界里少不了待上几年,自然要把女人都带过去最好。
至于雏田和井野两人,因为有家人他也不勉强,反正他随时都可以回木叶,大不了隔段时间就回来一次好了。
“异世界么,真是期待啊。”
红懒懒依靠着少年的肩膀,轻声说道。
“你打算还要找几个女人?”
手指在少年胸口划着圈圈,红的眼神似笑非笑看着少年。
“额,一个。”
叶封额间流下几滴冷汗,小心翼翼说道。
深怕说多了之后挨一顿毒打。
“我不信!”
红豆插嘴说道,一双玉手伸过来揉捏着少年的脸颊。
“这小色鬼,怎么可能就收一个呢。”
“你们听我狡辩......”
“不听!”
......
“卧槽?发生了什么?”
二柱子不知道在哪里的树林间醒来,难得爆了一句粗口。
记忆中的是,我爱罗突然变成一个巨大的怪物,然后就是一巴掌把自己拍飞的场景。
“木叶发生什么了?”
隔着老远看见村子上空的无数硝烟,佐助不用想也知道事情坏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是有人大肆捣乱。
“啊,佐助君,”
“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大蛇丸的身影突然出现,饥渴的眼神紧紧盯着佐助,仿佛那是一个脱光衣服的绝世美女。
本来只是走在撤退的路上,却是突然发现了佐助的踪迹。
“就在刚刚,三代火影已经死了。”
大蛇丸淡定说道,欣赏着佐助脸上的震惊和不可思议的神情。
佐助的脸色忽然一变,随之目光看向大蛇丸渐渐狂热。
对,就是这种眼神,这种极端渴望力量的眼神。
大蛇丸心中暗暗一笑。
“想要复仇的力量,想要杀死鼬,那就跟我来吧。”
......
第六十章 三代葬礼
几天时间过去。
木叶被大蛇丸和砂隐村联手袭击的事情,在忍界已经闹得人尽皆知。
不仅是三代火影阵亡,更是因为一尾人柱力的爆发损失大量精英,更令人震惊的是,木叶的高层团藏和两位长老也被暗杀。
就此次战役之后,木叶方面已经群龙无首,注定被其它忍村压上一头。
最危险的情况,从五大忍村除名也不是没可能。
......
葬礼。
数不清身穿黑衣的人影前来,有忍者,也有平民,只为在墓地里悼念三代火影,以及所有牺牲的忍者。
这副场景,似乎似曾相识。
几年前,也有过一次如此规模的葬礼,那还是阿斯玛死的时候。
“唉,老头子,”
“还真是老了么?居然被大蛇丸干掉了。”
远方的林间树上,自来也看着黑压压的人群,默默喝着自己的酒。
他可不敢光明正大出去。
木叶如此危机,肯定需要资历实力都足够的人站出来做火影。
那作为三忍的他一旦现身,估计就是被死缠着走不掉了。
“火影啊......我可不想被束缚住。”
自来也摇摇头,慢悠悠转身离去。
要说的话,他的性格脾气也做不了这个位置,相比之下还是找纲手来试试好一些。
不过也真是可笑。
三代一生教了这三个天资绝伦的徒弟,一个自由散漫成性,一个反叛村子杀了自己,还有一个沉溺赌博。
竟没有一个愿意继承火影之位。
天空上阴沉的云层一眼望不到头,淅淅沥沥的雨洒落下来。
气氛异常沉重悲伤。
“为什么,三代火影为什么要死啊,”
“就连卡卡西老师,还有粗眉毛那家伙的老师也......”
鸣人大声哭着说道,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他中了幻术后就睡过去了,结果醒来之后,世界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
甚至就连佐助那家伙也神秘失踪了,无论在哪里都找不到。
“佐助......”
小樱失神地望着天空。
可惜不知道佐助去了哪,如果知道的话,她都想跟着一起叛村出走了。
“鸣人。”
伊鲁卡看着自己的学生,眼里闪过一抹复杂。
三代的死,对于木叶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加上高层全部消失,砂隐村变成敌对关系,等待着木叶的危机还不知几何。
“那么,大家今天参加葬礼,相信都怀着十分沉重的心情......”
奈良鹿久站在上方讲道。
身为猪鹿蝶三族的代表,今天将由他来主持这场葬礼。
毕竟也是智商超群的家伙,葬礼进行得十分顺利,全程人群都异常安静。
“关于第五代火影的人选,将由各位族长商议后决定,”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
人群渐渐离去,留下奈良鹿久在原地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