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嗷世巅锋
可眼下她毕竟是初学咋练,这手法只能说‘痛并快乐着’,说不得那‘痛’还比快乐要多上一些。
说不得只好比划着,做了些示范动作,引导她步入正轨之后,这才继续问道:“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好处?”
夏金桂一双媚眼直似要滴出蜜来,腻声道:“奴家能有什么好处?不过就是想帮郎君,彻底出一口恶气罢了。”
这话也就骗骗傻子!
不管她的目的何在,笑里藏刀四个字,肯定是没跑了。
似这样的女人的,长期拿捏着自己的把柄,怕是不怎么妥当——虽说瞧她也是个惜命的,未必就敢拼个鱼死网破。
可谁能保证没个万一呢?
不成!
得像个什么法子,再制衡制衡。
心下算计着,孙绍宗表面上却是一脸的感动,伸手环住夏金桂的香肩,将她揉进了怀里,申请款款的道:“娘子处处为我考量,我却……”
“唉!家兄如今一门心思,都想寻个高门贵女做助力,偏我在他面前又实在插不上嘴,否则我若不用八抬大轿,将娘子抬进府去,就天打雷劈不得好……”
夏金桂急忙伸手掩住了孙绍宗的嘴巴,也同样动情的道:“只要你心里有我,也就……也就足够了!”
孙绍宗方才用假定来立誓,莫说这世上未必有天谴,就算真有怕也奈何不得他。
而夏金桂这含情脉脉的,又何尝是出自真心实意?
偏两下里四目相对,却是抹不开的‘浓情’!
等等!
孙绍宗忽然打了个突兀,忙低头查看了一番,确认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并非是刚从某个的地方抽出来的,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与夏金桂柔情对视。
哐~
也不知怎么的,那罗汉床上的炕桌,就被挤到了角落里,连桌上的红烛也不滚到了何处,整个花店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多时那压不住的莺啼、止不住的喘息,便充斥了整个厅室。
再然后,两只莹白如玉的赤足,突然伸到梅花丛中乱舞,一时也不知捣下多少落红。
有诗云曰:
【呃,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时间上也来不及了,等明天再补上吧】
…………
却说这一番酣战,直似是访李鬼撞见了李逵——上次孙绍宗因要托她办事,故而十分力道也只用了三分。
夏金桂只当这回也是如此。
哪曾想只挨了三板斧,就有些消受不得,发了癫似的挣动,也不知扫落了多少花瓶。
不过这也就是最后的反扑,再后面她便软的烂泥也似,全凭孙绍宗摆置。
书不敢赘言。
却说孙绍宗意犹未尽的从花店里出来,转眼的功夫,就又惦念起了明天泛舟湖上的快活。
对了
或许可以联合长腿王妃,一起反制夏金桂……
还是算了吧,夏金桂虽然阴毒,却好歹有些自控能力,那卫氏一旦冲动起来,可是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如今她在夏金桂的算计下,不得不半推半就的同自己苟且,心里本就憋着一股邪火呢。
真要是自己拆穿了夏金桂双面间的身份,两下里怕是立刻就要闹将起来。
届时会发生什么,可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了。
罢了,左右也不急于一时,等想到合适的主意,再向夏金桂下手也不迟。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孙绍宗就回到了左寺官署。
在里间稍稍整理了一下心绪,顺带回忆了一下方才的销魂,孙绍宗这才唤了当值的书吏,命其去天牢之中,将司狱典吏王彪的档案取来翻看。
结果却让他略有些失望。
王彪是监生出身,后来托门路当上了司狱典吏,一干就是六年光景,期间从未外调过旁职,更不曾参与调查案件——拷问逼供倒是做过,可慈湖也不是很多。
归根到底,还是这大理寺的日子太过清闲了!
本就人浮于事,又那需要再从牢里抽调人手?
当然,身份、经历未必就能代表一切,何况身在大理寺,又负责监管天牢,按理说多少也该晓得一些查案的要领。
可是多是少,就没法保证了。
总之,先喊来问一问再做决定吧,如果实在不成,也只能继续从别处调拨人手了。
想到这里,孙绍宗又命那书吏,去把王彪喊来说话。
谁知那书吏这一去,就足足小半个时辰没有音信。
孙绍宗正不明所以,犹豫着要不要让柳湘莲再去催问一番,就见那书吏满头大汉的奔了进来,拱手行礼道:“大人,王典吏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