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九代目
从磨坊镇时空开始，常威接触到这个多元时空宇宙更高层次的信息之后，经过邵丽雯的家乡时空一系列经历，渐渐对此产生了更多兴趣。
可惜卡利斯托一直不说。常威也不打算勉强。
这会儿很显然，这个叫喀尔刻的，也不会说出什么秘辛，常威便不再多言。
稍后了解了一下喀尔刻的身份，就像了解卡利斯托作为阿尔忒弥斯的宁芙一样。喀尔刻是个女巫，是奥林波斯另一位女神赫卡忒的侍从，也就这么多。
常威喜欢普通的生活。
从最初来到这个时空，在圣爱德华的那一小段时间，和后来磨坊镇的初期经历，都让他非常回味。
炼成元神之后，心灵方面，常威彻底完成自身的定位，人变得愈发朴实平凡起来。不动用力量的前提下，就跟一个普通的成年男性没有什么区别。
他觉得这很好。
吃了早餐，放牛。时隔多年，再捡起这件事，颇为有些味道。常威不在的这六年里，农场倒也没有产生什么动荡，一直延续着早期常威留下的习惯，直到现在。
不过跟那时候不同。那时候养牛，得供应长留餐厅，现在则不必了。
经历了大事件，虽然因为古一的缘故，保住了圣爱德华没有被余波摧毁，但也让圣爱德华的居民受到惊吓，很多居民搬离出去。
加上常留农场在大事件过后的名声，使得各方势力有意无意的隔绝农场的影响，而刘玄德也受到惊吓不打算继续把餐厅开下去，搬走了。所以现在，农场的牛，大抵只供应农场本身的需求。
这倒便宜了斑点和杀手这两个家伙。
作为常威最早的跟班宠物，斑点和杀手见常威归来，那一个高兴，简直不用提了。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不放，比常威的女人们都还黏糊。
六年，斑点和杀手自然已不同以往。
虽然还比不上道场里的那几个，却也已不是凡兽之属了。
常威躺在牛背上，斑点和杀手紧跟着，来来回回卷起一阵阵风。仰望着高天湛蓝，常威的心灵，前所未有的平静。
几天里，常威与女人们腻在一起，也没人来打搅。至少尼克-弗瑞是个知机的。他知道常威六年未归，需要一些时间与家里的人相处。
不过尼克-弗瑞虽然没有立刻来打搅他，却也已经准备好打搅了。
第六章 局长的认知
“局长，芝加哥的那群蛤蟆怎么处理？”
希尔捧着一叠资料走进尼克的办公室，将资料丢在尼克面前：“西宫那边又在催促了。”
尼克抬起头：“让他们安静一点。怎么处理是我的事。”
希尔摊了摊手：“他们说限时一周，超过一周我们没能处理干净，明年的经费他们不打算出了。”
尼克嗤笑一声：“还当是六年前呢。”
神盾局重生之前，在资源、金钱方面极度依赖美国官府。但神盾局重生之后，尼克意识到继续这样下去不行，而且当时西宫也断绝了对神盾局的支持，所以这些年，尼克自己开辟财源。
虽然随着神盾局又渐渐强大，各国又开始对神盾局注入资源，但出自对神盾局读立性的考虑，尼克只接受类似雇佣的佣金这种形式的金钱支持，而不是上下级之间的金钱拨款，性质已完全不同。
希尔笑道：“但这件事的确需要尽快处理。BOSS，我们的精英特工也变成了蛤蟆，我认为你应该不会喜欢带着一群蛤蟆去执行任务吧？”
尼克道：“那会让我很没面子。但你放心，这件事我已经有眉目了。”
顿了顿，他斟酌了一下：“科尔森、巴顿、史蒂夫和莎伦稍后就到，等他们来了，我有事一起交代。”
希尔点了点头，一旁坐下。
不久，神盾局的几个骨干相继到来。
虽然失去了娜塔莎，但浴火重生的神盾局，现在并不弱势。尤其是修练法门在手，当前这些骨干，一个个的面貌，都与早前截然不同。
就像科尔森，虽然以前也一直战斗在最前线，但并不以战斗力见常。可现在，他却是神盾局首屈一指的强者。
是当前神盾局唯一炼成罡气的强力人物。
比较起来，巴顿和莎伦这两位，就要逊色一些。巴顿一手箭术出神入化，现在更是修炼到铸体五重，将将卡在炼成罡气的门槛上，配合箭术，并不比科尔森弱多少。
莎伦，莎伦-卡特，曾经神盾局的创始人之一的佩吉-卡特的亲戚，根正苗红的神盾局成员，天赋非常不错，也有铸体五重的修为境界。
反倒是老冰块美国队长史蒂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使用过科技侧的药剂的缘故，虽然自接触修练法门以来迅速练到第五重，却怎么也无法突破第六重炼成罡气。
这儿得提一句——老冰块是在常威消失后的第二年，就被尼克-弗瑞从北极的冰冰川下挖出来了。
“很好，大家都到了。”
见人到齐，尼克站起来：“今天让各位放下手中的事，一起到这里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告知大家。”
他道：“六年前发生的事，除了队长，在座的都知道，甚至亲身经历过。那么我现在要说的，就是六年前大事件的主角，回来了。”
众人闻言，齐齐露出惊色。
科尔森道：“局长，你是说...常威先生？”
尼克笑道：“不是他难道是那个...尼姑？”
得到确切的答复，所有人的神色都变化起来。
希尔道：“尼克，我记得你昨天亲自去了一趟圣爱德华。”
“是的，我打算拿回那件东西。”尼克点头：“运气很不错，我正好撞上他回来。”
“就是那个以整个地球和所有生命要挟人的家伙？”老冰块皱起眉头：“弗瑞，我记得此前的资料显示，这个人在闭关，你说的是他‘回来了’，难道他并没有闭关，而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尼克对老冰块的态度不以为忤，因为老冰块就是这样的人。
他笑道：“我们都以为他在闭关，但实际上不是。”
他沉吟了一下：“他去了另外的时空。”
众人哑然。
“这个人是个定时炸弹。”老冰块道：“他不出现是最好的，但他出现了。弗瑞，你打算怎么办？”
一旁的科尔森却摇头道：“队长，常先生虽然可能的确肆无忌惮的一些，但里面的原因，作为个体，是可以理解的。”
“拿全人类的生死存亡做筹码，只为自己活命，这是个极度自私的人。”老冰块义正言辞道：“这样的人，力量越强就越危险。”
尼克伸手，做了个动作，压下两人争执，道：“队长，我们必须要理智看待每一件事和每一个人。是的，你可以把他当作一个极度自私，为了自己可以让所有人去死的人，但那又怎么样呢？首先，他非常强大，我们现在知道，他可以进行时空旅行。其次，他留下的祸患仍然存在。这些年，我们没少针对他曾经布置的阵法组织一些行动，意图拿掉这把达摩之剑，其中大部分行动队长都参与过，但很显然，我们无法动摇地底的那座阵法。”
他见老冰块沉默，继续道：“我们要保证地球的安危，首先做的，是压下祸患而不是引爆祸患。我们能怎么做呢？招安他？囚禁他？杀死他？这是在做梦。六年前他就强大到那样的程度，现在呢？”
“你们都修炼过他的功法，那是可以让人一直强大下去的不二法门。”尼克神色严整：“我们捡了点边角料，现在神盾局的力量就已经超过了九头蛇时期的巅峰，他作为这种体系的继承者甚至开创者，你觉得他现在的能力，会强大到什么程度？”
“我们得了解他，顺着他。”尼克道：“而且我们神盾局跟他的关系并不坏。娜塔莎和阿莱娜在中间，这一点值得庆幸。”
老冰块神色沉沉。他很理解尼克的话，但心里毕竟不怎么舒服。
“我们都知道，其实常大德这个人，你说他自私吧，也可以。但并不真的是个肆意妄为的人。你看，他六年前就拥有拖着地球陪葬的能力，但他从未用这种能力去谋求什么，相反，他安静的在圣爱德华，一个农场，一个餐厅，仅此而已。他不是那种常规意义上的大反派，他没想过统治地球，奴役人类。”
“不过这个人，又是个一点就炸的。某种意义上讲，的确是个炸弹。但只要不招惹他，我认为他不但不会是麻烦，反而是助力。”
第七章 局长的诉求
有的事，事情的双方，一方走不通，就得顺着另一方去走，除非掀桌子不过了。这就是妥协的艺术。
尼克-弗瑞不想将一切都控制在手中吗？不，他想。但凡有一丁点可能，他都不会放弃。
可如果连一丁点可能都不存在，那么尼克现在的想法，就一目了然了。
不能控制，不能敌对，不能左右其行为，甚至连监视都不敢，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想方设法做朋友吧。
实际上尼克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而且已经卓有成效。神盾局从中得到了很大的好处。
在神盾局恢复期间，面对美国官府等势力的压迫的时候，他甚至有一张虎皮可以借来披一披。
从某种意义上讲，神盾局是常氏农场与各大势力之间的沟通桥梁。
因为只有神盾局可以直接接触常氏农场。
农场的法器、丹药，又香又甜。甚至尼克一直谋求更高深的功法、相关于法器、丹药的炼制办法等等。
而这，不可能以阴谋诡计得利。只能通过拉近关系，光明正大的获取。
特工之王尼克，超级老隐蔽级数的人物，他的考虑和思量，是老冰块这种正义人士所无法想象的。
说到底，老冰块就是个士兵。他有着坚定的意志，可以为了信念付出生命，但他的格局、思想，本身有着很大的局限性。
当然，尼克也知道。老冰块对常氏农场横挑鼻子竖挑眼，其中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的好基友巴基。
巴基曾作为九头蛇的一把刀子，暗世界极厉害的杀手，死在了常氏农场。确切的说，是被常威打死的。
这里面有仇。
老冰块和巴基的基情，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虽然老冰块也知道，巴基的死，是咎由自取，但不能释怀。
老冰块毕竟是个人，不是机器，有自己的感情。
见老冰块终于不说话，尼克点了点头：“常威的回归，对我们来说，利大于弊。没错，他在六年前留下的祸患还在，我们都想解除祸患。但我们无法解除，他却可以，东方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那时是事出有因，现在问题既然不存在了，那么祸患是不是可以接触，阵法是不是可以撤销了？”
“所以跟他打好关系至关重要。”科尔森插了一句嘴巴。
“没错。”尼克道：“撤销不撤销阵法，对他来说可行可不行。但他为什么要撤销呢？不费力吗？所以得有理由，有关系，让他无法拒绝，再提出要求。”
“这是第一个。”他道：“第二个。我一直在说，我们神盾局应该感谢他，这个世界也应该感谢他。功是功过是过，阵法的事咱们放在一边，就说九头蛇，如果不是他的提醒，如果不是他的配合，我想神盾局别说浴火重生，现在肯定烂的一包糟。九头蛇借神盾局的壳，可以做多少坏事？”
“我们通过良好的关系，得到了修练的功法，偶尔还可以打打秋风，得到法器和丹药，这就非常好啊。大家都知道，这段时间我们遇到很多麻烦，很棘手，很难搞定，所以我们加强自身的力量，团结可以团结的人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第一个是解除祸患，第二个是加强力量，对我们来说，这都寄托在他身上。”
希尔这时候开口道：“BOSS，人要靠自己。”
“当然。”尼克摆了摆手：“但在靠的住自己之前，得靠别人。功法，我们是从常氏得到的，而我们修练之后，就成了我们自己的依靠。法器、丹药，没错，都很珍贵，很有用，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自己制造，但我们未来可以从常氏得到制造的方法，也就成了我们自己的依靠。”
“交朋友这件事。”巴顿笑道：“局长，科尔森最擅长。我记得六年前就是科尔森负责与常威先生直接交流。”
顿了顿，巴顿笑道：“其实我很想要一张法器长弓，不知道法器长弓与科技长弓比起来孰优孰劣。”
尼克看向科尔森：“巴顿说的没错。科尔森，虽然现在你是我的王牌，但我仍然打算把这事交给你。”
科尔森温和的笑道：“我听从局长的指令。”
尼克笑道：“常大德先生刚刚回来，家里得...你们都知道，他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
知道情况的几个都笑了起来。希尔呸了一声：“大渣男嘛。”
莎伦道：“我听说他有三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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