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笑言百景
让现场包括星野瞳在内的一干星野组成员几乎是瞬间加入了某天朝网络浏览器的新闻震惊部!
话说阿芙罗拉这是什么操作!?
大家伙儿这一干人马,武器都分发下去了,子/弹都上膛了,个别的弟兄连裤子都激动得脱了!
其状态可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结果就在这准备要顺势发箭的时候,你TM就让我们看这个!?
“这这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作为星野组最大的那个大佬,同时也是此次行动中唯一一个被阿芙罗拉邀请来参与到这次对新纳粹武装势力的围剿当中来的黑老大,星野瞳伸手指着远处那漫天烟尘的场景转头向着刚做完祈祷,手里拿个遥控器还未能收起来的阿芙罗拉一脸惊悚的问道。
在询问的同时她甚至不由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
而面对她的询问,这个刚认认真真的做了一回天使的本职工作的教团之首,却是用着一副异常淡然的模样,神情自若的收起了自己手中那似已经无用了的电视机遥控器。
“就是这么回事,如你所见,我像天父送去了一群本应接受审判堕入地狱的人~令他们得以往生~”
“先...收起你那套宗教理论好吗!?我是问你为什么给它直接炸了!”
说实在的,来乌克兰之前从未想过这次的冲突最后会以这种方式收场的星野瞳的情绪不由有些激动。
而面对她的这份激动,作为使她激动之人的阿芙罗拉却是用着一副不急不慢,且还不咸不淡的目光先是斜眼撇了她一眼。
之后这才继续开口,用着她那与眼神几乎如出一辙的口气,对着正站在她身边俏丽的小莲之上满是一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模样仰头望着她的星野瞳回道。
“你之前不是问咱是不是不在乎咱手下之人的性命,是不是不在乎到跟人火拼时连炮灰都不用的程度吗?
既然你都对咱有了这种程度的怀疑了,那咱现在也只好证明给你看咱有多在乎自己手下的性命,用这样一种不会伤及到咱手下之人的方式送这群新纳粹的罪人去见咱那慈悲的主。”
“那重点呢!?之前我们商讨的重点呢!?你不是要帮我抓松岛伢子那个婊子的吗!?你叫我来的目的不是考虑到那个傍上了新纳粹武装头目的女人还欠着我二十亿美金没还的吗!?你这给她炸死了我还找谁要钱去啊!”
星野瞳的情绪依旧显得有些激动,毕竟阿芙罗拉这次炸掉的可不仅仅只是一家乌克兰的酒店,跟一群新纳粹武装分子,还有她那位后妈以及她后妈在半年之前裹着跑路的那本属于她星野瞳的二十亿美金啊!
“咱确实是有向你说过,这次带你来乌克兰的原因是因为考虑到松岛伢子还欠你二十亿美元的这个问题呢。”
“那为什么你明知道对面有人欠我钱,你还这么果断的给她炸了呢!?”
“因为咱只是说考虑到松岛伢子还欠你二十亿美金,可没说要像个追债公司那样要帮你将这钱讨回来啊?
而且,小瞳你也是道上混的对吧?那么你也应该知道,追债公司若要帮债主讨钱的话,那债主可是需要向追债公司方面支付一定程度的费用的呢。
事先你又没说要咱帮你讨债,所以咱现在在面对消灭新纳粹的这个问题上,自然不会考虑到关于你所面临的债务问题了来着。”
“我...”
对方简简单单,且说得可谓是理所当然的一席话,让原本还想要大声斥驳对方的星野瞳成功的被其给噎住了。
是的,诚如对方所言,人家又没有给她说要帮她瞳大小姐讨债,仅仅只是考虑到这次要消灭的对象中有人欠她瞳大小姐钱,所以才会邀请她一同前来乌克兰而已。
她这个根本就没有付钱让对方帮她讨债的家伙,又有什么资格对对方的这种做法说三道四的呢?
不过,看着前方窗外那烟雾逐渐开始弥散的爆破现场,当所谓债务问题被人用炸弹给炸掉而由心底引发的那份郁闷之情从心中渐渐消失过后。
一种较为复杂的心情,又慢慢从星野瞳那颗其本质并非十恶不赦的恶人的心中开始缓缓的滋生。
引起这份复杂心情的是远处传来的警笛声,伴随着人们的那种,在面对灾难来袭时的尖叫声和灾难过去后因失去亲人而发出的哭泣声。
这三种声音混合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阵独属于今天这个许多人注定无眠的夜晚所奏响的一区悲鸣交响乐。
这是一种怎样复杂的心情呢?一种悲天悯人的心情么?
或许有人说,作为一名合格的黑手党领袖本不该有这样的心情,可是很少有人会去想过,所谓的黑手党领袖也是人。
而是人,就有感情。
“你要去哪儿?”
眉目复杂的星野瞳默然的转过了身去,在她转过身去的同时,还显得无比淡漠的阿芙罗拉不禁开口用着一副似乎不带丝毫感情起伏的声音,头也不回的向她做出了质问。
“救人。”星野瞳用着一副同样不带丝毫起伏可言的口气如此回道。
“救人?你是要去救被掩埋在废墟下的阿斯托利亚酒店的那些人吗?”
“是的。”星野瞳继续答道。
而这时的阿芙罗拉却是在听到了她的这话过后发出了一声较长的叹息。
“你是在悲天悯人吗?明明作为黑手党老大,相信你应该也杀过人才对吧?”
“杀过。”
“既然杀过的话,那为何又要在现在做出这幅如此重视生命的模样来呢?”
“这...”星野瞳被问住了。
没错,正如阿芙罗拉所言,既然她都已经杀过人了,既然是这样的一个,所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能在地下黑暗世界不断沉沦的黑手党领袖了。
为何又要在现在像是惺惺作态般的去重视那些她并不认识的人们呢?
“...我要去救的是被你连同新纳粹一同掩埋进废墟的那些无辜的人。”
“我知道你说的是这个,像这种程度的爆破,又怎么可能不波及到非新纳粹成员的那些,原阿斯托利亚酒店的住户或是工作人员那样的无辜之人呢?
我只是在问你为什么要去救他们呢?你明明是个张口一个利益闭口一个利益的黑手党领袖。
为了利益也杀过人,为了利益也藐视过生命,为什么现在又要在这里做出这样一幅悲天悯人的模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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