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郎国王
“真是爱多管闲事的小鬼啊。”手鞠站在看台上,看着智树又再一次的因为一个女孩的缘故站出来,不由得撇起了嘴。
“怎么感觉木叶所有的女孩都和这个叫做漩涡智树的有关系……”
勘九郎也忍不住跟着吐槽道,“恐怕也只有木叶,才会有如此自由散漫的忍者了。”
而站在智树面前的宁次,却没有半点的情绪波动。在他看来,眼前的人,只不过是为了雏田而进行报复的罢了。
因为他给雏田造成了痛苦,所以这个叫做漩涡智树的人,就要将这份痛苦重新施加在他的身上。一切都是注定了的,但是眼前的人,将会因为自己的失败,而自责吧……
这就是命运,已经注定了的命运。
就像我无法打破的笼中鸟,你无法战胜我一般。
“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可笑的手段,我劝你不如直接一点和我战斗。”
宁次的话,透着刻骨的冷意。
本来踏上这个比试场的那一刻,他还是不必要这样的。甚至他没有打算对雏田下死手。
但是随着战斗的进行,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在他的脑海当中回荡。
他心中的仇恨,就被挑动了起来。
雏田的劝说,仿佛就像是对他最恶毒的讽刺一般。她看着雏田柔弱的脸庞的时候,心中在不断地述说着。
因为你是宗家的人,所以你不必体会到分家的苦恼,分家的痛苦,分家的束缚。
又何止是笼中鸟这么简单?
你觉得是我放不下,但是你忘记了吗?
小的时候,你需要修炼的时候,我总是作为陪练随叫随到。
你可以修炼宗家的任意秘术,只是你不能够修炼会而已。
而我从来都不能够接触到那些核心的东西,只有在你的父亲,我名义上的伯伯在我眼前使用的时候,我才能够透过白眼,勉强进行揣测。
哪怕是刚才,你一旦有了危险,就会有四个上忍站出来,像是珍宝一样的保护着你。
这些,你叫我怎么放下?!!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便罢了,可是我的父亲,你父亲的弟弟。
就因为宗家与分家的差别,就要去白白送死……
这些……你又叫我怎么放下?!!!
智树摇头,丝毫没有因为宁次的强硬而有半点的动摇,“不!我觉得还是玩玩比较好。”
“你看向雏田的表情,目光当中依然充斥着愤怒,说明你对宗家充满了仇恨。”
宁次冷笑,他本来以为智树能够说出什么让人震惊的话,却没有想到智树的话,简单的如同白痴。
可是智树的话却没有因此而停止。
“你一开始就对雏田进行心理攻势,用我现在的手段,判定着她的心理。只为了佐证你认为无法改变的东西都是无法改变的这件事情的正确,从而证明你内心当中也对你的理论缺乏认同感。只能够通过打击一个本来柔弱的女孩,从而得到些许的释放。”
宁次冷淡的盯着智树,似乎智树现在所说的跟他没有半点的关系一般。
“你现在不进行任何的反驳,表情却故意比以前表现的更加淡然,则说明了你是聪明的,深知这种置之度外的态度才是对我刚才所说的话的完美抨击。但是你的表情反而故意淡然,则说明了事实不是如此。”
智树依然连贯着说着,就好像宁次之前咄咄逼人一般质问着雏田的内心一样。
直到这个时候,木叶的下忍们才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智树所说的游戏就是这个……”
“读心游戏吗?也只有智树能够赶出来吧。”月光疾风微微的笑了笑,心中却是对自己这个弟子的得意。
“话说智树,也确实比同龄的孩子懂得的东西多了太多太多,不愧是那一族的最后的后裔啊。”
……
智树的声音一声一声的传遍整个比试场,在所有人的心中回荡着。带着让人不可思议的感染力。
最后智树的声音猛然一顿,似乎像是积蓄着力量一般,但是最后的语调却又像是叹息,叹息之后,却又是铿锵有力!
“你一再的表明这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注定,但是你却对雏田,对日向宗家抱有深深的仇恨。则说明你根本不像表面上认命,这也是刺激你不断变强的根本!因为你的内心当中,也想要打破这束缚!”
打破……这束缚?
智树的声音,如同钟鸣一般,在宁次的心中回响着。
这一句一句的咄咄相逼,就好像刚才他和雏田对战之前所说的那样。
可是针对的人……却是他。
宁次却依然看着智树,“可笑,你觉得你说了这么多有意义吗?你能够改变什么?”
智树怔了怔,宁次现在背负着的,依然还有日向一族的束缚。
即使是说了如此之多的大道理,却依然无法改变。
但是……
智树重新抬起了头,眼中尽是锐利,“是的,至少我现在不能够改变什么。但是又何必像你一样的提早像命运服输?!明明心里想要改变,可是自己的嘴上却说着让所有人冷漠与失望的话,这样的人,被我称为丧家之犬!”
宁次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问道,“那么,你又何必在这里说话?既然你也否定这样制度的做法,又何必跟我说这些。还是说你说了这么多的大道理,但是你还是偏袒这宗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