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幻想乡之恋
“安会心疼恋恋吗?”
问出这个问题,恋恋就一脸紧张的看着陈安。
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好让人忐忑呢。
陈安现在就是个睁眼瞎,根本看不到恋恋捂胸脸红的可爱样子,虽然觉得恋恋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笑眯眯的道。
“当然啦,恋恋这么可爱,谁都会心疼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
“嘻嘻,恋恋只要安心疼就好了。”
恋恋听到这个答案,笑的十分灿烂。
陈安忽然想到了觉,他笑出声。
“呵,恋恋,你这话要是被小五听到,她一定会哭的。”
就好像蕾米,要是芙兰敢当着她的面说这话,她一定会欲哭无泪的躲起来,然后画一天的圈圈诅咒他的。
“唔,那也要姐姐心疼好了,”
恋恋似乎也想到了这个画面,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急忙补充了一句。
陈安微笑不语。
这话要是被觉听到,她哭的会更伤心的。
“嗯,好了。”
又过了一会,恋恋帮陈安梳好了头发,放下了头梳,又退回陈安的身后认真的看了看,发现没什么问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哦,是吗?真是谢谢恋恋了。”
陈安说着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头发,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差,郁闷的撇撇嘴,他就准备站起来。
恋恋见状急忙上前一步,双手搂着他的肩膀,身体压着陈安的背,又把他摁回了椅子上。
她侧着脸看着陈安,轻声道。
“安……”
陈安被恋恋摁着,动弹不得,顿时奇怪起来。
“又怎么了?”
不是已经梳好了,怎么不让他走啊。
天真的小脸蛋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恋恋的声音非常的轻,她有些期待的道。
“以后恋恋,恋恋天天给安梳头好不好?”
陈安一愣,答应了。
“好啊,不过可不能天天一起睡,要不然小五一定会抓狂的。”
还是那句话,拿着棍子,打死为止!
“嗯。安……”
恋恋答应了,她有些欲言又止,胸口的大眼睛无意识的蹭着陈安的脸,半饷,就在陈安有些受不了那眼睛的磨蹭想笑出声时,恋恋才道。
“你喜欢恋恋吗?”
奇怪,奇怪,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奇怪,奇怪,为什么脸感觉这么烫?恋恋的身体紧绷,心里对于陈安接下来的回答十分的紧张。
陈安没有犹豫,干脆的回答了。
“喜欢。”
恋恋这么可爱,又这么乖巧,谁不喜欢啊。
“真的吗?”
恋恋紧绷的的身体一下子松了下来,软绵绵的靠着陈安的背,心也好像浸在蜜一样,又热又甜。
“当然,恋恋这么可爱,谁看了都会喜欢……”
“恋恋不要别人喜欢。”
恋恋忽然打断了陈安的话,娇滴滴的声音,语气却有些蛮横。
“好,好。”
陈安没辙,只得顺着恋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恋恋很奇怪啊。
不过看不到,实在不清楚恋恋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尽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安……”
恋恋又喊起了陈安的名字,呼吸撒在他的脖子上,就好像蜜糖一样甜甜的。
“又……”
陈安无奈的侧头,正想开口问恋恋到底还有什么事时,嘴唇传来的温热和清香让他闭上了嘴。
急忙扭头,把自己的嘴唇和恋恋的分开,陈安有些生气。
“恋恋,你这是干什么?”
这可不是亲脸,性质完全不一样!
搂着陈安的脖子,眼睛摇摆着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恋恋蹭着他的脸,笑嘻嘻的道。
“这是礼物哦,因为安的回答让恋恋很满意呢。”
恋恋天真的语气和亲近的举动,顿时就让陈安的质问的话语不知道飞到了哪去。
都多大的女孩子啦,怎么还这么天真?这种事情是可以拿来做礼物的吗?
心中猛叹气,陈安劝道。
“唉,恋恋,以后可不许这么干,你可是大女孩了,这种事只能对自己喜欢的人才行做。”
他可不认为单纯天真,心里完全装不下东西的恋恋能知道什么是爱情,更不认为恋恋对他有这种奇怪的玩意。
恋恋非常天真的道。
“恋恋喜欢安啊。”
“我不是说这种喜欢……算了,算了,你这么马虎,说了肯定会忘,只要记得,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了,明白吗?”
陈安听到恋恋的话,叹气叹的更厉害了。
就知道恋恋搞不清楚,喜欢和爱情可完全是两码事啊!
他想告诉恋恋这种分别,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恋恋这种性格,根本就记不住东西,最后他只能摇头告诫了句,就没说话了。
亲热的蹭着陈安,恋恋信誓旦旦的保证起来。
“嗯,以后除了安,恋恋谁也不亲。”
陈安:“……”
糟糕,恋恋是不是理解错误了?他也不能亲啊!
……
“帝,现在是什么时候?天还没亮吧?叫我有什么事吗?”
铃仙困倦的打着哈欠,长耳朵有气无力的垂在头上,她看着坐在被窝旁边的帝有些不满。
“还有你昨晚跑到哪去了?昨天的事还没有完呢!”
昨天被她跑了,还让她找了大半个晚上,今天可得好好的教训一下才行。
“那种小事别去啰嗦了。”
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语气粗暴的打断了铃仙,指着她被褥旁的那副平光眼镜,问道。
“这是哪里来的?”
铃仙一愣,耳朵猛的一竖,困倦一下就消失不见了,急忙将那眼镜抓起来护在了怀里,红色的大眼睛看着帝,其中满是警惕的色彩。
“你问这个想干嘛?告诉你,其他事我还能原谅你,可你要是敢打我眼镜的主意,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铃仙很珍惜这副平光眼镜,因为有了这眼镜,她去人里就不用再畏畏缩缩,低着头不敢看人了。
而且,很重要,没错,这副眼镜很重要!
而帝,这只无法无天的兔子,连师匠的药都敢去偷,想来偷她的眼镜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和心虚的。
“我对你的眼镜没兴趣。”
不耐烦的打断铃仙的恐吓,帝的表情有些阴沉。
“回答我的问题,这眼镜你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从哪里来的!”
“哎?”
帝的话让铃仙放松下来,只要不是打她眼镜的主意就没问题。
虽然感觉帝有些奇怪,但铃仙也没去多想,只是嘟起半边脸颊,睁着大眼睛似乎是在思考,半饷才纳闷的道。
“我忘了。”
不去认真思考还没注意,现在一认真回忆却发现根本没有这眼镜的记忆,只是不知不觉就带在了身边。
抖了抖耳朵,铃仙的表情有些疑惑,不确定的道。
“不过,时间大概是半年前,大概是吧。”
“半年前?果然如此吗?”
虽然对于铃仙的回答有些失望,但帝也总算是确定了什么,拿起放在脚边的本子,自言自语的起身就走了。
“喂,你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嘛!”
看着帝离开却连门也不关,铃仙十分的不满,寒风从打开的门呼的吹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急忙从被窝里爬出来,光着脚丫去把门给拉上,然后钻回被窝就想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