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溯泱
大雪纷飞,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年关,波风度最近也是频繁来往于三船的藏书楼,很是自在。
“小李。”
“啊?师父,有何吩咐?”
“为师晚上怕是回来的很晚,自己别忘了吃饭。”
丢下一句话,身穿黑色金边锦衣,外边披了一件蓑衣,腰间是索泰为他专门打造的名剑,波风度便起身出门而去。
大概十公分厚的雪被踩的吱吱作响,留下一串清晰地脚步。
“恩。”
点了点头,小李继续慢慢的摆动着他的那根扫帚,清扫着不断降落的雪花。
回头已是时天黑,吃过晚饭,一壶酒,一本书,一只烛,一个人,还有一把没有经过洗练的飞刀。人在床上,烛在桌上,书在手中,就在一边,飞刀在胸口,这就是修行。
而在三船的豪宅之中,此时波风度也是刚刚吃完晚饭只是不同于小李那种安静的修行,波风度则是不断地在演武场上的雪地之中肆意挥洒剑芒。
剑道不同于忍术,忍术需要的是不断的猜想,不断的实验;而剑道却是需要不断的感悟,不断地苦修。
二者都是知识,只是表达方式相差悬殊。
“好!好!好!”三船处理完公务便到了演武场,看见波风度的肆意挥洒不禁赞叹道:“初见你时你的剑道邪门诡异,可是现在再看,却已经将这些东西全部隐匿,可见已经剑道随心,进步实在是让人吃惊诧异啊!”
“见过三船前辈。”
见三船到来,波风度微微行了一个后辈理。
无论是索泰还是三船,两人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且待人真挚,越是相处的久,波风度便越是尊敬二人,由心底的尊敬。
“让前辈见笑了,初见索泰前辈和前辈您时,我只能说的是一个剑手,用计骗了这么一把宝剑,也不知道现在索泰前辈是不是气得跳脚。”
“哈哈哈哈哈…,你也知道?”三船笑道:“前段时间见他时确实气得跳脚呢,还说要来揍你,不过最近知道你的剑道天赋后,却一脸得意,似乎他是真的未卜先知一般。”
“老小子每日沾沾自喜,看的老夫甚烦。”
“额,”波风度哑然失笑道:“看来索泰前辈最近气消了不少嘛,改日我去探望探望,也算是聊表心意吧。”
“随意,不过不说这些了。”
三船站在雪地之中,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武士刀。
“那日你我切磋都未尽全力,不过单轮剑道,老夫自信胜你。”
“只是今日看你舞剑,老夫却有心虚,免被你日后打击,倒不如今日切磋一场?”
听到三船的邀战,波风度连忙道:“晚辈莫干不从。”
随大道独行,可是若有良师益友却再好不过。
波风度话音刚落,三船便已经急不可耐,直接一步踏出十多米远,武士刀至上而下向波风度砍来。
上次试剑之时,是波风度先手,因为三船对自己信心十足。
可是这次终究是信心不足,所以抢占先机十分关键。
不只是三船抢占先机,即便是波风度也不示弱,在三船起手之时也已经长剑摆动,向着三船袭去。
叮~!
“滑头!”
见波风度竟然没有接他这一刀,而是侧身躲过,之后一剑返撩像了他的脊背,三船急忙用刀挡住,脸色郁闷不已,对这波风度就是这么一句。
原本以为波风度剑道现在变得因该是堂皇大气,可是却不想真正打起来时又是那种诡异,实在是令人难受。
最重要的是,上一次波风度即便是诡异,那也有一些斧凿的痕迹,可这次却剑身所指如羚羊挂角一般,远非上次可比。
“没办法…”
兵刃不断的碰撞,或是半途折返预料到彼此的攻击而变招。
十几次错身之后,波风度又是极为刁钻的一剑刺向了三船右眼,同时接口道:“晚辈自小便习惯用最小的投资换取最大的利润,这剑道之上难免有所表现。”
“你这可不好…”因为只是切磋,两人虽然打得有来有往,可是却并不致命,所以三船抵挡之后,利用喘息之际说道:“剑道如同人道、天道,若是一切以利益为主,那只能是自毁前程。”
叮!
叮!…..
如同玉珠落盘一样轻快而急骤的脆响,三船终于突然急攻而上,武士刀寒芒炸裂,刀气迸发开,将演武场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见此,波风度瞬间转身,将这一道刀气躲过,之后又是挺剑上前,这次直指三船人伦之处,吓得三船急急后退,这才有惊无险的躲过了这一剑。
只是看到波风度又挺剑刺自己腰子,三船连忙大喊道:“小子!罢手!!!”
见状,波风度只得停手道:“额…,三川前辈,咱们这还没大多久呢,您…”
“打下去也没意义!”
三船收起自己武士刀,根本不愿再打:“你的剑法诡异,伤不到人却恶心的要命,若不是生死搏斗,我两就是谁先力竭谁败,没意义。”
“不过小子,你这种真小人行径,实在需要改改。我不敢说如何,但是但凡能有一番真正的作为,必然要光明磊落,不然来日…”
三船的话没有说完,突然感觉自己下半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波风度割去了一截裤腿,此时根根茁壮成长的腿毛正在寒风中荡漾。
“算了,随你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