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女恋上姐姐
冬木市连日的北风都似乎停止了吹拂,仅是绕过了这座小城,就像是在昭示着什么。
地下蓄水槽中冰冷的水汽凝结,黑暗里隐隐约约还透着点血腥味。
Caster在这世上留下的痕迹只剩下了这最后一点悲恸。
曾经牺牲者的魂魄使得这里的魔力还算得上是充沛,虽然比不上那些灵脉,不过勾勒个简单的供魔术式还是可以的。
莹着淡淡金色的忤逆之星中,‘爱丽斯菲尔’形体的狂三分身就躺在那。
言峰绮礼笔挺的坐在阴晦的角落,做着苦修者的修行。他不是天资卓越之人,但他比同批所有的天才都更加强大,因为他在每一目修行上都竭尽了全力。
他是舔舐着苦痛作为快乐的。
可即便如此,心里依旧是填不满的空虚。
冒着被A_venger找上门来的风险,浪费功夫去给A_venger的分身供给魔力。只是因为希望能够得到与之交谈的机会。
卫宫切嗣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想必从A_venger那里一定能得到一些不一样的答案。
从圣堂教会的秘术中披露,父亲现在不知所踪,但是还没死。不过可以确认的是,教会是回不去了。卫宫切嗣一定在那留下了大量的陷阱。
这里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之一,就是有点阴冷潮湿。
言峰绮礼啪叽了下嘴,这时候要是能有个十几盆火辣辣的麻婆豆腐就好了。
猛地,从背脊处传来一股蚀骨的阴寒,像是面临极恶的魔鬼一般。言峰绮礼很快就找到了这种恶寒的源头。
简陋的术式中,那个‘爱丽丝菲尔’竟然支起了身子,酒红色的魔眼在黑暗里熠熠生辉。
开眼的刹那,已经不需要质疑了。
那就是A_venger。
——
即便是如此虚弱的分身,言峰绮礼依旧觉得,对方有着瞬杀自己的致命武器。
大抵是由于Servant灵魂的压迫,那枚夺目的酒红眸子有些空洞,无法聚焦。
实际上造成这种压迫的最大原因是低劣的圣杯系统对身躯的负担,以及要克制那种直接把Servant的灵魂吞掉的想法。
但是伴随着言峰绮礼的挪动,狂三目光大致的方向依旧将其牢牢锁定。
本体已经得到了消息,从市民会馆到未远川侧对于狂三不过是须弥的事情。
“A_venger。”言峰绮礼正坐在狂三面前,臀部压在脚踝上,双手规矩的放在膝上,神情肃穆。“我想向你请教一些事情。”
狂三懵在那里。
这家伙,脑回路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清奇。
影子已经飞掠而至,再无任何慌张。
狂三回复着。“说吧。”
“A_venger,虽然这样称呼有些失礼。”言峰绮礼求教着,打算直入正题。
“叫我时崎吧。”
“好的,时崎小姐。”他一转称呼。这位苦修的代行者和那些魔术师都不同,他并非是将Servant作为工具似的使魔来看的。
而是当做同样,甚至是拥有更高意志的存在来看待的。
就好像对于Archer,他本是一枚令咒都不打算使用的,直到Archer想劈了那家餐馆。
“那么时崎小姐,你能告诉我,你的御主——卫宫切嗣,所探求的究竟是什么呢?”言峰绮礼隐隐有些振奋。
“投身于无意义的战争,重复于杀戮。偏离常理,和我一样迷茫的家伙。他所追寻的,究竟又是什么呢?”
“哦啦?”狂三玩味的笑了起来,好像,很有意思吗。
“卫宫切嗣嘛~~他曾经的夙愿是拯救所有的人类,断绝所有的战乱和流血,实现永恒的世界和平。”
言峰绮礼眉头深皱,这种近乎玩笑似的,小孩子的梦话,简直就像是愚弄一样。
这样的愿望,和根除扼杀人类又有什么差别。
可是A_venger很明显,是认真的。
不过,曾经?
“曾经嘛?”他呢喃道。
“是的,曾经。曾经为了拯救无法拯救之人,他一次次的被惩罚,舍弃自身的幸福,面临制衡的选择。”狂三笑得越来越恶意,她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
“嘶——”
言峰绮礼忍不住的吸着气,卫宫切嗣就是这样一个不断舍弃一切的家伙?
他舍弃的幸福和喜悦,在言峰绮礼眼中或许是足以拼上性命去守护的东西。
这世上只有他的父亲和那个紫阳花一样的女人曾经那么深切的爱着他,爱到让他痛苦。
他的妻子为了矫正他天生的恶性而选择了自杀,只为让他觉得苦痛。
可在妻子死去的刹那,那份深切苦痛带来的愉悦顿时填满了他的心,但他也从未想过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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