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水月
“给你放哪?”
她看了一眼,又低下头,说道:“我房间门口,把我房间案几上的那部分典籍拿过来。”
“好。对了,茶叶你放哪了?”
“第一个柜子。”
娴熟的鸽姬
睡了太晚,起得太晚,下午又睡,嗜睡的我今天很倦怠,拒绝恶性循环,咕咕咕一天。
日常请假和闲聊近况,写文还是轻松为主,基调也就这样了,想吃胃药的可以退散了,我没胃药计划,还是按照这个节奏写,缓慢悠长的日常加支线中微微推进着秦国一统的主线,应该很稳。
今天不更新的愧疚感不停折磨我的内心,让我不得不和舍友恰完饭顺路去甜点屋点了一大杯奇异果味加爆爆珠的奶昔,又喝了一大杯百香果奶茶,吹着难以想象的适宜空调风……
忍受着一系列堪比地狱的试炼,我心底愧疚感才稍稍好转下来,并抑制住对可爱小读者的爱(假的,好感度并没有这么高,没爱,谁信了就输了)……
我都这么惨了,开始打感情牌和同情牌了,所以要原谅我的咕咕咕。
第二百一十章 谁都不知道的昨夜
宿醉的后遗症还是蛮严重的。
头昏昏沉沉,像是被一个四十岁妇女扯住耳朵咆哮过般。
燕策把她的拖鞋放到门口,习惯性地抬脚踹门,但突然想起那一位冷面的凶灵正在坐在他屋里,抬起的脚慢慢放下。
当少年走进她卧室准备把典籍带到隔壁时,燕策愣了一瞬,整洁程度高到让男孩子羞愧。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个是豪华狗屋,一个是关流浪猫的铁笼子,而燕策房间属于后者。
当然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那位令事的房间绝对是没有进过人。
地板上极度少量的微小尘埃分布情况异常平均,清醒状态下,燕策的视力一向是极好,就算是夜视这类稀有刺客技能都自身配备。
约莫是一夜的尘埃量。
床榻上被子也是没有动过的模样,经过福尔摩燕的细致侦查下,他可以断定这是一件密室杀……其实,只是判断出那女人昨夜并没有老实待在她房间。
那女人不会昨晚一直都待在他房间吧,所以说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呀。
简单分析,大胆猜测,起床后他躺在床上,第一眼看到的是令事小姐在清扫他房间,然后梳妆,绑马尾……最重要的她还是一副暴躁易怒的不爽表情……
普通剧本应是宿敌的少年与女人在一次因缘际会下摒除误解,平安无事的睡了一夜,中间省略马赛克,运动时的激烈娇喘,男女基因的互溶,在至高的生命之理传承中迈出少年走向成熟的第一步。
燕策脸色瞬间惨白,感觉一刹那间自己把自己吓得亏空了,抱住她需要的典籍和茶叶,迷迷糊糊地走回自己房间。
“这些书简给你放哪?”
“案几上。”
“你房间的那些都拿过来了,哪个不用的等会儿我放回去。”
她斜了少年一眼,冷淡道:“用不着你。”
在燕策面前的女人紧了紧让她倍感难受的侍女装,指尖轻轻一挑打开书简,单手翻阅着,垂落的漆黑发丝与那双媚长的瞳孔十分相配。
少年把典籍放下,咽了口唾沫掩饰住心底泛起的不祥预感,假装平静道:“昨晚你睡得好吗?”
“……还好。”女人冷淡的回答一声。
“那……我睡得好吗?”燕策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漆黑到看不见底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唇瓣勾了勾,划出一丝冷笑的弧度,“你什么意思?”
完全看不出喜怒的面孔,燕策完全不知是女人准备下一秒钟取了他小命,还是对单纯对少年絮叨的不耐烦。
“你是不是一整晚都没回你房间睡?”
“难道你认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她反问道。
以她的骄傲并不会对无聊的事撒谎,所以说一整夜她都待在这的事实并没有否认。
只是那冷漠的态度像是在讥讽般,对燕策的狂想进行毫无留情的嘲讽打击。
“当然没有,只是好奇你居然还会照顾仇人罢了。”
果然,是他想多了的吧。
燕策顾虑终于消散,一刹那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坐在软乎乎的床边。
“屁股挪开,别坐我衣服上!”
令事小姐稍稍抬眼看到燕策万幸的表情,然后冷淡的警告道。
“额,行吧。衣服给你放衣柜里了……算了,回头给你洗洗,洗完你记得过来拿。”
打开空荡荡的衣柜,少年随手把她的令事服叠好,放在最上层。
这女人估摸着是有强迫症,要不怎么可能把他温暖的邋遢狗窝给清扫成接待所了,刚才就坐了一下反应就这么大,要是燕策把她衣服当抹布用了,她没准就当场爆发一套连招平砍带暴击的强力输出秒掉少年,不过现在是正和令事小姐处于合作的蜜月期,他可不想因为一丁点的琐事就又把这位混沌恶的女人现在就推到对立面上。
“知道了……”
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令事小姐她没有心思和少年拌嘴,此刻正忙碌于尽快找出学府毕业的关键点,光着脚走到另一张案几上把一些近来王庭的情报分析摊开。
一侧,燕策则是安静地拿出一只陶杯,回头看了一眼不停书写着什么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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