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水月
燕策表情可怕,张开嘴吐出两个最能表达现在心境的字。
后背绑好的伤口在下一个刹那开裂。
疼。
有多疼呢?
疼到想要把这只罪魁祸首的王女绑成一只高贵美女犬,每天只需要知道翘起屁股,冲主人摇摇尾巴乞求怜悯就好了。
轻微的窒息感让他身体有些不适,少女的肱二头肌小到可怜,这凭这小胳膊小腿,顶多是有短时间爆发的力量,想要用窒息的方式勒死他,除非燕策完全不抵抗。
少年温柔地抓住王女的手腕,僵硬地转过头,鼻尖相撞,唇与唇的距离不到一指,仿佛能交换吐出的灼热呼吸。
他另一手抚上那张宛若他深恋之人的美丽容颜,摸了摸,像是在体验替代品的手感。
“真……像啊……”
他微笑着,眼中带着无法言喻的温柔,这样说道。
“哎哎哎?”
原来,男孩子也会流血的吗?
王女低头看着少年背后渗出的血浸染在她胸前,愣了愣神。
下一瞬间她被好似化身为狼的少年扑倒,后脑接地的瞬间,王女失去了对燕策的控制权,手腕也被他迅速锁住。
挣扎,已经成为了奢望。
“那个,冷静冷静,别别别撕我裙子,这是我唯一一件裙子呀。”
“啪——!”
“啪啪啪——!!!”
身体激烈的啪叽声伴着王女悲戚的哭诉在暖阁上空回响。
暖阁外的禁军们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往隔壁暖阁靠了靠,给正在亲热的少女少年留点隐私空间。
正值午夜,月黑风高。
暖阁,女孩的抽泣声渐渐停歇。
十几岁的王女趴在案几上,脸埋进臂弯,破旧的短裙向上提了提掩藏住印在屁股的红痕,脸色微烫,身体也在微微颤动。
对待熊孩子绝不能心慈手软。
该怎么抽就得怎么抽。
燕策赤裸上身,浸润鲜血的外衣丢在角落,冷淡地盘腿坐在墙角,缓慢把纱布拆开重新缠好,勉强把黏黏糊糊的外衣重新套好,遮住颇为骇人的后背。
“燕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王女扭过脸蛋,恨恨道,“绝对……绝对……”
“喂,我说我一直都没有主动惹你的好吧!完全你上来直接偷袭。”燕策顿了顿又道,“而且还是两次偷袭,我们之前有仇吗?”
“没有!”王女扭过头,怒道。
“偷袭我未果,正当防卫,你被我抽一顿,两清了。”
燕策摇摇头,不太想和这位王女打交道,可仅凭和太子丹认识这一点上就不能不管,如果不是这张脸,直接安排在浣衣室和那五只“国殇”姬凑个六人洗衣帮倒是挺好。
他倒是不在意约定俗成的男女礼节,相对于后世历朝的男女束缚,此间,纷乱的列国落幕前奏,从分裂到统一的辉煌史诗,这份束缚是最大程度上被打开。
他在此见证一个不同的时代,男女皆可凭才干拜相,诸侯嫡系无论男女同样拥有王位继承权,也因此他能看到女王在一步步往上直至登顶为皇帝。
燕策套好外衣,瞥过轻微擦伤的王女,默然走过,捡起被一脚蹬了好远的佩剑。
“你逃是逃不掉的,俗话说得好,既然不能推开反抗就去岔开两腿享受吧。”少年用一种“来,少女,喝汤。新鲜的孟……鸡汤哦”的温柔口吻淡淡说道,“没准还很舒服呢。”
“这是哪的俗——”
说到一半,她立刻把后半截吐槽憋回嗓子眼,提着脏兮兮的短裙,默默咒杀燕策,手探进裙里摸了摸屁股,火辣辣地疼。
王女再度幽怨地瞪了自内庭第一次见面起就死盯着她脸不放的燕策。
以公子策为人质逃离秦庭的企图宣告破产。
燕策以审视的目光打量因逃脱计划失败而开始赌气的孩子,不得不这外表真是挺棒的,若是不说话还真有几分恬然清新的气质。
前提是别时不时摸摸屁股,扣扣脚趾,左搓搓,右搓搓。
太毁形象了……妈妈咪呀,可以想象以下画面:龙女顶着纯洁无暇的天使面孔,操着一口刚地沟里捞出来的甜美方言,大刀阔斧地坐在村东头那块盐碱地里啃韭菜盒子。
这反差,会萌吗?会懵的吧!
作为在新世纪成长起来的少年经历完十年阖家团圆,又经历形单影只的七年,他在另一时代,所面临的是一个表面说笑却无形中疏远的世界,人与人的交流基本没有,所谓的朋友也因时间而断了联系。
正因为如此,少年希望在苟住命的第一原则下活得比任何人都要真实,也想固执改变命运,所以书要比一般人读得更狠一点,也只是一丁点,没有学神那般一分钟不看书,生命就开始凋零似的疯狂。
渴望扭转对所谓命运的认知,王给予他最大权限的自由,想看见他能走到哪一步,非先生以身为锅告诉他何为朝堂斗争,王翦教导他当如何指点江山。
然而在这只上天赐予的灭国加油包,少年竟有些无力。
当真不愧是燕国太子丹扔过来,不伤人,但膈应人啊……
燕策还是努力摆正自己当前心态,熊归熊起码还在幼年期,人格层面还可进行摧毁重造,大不了直接把这孩子的想法清空做成一只好看的娃娃……或许长大以后会是……恩,不自觉地有些罪恶的期待感,一不小心又奔往黄暴领域。
摒弃无聊的抵触情绪,他偶尔也要回报王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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