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状元郎 第86章

作者:日日生

前面的内侍省的任脸色一变,人的名树的影,这个恶人怎么在这里

前面的声音突然停了,王黼十分不满,今日是他双喜临门的日子,可不许人扫他的兴。先是使了一记阴招,把握住皇帝的命门,把杨霖嘴里的肥肉抢来一半。然后又可以抢夺这汴梁最贵的住宅区的一套宅子,他已经打听过,崇宁元年许将进门下侍郎,累官金紫光禄大夫。后来跟着童贯在河湟立下战功,本来是要升官的,但是却一贬再贬。

究其原因就是童贯挂帅,在朝中反对的人太多,这些人杀鸡给猴看,按住和童贯并肩作战的许将收拾。为的就是让童贯看看,你打了胜仗又怎么样,我们想治你还不是简单。

这时候跳出来欺负许将,是最好的时机,王黼敢想敢做的,就来强夺别人的宅子了,大宋的律法在这些人眼前,就是个笑话。

他们明白,只要皇帝没有厌恶他们,再怎么折腾都没事。

王黼推开众人,来到前头一看,正好看见杨霖坐在地上笑的有些瘆人。

“杨霖?”

杨霖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脸上的笑意以最快的速度变没,横眉怒指:“贼厮鸟,你这鸟人不过是靠攀附权贵,给官家表演口吞拳头上位的弄臣,现在竟然狗仗人势欺负到状元头上了。别人住了几十年的院子,你带着一群虾兵蟹将就要抢走,呵呵,还有王法么,还有法律么?你拖谁的势,敢欺负一老一小两个状元。你这饢糠的夯货,打脊饿不死冻不杀的烂乞丐、没信行不成才的破落户、天不盖地不载该剐的贼。”

王黼被骂的面红耳赤,他虽然也是底层出身,但是居上位久了,哪里经历过这么草莽气的指着鼻子大骂。

杨霖骂爽了之后,下令道:“给我打这贼鸟,打的他亲娘都认不出来,王黼,今天万岁营打不出你的绿屎来,老子算你没吃过韭菜。”

王黼被骂的有些头晕,但是他人多势众,岂肯罢休。

双方很快就在许将的家中缠斗在一块,万岁营人虽然少,但又岂是内侍省的阉人能比的。

武艺最强的吕望和陆谦守在杨霖身边,其他十个人下场,已经打得内侍省差人人仰马翻。

刚才喊话的小公公,已经被打的满眼金星,口角流血,待好不容易站稳,又觉得口有异物,张嘴吐,竟是半口碎牙。

大街上不乏闲人,天子脚下的汴梁百姓,都不是小地方怕事的平头百姓,对看热闹有着极大热情。很快,许将的府外就被看热闹的人挤得满满当当,里面的人想跑都没机会。

不一会,外面又来了一群人,连打带骂挤开人群冲了进来,正是早先回去报信喊来的万岁营人马,还有闻讯赶到的刘清水和他的皇城司禁军。

这伙强援一到,局势瞬间明朗起来,不一会王黼的人就被打得倒地哀嚎,王黼本人也被抓到杨霖跟前。

王黼此时还敢横眉怒目,大声道:“姓杨的,你等着吧,我必到圣上那里参你,看你如何自置。”

杨霖早上就积压了一肚子火气,冷笑道:“今日某就教你怎么自置。”说完抬手耳光将他抽的嘴角肿了起来。

“给我拉住他的双腿!”

王黼眼里闪出恐惧的光芒,大力挣扎无果,叫道:“你要做什么?你要作甚!”

杨霖抬脚就踢,照着他的胯下一顿猛踹,王黼被打的嘴歪眼斜,嘴角不停流下口水,两眼无神已经是彻底疼晕了过去。

这时候,就连被欺负的许将都看不下去了,忍着逃离的冲动上前劝道:“杨提举,再打出人命了。”

杨霖踢得兴起,听了这话才停了下来,拉着许将的胳膊道:“走,随我进宫。”

许将楞了一下,问道:“进宫?”

“这厮这么欺负咱们两个,你不趁着他晕死了没法进宫诬陷我,先跟我去官家面前告他一状,难道等着他醒过来反咬一口吗?”

“诬陷,反咬一口”

许将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已经被杨霖拽着,往宫里走去了。

第九十二章 此人子乎

马车上,许将的脑子里嗡嗡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杨霖拉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许侍郎,这次我痛殴王黼,可都是为了你抱不平啊。”

许将赶紧点头,道:“杨提举仗义出手,颇有古侠者风范,老夫在这里谢过了。”

“别急着谢啊,这次进宫,咱们是占着理的,这理就在你身上,那王黼说破大天去,公然强占你的府宅就是他的不对。一会见了圣上,你可得老泪纵横,将这其中的万种委屈全都倾泻出来,不然我可让你害惨了。”

许将老脸一红,让他撸起袖子和王黼拼命还行,让他在皇帝面前哭诉就有点难为他了。

杨霖悉心教导:“你就说王黼带着一群泼皮,去你的家中大肆打砸,还试图侮辱你的孙女。”

“老夫的孙女还未出阁,这不是会毁了她的名声。”

“许侍郎无须担心,实在不行下官就娶你孙女,反正不会委屈了孩子。”

许将赶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杨提举继续说就是。”

杨霖趴在地上,不断地捶着马车的地板,抬头说道:“看到了么,一会见了官家就这样。”

许将一颗白头摇的跟筛盅一样,摆手道:“杨提举,这老夫都六十岁了,实在做不出来啊。”

杨霖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指着车帘道:“许侍郎,你看那是什么。”

许将一转头,杨霖从侧面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上,老人家兢兢业业当了一辈子官,闲适富贵了六十年,还是第一次挨这种打。

嘴角肿起一大块,许将怒道:“杨提举!你做什么?”

杨霖赶紧道:“许侍郎,你糊涂啊,你这油光满面,仙风道骨地去告状,说别人欺负你多么厉害。你就是说破大天也没有人信呐,本来我让你捶地哭诉,还可以靠表演镇住场面,既然你不肯,下官只好行此下策了。你就说这是王黼打的,你一把年纪,他还打你,那是人干的事么?谁见了不得为你抱不平。”

许将疼的呲牙咧嘴,吹胡子道:“老夫六十岁了,你也下得去手!”

“我的侍郎大人,你糊涂啊,你想想,挨这么一拳,非但可以保住你的宅子,还不至于被王黼欺压。你要是真被他赶出来了,余生肯定天天憋屈,每天夜里睡不着,想起来就会痛不欲生,甚至有可能想不开轻生,我这一拳实则是救你一命啊。”

许将仔细一想,好像有这么点道理,但是嘴角的疼痛还是让他恼火万分。

不过想到刚开始被王黼欺负时候的愤懑,倒不是不能忍受,于是顶着个带血的香肠嘴听杨霖接下来的吩咐。

到了皇城外,杨霖从腰里掏出令牌,这牌子是赵佶给他方便修建艮岳的,要是他知道杨霖没有一次用来是和艮岳有关,估计打死他也不会给杨霖这么一个令牌了。

禁军开门之后,杨霖现在对宫中,可谓是轻车熟路,带着许将就赶往内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