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死活不起床
“总不能无风起浪吧?和妈妈说说具体什么情况?”
“嗯......”中野爱衣搂着杏杏,拍打着它的小屁股,想了下:“大概就是,{如果我现在说,和某人在交往,那一定是村上君}这种关系吧。”
为了防止妈妈误会,她再次强调一句。
“但我们俩确实没有在一起。”
“原来如此,我大概能理解你们的关系了。”中野妈妈点点头,随后问道:“他在东京有房吗?”
这就难办了,中野爱衣甚至想说谎,但她没有对妈妈撒过慌。
倒不是说一定要实话实说,或者关系非常好(虽然关系的确好),只是纯粹还没有遇到有必要撒谎的事罢了。
这么强烈想要撒谎的意识,还是第一次。
不过她想了想——也有可能是习惯了,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没有。”
“那他家乡在哪?家里情况怎么样?”
中野爱衣不得不转移换题,因为她也是最近刚知道,村上悠是一个孤儿,几个月前身上甚至只有五万日元。
“妈妈,我不都说了嘛,我们两个只是异性中关系最好的,但远远没到交往的地步。现在说这些太早了。”
再等一两年,以村上君的收入,不说买一套房,至少首付可以了,这样说出来也不太丢人。
“我只是问问。”中野妈妈见女儿不乐意,心里大概有数:“陪我去转转,我准备买点书回去看看。”
两人站起来。
“我推荐一本,《届不到的爱恋》。”
“轻小说我这个年纪哪看得来?”
“是村上君写的。”
“那我得去买一套。”
“我租的房子里有,现在正好家里没什么人,我给你拿。”
两人回到樱花庄,此时是1月中旬,冬假早已结束,悠沐碧也上学去了。
中野母女呆在客厅,坐在暖炉里。
中野爱衣先给妈妈拿了《届不到的恋爱》四卷(一月又是一卷),然后自己去厨房拿磨豆机。
中野妈妈对轻小说没什么兴趣,拿到手后,大致地翻了下。
“说的也是声优的故事?”
“嗯。”中野爱衣摇着磨豆机的手柄:“这个茅野爱衣就是以我为原型的。”
“哦。”
她这样一说,中野妈妈改变决定了,准备回去仔细看看。
“书里很多都是村上君自己的亲生经历呢。”
中野妈妈皱眉:“这么多女孩子?”
中野爱衣笑了笑,感觉自己似乎说了一些多余的东西。
中野妈妈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这种男孩子可不好,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可要管好他。”
“妈妈,你放心吧,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啦。”中野爱衣把冲泡好的咖啡端给她,笑着道:“万一我们要是真的在一起了,我会好好收拾他的。”
“嗯。这点我相信你,记得你在女校读书那会儿,还挺有威望的,有女孩子还叫你……”话没说完,中野妈妈抿了一口咖啡:“好苦!”
“我给你去拿方糖和牛奶。”
静悄悄的樱花庄,只有躲在被炉里、名叫杏杏的狗,听到了这一场对话。
“汪汪!”
第187章 她就像冬雨下瘸了腿的流浪狗。
隔天,在《地错》配音片场的休息时间,大西纱织和村上悠聊天,说起佐仓小姐的事。
811商场赞助的广播节目,另外一个主持人居然是佐仓小姐,这让村上感受到命运的巧合与不巧。
“前辈,你知道那个广播名字叫什么吗?”
“什么?”
“《想和佐仓做的大西》,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只看名字,还以为是那种只能在午夜播放的节目呢。”
“有一点。”
也不知道自己如果答应主持这档节目,名字又会叫什么。
《想和佐仓做的村上》?《想和村上做的佐仓》?不过考虑到一男一女,大概率又是另外一个取名风格。
“最近佐仓桑都不怎么去ido了,这次看到她,感觉她变了好多啊。”
“剪头发?”
“不是。是瘦了。”
“多正常。”
“不是不是。”大西纱织连连摇头:“不是为了减肥的那种瘦啦,嗯,怎么说呢。”
“不情愿的瘦?”
“{不情愿的瘦}?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诶。”
“那就生病的瘦?”
“对对对,就是这个,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得了癌症啊、艾滋病啊、花柳病啊,然后身体因为病魔而消瘦下去。骨瘦如柴!”
“你可真敢说。”
“什么?”
“没什么,你继续。”
“哦,总之,她看起来相当的可怜,我和你说说那天具体的情形吧。”
于是,大西纱织就和村上说起2015年1月12号那天发生的事。
【早上起床,花了十分钟洗澡,对了,那天沐浴露正好没了,所以我光着身子......】
村上悠打断她的话。
“我对你光着身子干了什么,又如何解决没有沐浴露这件事不感兴趣。”
“哦,好吧。”
大西纱织挠挠头,继续说。
【洗好澡,吃完早饭,坐电车到了广播室,大家都已经来了。
广播室里开了空调,温度很舒服,但佐仓桑她还是穿着褐色的外套风衣,缩在墙角。
像是在睡觉,也有可能没睡,总之给人一种她在睡觉,不要打扰的感觉。
那件褐色的风衣真好看,当时我想买一件同款穿穿。结果上网看了下价格,居然要80万日元,吓死我了。】
村上悠也懒得打断她,仍由她说着这些无关紧要的私人话题。
【开始录制广播的时候......】
“对了,前辈,那间广播室是矢作纱友里前辈(事务所给佐仓指定的前辈)带佐仓桑用的广播室呢。”
说完这个,大西纱织问出她真正想问的。
“前辈,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上你的广播啊?”
“快了,快了。”村上悠敷衍两句。
“那我从现在就开始期待了哦。”
“好。”
【......佐仓桑终于把那件80万日元的外套脱了,就随便扔在放东西的桌上。
广播一开始,也不能说一开始,其实一整场她的情绪都很低落,很有可能是来月事了。】
“村上前辈,我跟你说,女孩子冬天来月事......”
接下来,大西纱织就突然说了一大堆,村上悠已经听过的{女性每个季节来月事}的不同感受。
他摸摸自己的脸。
莫非自己长了一张,对女人来月事很感兴趣的脸?要不然为什么总有女性毫无顾忌的和自己说这些?
就算你们非常痛苦,何至于找他一个男人来倾诉呢?
而且就算说的再生动形象,男人也终究体会不到女人的痛苦啊。
说完这些,大西纱织才接着说。
【先是开场打招呼,我手舞足蹈的说道{yeah~~终于开始啦!}。
佐仓桑笑了笑,很假,然后有气无力的说{是啊,开始了。}
我问她{为什么情绪这么低落},她却立马躲开,很嫌弃的跟我说{能麻烦你别碰我吗?}】
“碰?”
“我只是用手指戳戳她的手臂啊。”
“不至于吧。”村上悠说:“她不是挺喜欢女孩子的嘛。”
“啊——”大西纱织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难道说,我在她眼里是男孩子?”
“大概。”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留了长发的,胸虽然不大,但也有啊!”
村上悠看着鞋尖,暗自沉思着:听女人讲故事,大概是最浪费时间的事。
【然后佐仓桑问我{第一次主持广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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