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幻想乡的一条水龙
这里还有乌鲁克的守卫在对进城的人员进行排查,陈贯西顿时一愣:“诶?不会是要严防外来输入人员,测完体温还要隔离14天吧?”
“不会吧?说得我们好像带着病毒一样……”
因为陈贯西拥有“千里眼EX”,而且经常精准预言的缘故,立香有时候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胡扯了。
“其实带着病毒不是无可厚非的吗?”
陈贯西一本正经地说道:“立香,你和玛修都算是【现代人】,和现在的美索不达米亚和未来的地球相比,有多少变异的病毒还尚未诞生,而许多病毒人类早就已经有了抗体,本身就是无症状感染者,整一个行走的瘟疫之源,是毒王啊!要是病毒在乌鲁克扩散开来……啧啧啧,届时都不用魔兽了,防线就会从内部被突破,我觉得贤明的吉尔焦裕禄应该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吧?”
“这……御主,我们怎么办?”
玛修还真信了,当即慌张地看向了立香,后者耷拉着一张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贯西你够了!灵子转移是不会把病毒也转移过去的!”
于是罗曼的咆哮再次传来:“你他娘的不是自称冠位魔法师吗?怎么突然说这么科学的东西啊!”
“你不懂,我科法双修,比你们这些只会单修魔法的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
陈贯西嘿嘿一笑,倒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随后,经过守卫的一番盘问,在梅林拿出了西杜丽大丞相的信物之后,很容易便准备放行了。
果然不管什么年代,有后台就是畅通无阻……
但守卫的大叔很快就注意到了戴着兜帽的安娜,安娜此时的警戒心还是很重的,本来以为要爆发战斗,但没想到大叔却是掏出了一包饼干递给她:“这么幼小的躯体,居然能坚持走到这里,不介意的话,这个就拿去吃吧。”
“哎?”
“这是我女儿给我当午饭的零食的点心。”
“但是……那个……我……”
安娜一阵错愕,可是最终还是在藤丸立香的催促下,接受了大叔的好意,这让人再次感受到了乌鲁克的民风淳朴。
“唔……看到这饼干,有点难受啊,这不是糖,是刀呢。”
用摄影机记录下这一幕的,陈贯西抹了一把眼角,又说出了莫名其妙的话,只有梅林听后若有所思:“不是糖,是刀……么?”
紧接着,陈贯西却是在大叔离开后,走上前去,蹲下身来看着小口啃着饼干的安娜,收进了平日里和梅林一样不正经的神色,严肃地说道:“安娜,你知道我也拥有千里眼对吧?”
“嗯?”
安娜有些不解,陈贯西继续道:“那么我自然是明白你的真实身份以及被召唤的目的,我想说的是——不要整天想着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既然你以这个形态出现,那就多去做一些符合自己年纪的事情吧,感受一下和平的日常生活,脏活累活就让大人来好了。”
“……”
安娜对于陈贯西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意外,听罢却是沉默了……在到达乌鲁克前,安娜觉得自己除了杀死戈耳工之外没有任何目的,可是这个地方的人并没有因为巨大的威胁在眼前而陷入绝望,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世界在等着自己呢。
……
折腾了半天,终于入城了,没有被魔兽侵扰的乌鲁克城城池巨大,繁荣昌盛,陈贯西倒是没有跟着立香他们一起走,而是独自一人寻找合适的位置安装摄影机机位去了,双方约好在美索不达米亚的神殿,吉尔伽美什的面前碰面。
想要把整个乌鲁克尽收镜头底下,难度可谓是不小,上到高空去拍摄也是必须的,异国的风情毫不保留,淋漓尽致地暴露在了画面中,带给观看者的视觉震撼可谓是无与伦比。
走着走着,陈贯西途中遇到了不少热情的乌鲁克市民,有位光头壮汉大叔还一个劲地询问他要不要买苹果……差点让陈贯西觉得自己是不是来错了片场世界。
另一边,藤丸立香、玛修和梅林以及安娜进入了神殿,此时公务繁忙的C闪正坐在王位上,不停地发号施令,弄得立香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搭话。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轰——!”
非常突兀地,大殿的中央,一根几米高的石制长条形立柱从虚空中出现,硬是插到了地板上,竖在了吉尔伽美什与立香等人之间。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的,包括王座上的吉尔伽美什——这是什么情况?千里眼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场景啊?!
而他的千里眼没有观测到的,还有站在柱子上双手抱胸,正在俯视自己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
陈贯西先是一阵癫狂的大笑,然后目光直视错愕的闪闪:“吾乃冠位色影师陈贯西,杂修,仰视我吧!”
“!!!”
这下连立香等人……包括梅林在内全都傻眼了,不知道陈贯西突然发什么神经,怎么一见面就想要惹怒吉尔伽美什来着?
“……你、你叫我杂修?!”
吉尔伽美什当即青筋暴跳,年迈的他不由得想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按捺住杀人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是稳住了自己作为王的形象,点着王座的扶手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现在本王再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如果是年轻的本王,早就把你的头给砍了!”
说话间,神殿的守卫已经是在西杜丽小姐姐的指挥下一拥而上,在立柱的周围举起了手中的刀剑,把陈贯西团团围住。
然而陈贯西毫不在意:“我不是自我介绍过了么?吉尔伽美什你不会是老到耳聋了吧?还坦白的机会……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道理谁不知道啊?”
“……好,那我换个说法,你说你叫陈贯西对吧?你这柱子是怎么回事?你来本王的神殿又是想做什么?”
吉尔伽美什毕竟是老了,对于看不透的存在,他还能忍得住脾气耐心质问两句。
“柱子?不,是路灯!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路灯吧?”
陈贯西指了指脚下的立柱。
吉尔伽美什嘴角抽了抽:“路……你当真的?”
“对,是路灯。”
陈贯西迫真地点头:“我这不是学你的嘛,其实我是你的粉丝啊!你年轻的时候不也经常这么骂人么,我就是想让你尝尝被骂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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