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燚诚
“是我惹切嗣生气了吗?这才是叫人无法理解的。明明和他到现在连一次话都没有说过。”
“所以说,不是对你个人的怒气了啦。惹他生气的,一定是我们长久以来传承的亚瑟王传说。
假如切嗣召唤出的英灵是和传承记述相同的成年男性亚瑟王的话,他也不会拒绝从者到这个地步吧。应该会只是毫无感情、冷淡地进行最低限度必要的交涉。将本来这样就可以了结的行动贯彻为无视的态度,换句话说就是巨大的情绪化反应。
切嗣在知道了过去拔出插于岩石中契约之剑的。其实是豆蔻年华的少女的事实真相之后,大概在心中涌现出了对一切关于亚瑟王的传说所无法掩饰的愤怒。
那个人,大概是在对你那个时代的,围绕在你身边的人们感到愤怒吧。对那些将名为王的责任推到一个娇小的女孩子身上的残酷的人们。”
“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自从拔出石中剑那一刻。我已经有了觉悟。”
似乎没有显露出任何屈服,Saber的表情依然冷静而清澄。爱丽丝菲尔对那样的她有些困惑的微微摇了摇头。
“就是因为你就那样接受了命运,才更加让人生气了哟。只有针对这一点,也许他是在生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的气呢。”
也许是无法反驳,Saber低下头沉默了片刻。不过很快抬起头望着她的眼神,却变得更加顽固了。
“那只是多余的伤感罢了。他没有理由对我的那个时代,包括我在内的人们说东道西。”
“卫宫切嗣确实没有理由去评价你们,所以他才保持了沉默。
因此我们才会做出让你和爱丽丝菲尔两人行动的决定。”
卫宫切嗣和名为阿尔托莉亚的英雄……估计很难互相理解,就这样放弃也好。就算相互交谈,也只是在相互否定。
关于这一点,爱丽丝菲尔也完全是相同意见。越是这样和Saber相处下去,自己就越是深深的痛感到,这位孤高的英灵和切嗣的精神性到底有着多大的差距。
爱丽丝菲尔能够理解切嗣和Aaber的理念,相互之间也有可以共感的部分。也正因为如此,爱丽丝菲尔才会得出这两人之间决不可能相互理解的悲观结论。
“我很感谢爱丽丝菲尔。如果没有你这样的女性,我现在大概会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不战而败了吧。”
“那是彼此彼此啦。相比起你,龙诚君对于这一次的战争却显得并不看重呢。”
“有吗?”
“我完全没有感觉到龙诚君有什么欲望一样,外表虽然是一个少年,但是行事风格完全就像老人一样。”
爱丽丝菲尔完全没有顾忌的开口说道,龙诚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在垂暮之年一般。
对此龙诚只是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完全无法反驳啊。不过……要说愿望、生活动力什么的,我还是有的。
不过区区圣杯可无法实现我的愿望,我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圣杯之上。到头来,能够实现愿望的也只有自己。”
“圣杯……不能实现你的愿望吗?”Saber皱着眉头,在她下认知之中,应该没有圣杯做不到的事情。
“那是当然的,圣杯就算在强大,也只不过是一件魔术礼装罢了,其效果只不过是借助几乎无限的魔力来实现魔术师的愿望。
但是就像神明无法创造自己举不起来的石头一样,圣杯也存在一个极限。
它只不过是省略能够实现有可能实现的愿望的过程,却无法实现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好了,明天就要前往冬木市了,我就先下去休息了。”
说罢,龙诚便消失在了白色的雾气之中。
Saber在听到龙诚的话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爱丽丝菲尔则是慈爱的看着窗外玩耍的卫宫切嗣和伊利亚。
……
雨生龙之介虽然并不喜欢血腥暴力的电影,但是他也能够理解那种娱乐方式的必要性。
不只是恐怖片。还有战争片,灾难片,甚至单纯的探险片和连续剧。为什么这些虚构的娱乐节目总是不厌其烦的去描写人类的死亡呢?
人类以自己的睿智为荣,而对未知充满恐惧。但不管是多么恐怖的对象,只要经历过并对其有所了解,那么就可以凭借这种理性的认识来征服恐怖。
不过。只有死亡这种事是在活着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体验不到的。也就无法去真正的理解。于是无计可施的人类,只能依靠观察别人的死来尝试着去了解死亡的本质,进行模拟的体验。
‘这很好。我可以理解。’曾经龙之介也和这些人一样,对死亡充满了恐惧。那些凭借逼真的演技将惨不忍睹的尸体与飞溅的粉红色血沫完美再现的陈腐的死,如果观看这些能够在精神上征服对死亡的恐惧的话。那么龙之介应该也会成为恐怖电影的爱好者吧。。
但是对于龙之介这个人来说,他对于死亡这个东西的真假似乎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的分辨能力。对于他来说,这些虚构的恐怖显得有点可笑了。无论是情节也好,画面也好到处都是小儿科的东西。从这些东西上面,所谓的死亡本质连一点也体验不到。
虽然经常能够看到所谓虚构的暴力描写会给青少年带来不好影响的言论,但对于雨生龙之介来说,这些都不过是非常可笑的戏言。如果恐怖电影里面的鲜血和惨叫演绎的再稍微逼真一些的话,他也许就不会成为现在这样的杀人鬼了。
399.恶魔的召唤仪式
龙之介是无论如何都想知道所谓的死是怎么样的。从动脉中喷出的鲜血的颜色,与用手触摸到的腹腔内某器官的温度。将这些全都一把拽出来。
那牺牲者在死之前所感受到的痛苦和那临死前绝望的哀嚎。没有什么比这更真实了。
人们认为杀人是犯罪。但是我们最好思考一下。在这个地球上是有五十亿以上的人生存着的。
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龙之介对此是深有体会的。在他小的时候曾经在公园里数过沙堆里的沙砾。他永远也忘记不了数到一万个的时候还有多到数不完的那种挫折感。而人的生命是那个的五十万倍。而且据说每天还在以几万为单位的进行着生和死的交替。
那么经龙之介的手所杀掉的人,究竟又有多么重要么?
而且当龙之介杀掉一个人的时候,是彻底的让那个人认识到死亡的全部。有时甚至能够让一个人体验从垂死到死亡过程的时间长达半天以上。与延长一个毫无价值的生命相比,这种由这一个人的死亡所带来的信息、刺激和经验,是更有意义的事。考虑到这一点,与其说龙之介是在杀人,不如说他是在进行一种创造的行为更为恰当。
抱着这个信念,龙之介一边连续不断的杀人一边辗转各地。这种辗转并不是因为他害怕受到法律的惩罚。
事实上,那种被带上手铐拘禁起来的感觉在看到很多类似的情况以后他已经对其理解而到了完全不觉得恐怖的程度了,绞刑架也好电椅也好,无论哪种死亡的方式都已经完全的观察完毕了。
所以要说他逃避司法机关追捕的理由的话,只不过是因为在他放弃生命和自由之前,就算进监狱也得不到任何东西,而和进监狱相比,他认为那种无拘无束、快乐积极的健康日子,才是一个人正确的生活方式。
他完全的陶醉在那种将被他杀害对象的生命力、对人生的留恋、愤怒和执着等感情一下抽出的快乐之中。那些被害者在临死之前的种种表现,可以说是他们人生的一种缩影,具有很深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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