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龙也没问题 第150章

“真是方便，这是斯卡哈为你加的技能吗？”小龙有些感兴趣。

“并不是，老太婆原本只是想让我变得更轻比较好拿，调节重量的方式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剑说，虽然这柄剑是斯卡哈打造的，但是它好像很不喜欢斯卡哈，很不客气地叫她老太婆。

“好吧，你确实是个有趣的同伴。那么我就选择你了”小龙说“那么，你有名字吗？”

“有。”剑说“斯卡哈给我起的名字叫做送葬之刃*（Mournblade），不过这名字感觉太随便了，我更想叫艾恩赛德（Ironside）。”

“既然这是你的想法，那我就叫你艾恩赛德好了。”小龙说，虽然他觉得艾恩赛德也是个常见的名字。不过比起明显不像个名字的“送葬之刃”，艾恩赛德还好些。

将剑放在自己的背上后，小龙在剑的建议之下选了一件宝物。这是一条某种海兽皮制作的宽腰带，上面有着挂武器的金属钩子。虽然看上去有些陈旧，但是小龙带上之后立即就觉得自己的力气变大了。

“这似乎是个不错的饰品，有什么来历吗？”小龙将腰带解下来细细观察，发现上面实际上铭刻着细小的符文和魔力回路，因此看上去有种陈旧感。

“没什么来历，这只是老太婆十分满意的一件作品。”剑说“除了皮是取自生活在深海的魔兽之外，其他没什么好说的。”

“这样啊……”小龙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迈步向着宝物库深处走去。斯卡哈正在这里等他，小龙看到她的身边有一扇更为厚重的铁门。

“看来你已经选好宝物了。”斯卡哈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宝库里的东西，因此没有去确认小龙是不是只拿了三件“那么，你准备好获得科罗姆科鲁亚赫的核心了吗？”

“嗯，我准备好了。”小龙正了正神色，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那么，我就把门打开了。”斯卡哈将手放到大门旁边的石墙上，那里画着一个虽然小却复杂的魔法阵。随着斯卡哈吟唱出一个个复杂音节，大门上亮起了密密麻麻的卢恩符文。随后开始渐渐地下沉，渐渐露出了里面存放的秘密……

*注：

自然之灵：源于古代宗教的万物有灵观念（和哲学泛灵论并不相同）。自然之灵是万物有灵观念和自然崇拜结合的产物。这里所说的自然之灵是指寄居于自然界的山石草木动物中大大小小的灵魂。德鲁伊将橡树作为圣树，作为圣树的橡树里就寄居着伟大的灵魂，可以让人心灵宁静，思维敏捷，而橡树上长出的寄生植物就是伟大灵魂的恩赐，可以用来治愈疾病。在遇到战争时，德鲁伊会举行仪式让兽类的灵魂降临到自己或者出征的战士身上，以增强相应的能力。现代魔幻作品中常见的德鲁伊使用“动物变身”的能力最初便是源自此种仪式。文中所说的“大地之灵”是指寄居在土地和岩石中的灵魂。虽然有相应的崇拜仪式，却似乎没有（也许是作者没找到）比较明确的“应用”方式。（暗黑破坏神2里面德鲁伊使用的“棘灵”算是一个，不过没有找到更早的起源。）

送葬之刃（Mournblade）：也译为葬仪之剑或者哀悼之刃。许多古代宗教的葬礼仪式都要用到开刃的刀或剑（包括中国，有些地方现在还有留存。另外需要说明的是，道士用的桃木剑和铜钱剑并不算在其中）。葬仪之刃原本是这种仪式用刀剑的统称，各地用法和象征意义都不同。“Mournblade”作为一柄特定之剑的名字最早出现在20世纪的英国奇幻文学作家麦克·摩考克（Micheal Moorcock）撰写的系列小说《艾尔瑞克传奇》（Elric Saga）中，是一柄魔剑，一般被译为“哀伤之刃”。它与另一柄魔剑“风暴呼唤者”（Stormbringer）同为混沌之力所创造出的黑色魔剑。一出鞘就要吞噬人的血肉与灵魂，它所吸收的生命力会转移到使用者的身上。不过因为也有“噬主”的命运，所以被称为魔剑。（个人认为这两把剑的原型是赫格尼（Hogne）的诅咒之剑（巴尔蒙克），也就是西格弗里德的杀父仇人丹麦王赫格尼所持的诅咒之剑）。

第一百六十五章 小龙与科罗姆科鲁亚赫的核心

随着厚重的铁门缓缓地打开，小龙感到一股魔力涌了出来。同时弥漫起的还有一种威严的气息。但是小龙并没有被这气息吓到，反而莫名地感觉这气息很亲切。

“你果然一点也不害怕。”斯卡哈上下打量着小龙说“如果不是我会占星和预言术，我恐怕以为你是科罗姆科鲁亚赫之心命中注定的继承者……不，应该说我会以为你就是科罗姆科鲁亚赫的化身……不过，对于作为预言师的我来说，看到既定的命运改变，未知的命运浮现这样的事情是很有趣的。。”

小龙并没有在意斯卡哈的话，而是向着打开的大门内看去。大门内是一个并不大的圆形房间，房间中央有一座龙的半身石雕像，这座龙石像被雕成收着翅膀低垂着头的模样，龙的前爪在胸前做出托着东西的模样。小龙看到龙石像的双爪上面托着一颗泛红光的石头。这颗石头有些像岩浆冷却后形成的球，但是看起来要更加光滑和透明一些，石头中透出红光，里面仿佛还有未凝固的岩浆。

“这就是科罗姆科鲁亚赫之心了。”斯卡哈说“虽然你可以直接将它全部吸收掉，不过我不建议你在这里使用，你可以慢慢来……”

“……我有个问题。”小龙并没有立即拿起这颗核心，而是打量一下石雕像，随后问道“科罗姆科鲁亚赫的化身……是一条雌性的龙？”

“不知道呀？不过按照科罗姆科鲁亚赫本身的性质来看，应该是雄性的吧？”斯卡哈貌似被问懵了，好一会才回答“不过，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这个雕像的动作像是雌性龙孵蛋时给蛋加温的姿势。”小龙说“因此我才有这样的疑问，”

“哦，好吧，是我没了解清楚龙的习性……”斯卡哈看起来有些尴尬“只是觉得这个动作合适所以做成这样的而已，和性别没有关系。。”

“哦，是这样。”小龙也敏锐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试着伸手去触摸这颗发着熔岩般光芒的核心，在他的指尖触到核心的时候，立即就感觉到一股让他浑身舒畅的温暖魔力流了进了身体。这让小龙产生了想将这枚核心一直握在手里的想法。

“这样的核心你可以慢慢吸收，也可以直接吸收。”在小龙拿起了核心之后，斯卡哈也很热心地为他解释“如果你决定慢慢吸收的话，在变成龙型后将核心镶在你头上戴的白金冠冕上就行，如果你想快些吸收，那么把它吃掉就行了。只不过如果吃掉的话，你需要沉睡一段时间来适应这力量。”

“沉睡？需要多久？”小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如果龙打算进行休眠的话，往往都是以十年甚至百年为计数单位的。如果沉睡的时间太长的话，在自己醒来的时候说不定刚好能参加亚瑟王玄孙的婚礼？

“短则三年左右，长则十多年。你和这个核心的相性不低，应该不会用太长时间。”斯卡哈说“对于龙来说，这点时间只是睡个长觉——或者说小睡一下？——的时间。”

“但是对于人类来说，这个时间蛮长的……”小龙不由得思考到“看来又得靠任务了……不过，有没有睡着就能过的任务呢？”

因为暂时想不到好的处理方法，因此小龙只能先把核心镶在角上的白金冠冕上，慢慢地吸收，等回去之后再想办法。当然，镶嵌这件事是小龙来到外面变回龙型之后再做的，否则斯卡哈的宝库肯定就要被挤爆了。

“这看起来是矮人的工艺，不过制作手法显得很稚嫩，制作它的矮人年纪一定不大。”在小龙往白金冠冕上镶嵌的时候，斯卡哈也观察了一下这对白金冠，随后做出了评论“我觉得你完全可以换个更好的，无论是作为饰物还是装备。”

“确实，这对角套是七位年轻的矮人所制作，我已经戴了许多年。”小龙说“这对白金角套的纪念意义大于实用性，因此也无所谓更换更好的。。”

“这样啊。”斯卡哈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在我还是生者的时候，阿尔斯特是没有龙居住的，所以没见过活的龙，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上。”库丘林对于小龙也很有兴趣“嘿，罗德，介意我摸摸看吗？”

“没事，摸吧。”对于库丘林的好奇小龙并没有在意。于是库丘林走到小龙身边，试着触摸小龙金红色的鳞片，还伸手敲了敲，

“感觉很硬，防护能力应该不错，如果用来做装备……呃，抱歉，当我没说。”库丘林有些不好意思。

“喔，没关系。”小龙并不介意这件事“如果有足够的食物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给你一些尾鳞。”

“似乎你并不在意用龙鳞或者龙皮制作装备？”库丘林看起来很惊讶。

“龙鳞和龙皮没什么问题。”小龙解释道“和人类不同，龙身上的不少器官都可以迅速再生，比如尾巴、膜翅、爪子、牙齿——当然不能凭空再生，而是需要足够的食物。另外，这些部分往往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自然地更替，因此龙并不是太在意人类用脱落的部分来制造装备。在龙的传承记忆中，有一些相对友善的龙会用这些产物来换金币，还有一些比较聪明的龙会用自己脱落的鳞片来做成各种物件。”

“呃……没想到会是这样。”库丘林的脸色变得很奇怪。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人类自己也这么做不是嘛。”小龙说“比如说姑娘们会用自己的头发编成护身的符咒赠给爱人。还有人专门使用人的头发和胡须做成装饰。比如亚瑟王曾经打败的一位北方王就相当的迷信胡子的魔力，他收集了许多战士的胡须织成披风，并相信这披风能为他带来强大的力量。”

“那他说不定来自丹马克、斯维登或者北路。”斯卡哈说“那里的人们对于‘胡子的魔力’相当的信奉，无论是人类、巨人、矮人的男性都喜欢留大胡子，而且对自己的胡子相当爱惜，有专门的保养油膏。一般来说，为了受伤的时候方便处理，那里的战士们会将包括头发在内的体毛全都刮干净，然而他们却不愿意弄断哪怕是一根胡子。”

“我原本只知道矮人是这样的，没想到人类也这样。看来一些人喜欢在礼仪用的头盔（华丽但是不怎么适合实战）上加上胡子的装饰也是有着相同的理由……”小龙用爪子刮了刮下吧“嗯……或许人类的胡子就是雄性的动物求偶时用于展示的标志吧？就像是雄性狮子的鬃毛，以及部分雄鸟光鲜亮丽的羽毛。”

“虽然听着很奇怪，但总有种一针见血的感觉。”库丘林挠着后脑勺，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好了“或许可以说是……无法反驳的真实？”

“其实我很好奇一件事。”在库丘林在一边困惑的时候，小龙将目光转向了斯卡哈“你似乎很了解北方的事情，而且能够熟练地使用卢恩符文……你和奥丁麾下的神灵有什么关系吗？还是说像传闻中一样，你曾经是一名女武神？”

“这是你的妻子让你询问的吗？”斯卡哈笑吟吟地说“如果是的话，那恐怕要让她失望了。我确实和亚萨神族有一定的关系，但并不是女武神。”

“看来你是女武神的说法只是传言。”小龙点点头“那么，你和诺尔德有什么关系吗？你的气息闻起来和我的一位朋友有些像，他是海神诺尔德的孙子。”

“你说的一定是诺德尔汉克斯吧，我也见过他。”斯卡哈露出了莫名的笑意“那个小家伙倒是很有意思的存在，只是他的脑筋比较直，不怎么会思考……噢，似乎偏题了。虽然我很惊讶你能发现这点，但是即使如此你也没法获得准确的答案。”

“为什么？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需要保密吗？”小龙的脸色变得严肃。

“并不是……”斯卡哈缓缓地摇着头，故意用严肃而低沉语气缓慢地说“因为我真正的身世……我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