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火中雪……不曾听闻过的名字——不过既然她住在缘荷来境,那就先让她住上一段时间再说吧……现在先解决你的问题!”
“我什么问题?”
“哎哟……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一听这语气,迟中务就忍不住发起抖来。好在翠小姐没给他太久的压力,从手边拿过来一堆信件,丢给他:“你是何时结交到这么多好友的呢?我的满身秘密的——好——友?”
迟中务抖着捡起信封,一封封看起来。
“三江联会?不认识……东刀盟?没听说过……洗佛界?听名字就很危险……嗯?这个是?”
翻过一大堆危险名单和妖道角,迟中务看向手中这封信件。
“拂樱斋主拂樱?虽然没听说过,但是看名字就这么尤其是,完全不像妖道角啊……”拿起来一看,这尼玛……
粉红打底的信封,纸面点缀着红樱和白叶,透着阵阵淡香——这是个女孩子吗?
偷偷抬头揣测了下坐在“宝座”上的那位小姐的小鞋——嗯,还在很规律的点地……说明还没有心情变化。
迟中务拆开信封,泛泛读了下,这是一封“写给多年不见的朋友”的信。倒是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我啥时候认识过这么一个人?
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上位那句“下一封”让他又给忍回去了。
“湘灵?这又是谁?怎么好像又是个女孩子……”
这封信就比上一封更有女人味了,上一封不管怎么娘炮,但是从字里行间,行笔落文都看得出来是个男的;这封信从外包装到内文笔一水儿的妹子味——只是这个妹子味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怪异……
信中的内容更是险些吓尿了他——别的都记不得了,“何时迎娶我进门”这一句让他差点瘫倒。
“冤枉啊!青天大老爷!”就差没跪下磕头了——前世身为一介蜀人,迟中务在今生都很完美的继承了“耙耳朵”的性格;虽然翠大小姐进门当女主人这事八字才有那么半撇,也不妨碍他提前进入状态……
“要说你是冤枉的,我们姐妹们倒是信……”
诶?不对啊……不是应该批斗一番吗?
“……所以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这就完了?这板子高高举起,怎么没见打下来?迟中务正在疑神疑鬼间,众女却是突然换上来一副热情洋溢的气氛——
“庄主好久没回来了,我很想你哈~”
这种诡异的感觉,迟中务满心只有“断头饭”三字……
————
生怕算总账,迟中务这些日子算是谨小慎微,伏低做小;不仅包揽了前厅后厨,还主动挑水砍柴,费尽心思讨好每一个见到的“女主人”,想要从她们口中得到“何时何地以何罪名就地正法”的口风——不过虽然每个娘子都深受感动,但是一问到这个就全都顾左右而言他了。
“怎么样?我就说这个很有效吧!”夜里召开的“代表大会”上,翠小姐洋洋得意。
“可是这样对庄主会不会太残忍了……”
“哼!就凭那几封信,没打断他的腿算是好的了!”
“可是……这几封信语焉不详,而且也没有根据;单凭一封信不能说明什么的……”
“信只是个由头而已——真正让人恼火的还是他面对女人硬不起性子来,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在某个女人身上吃大亏!”
“可是我们这样不是让他更软了么……”
“所谓‘触底反弹’,只要让他在家里受够了气,出门就会把气给发泄出去的;放心好啦!这可是我娘教我的人生经验!”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
没过几天,秦假仙带着小弟上门——却是来通报素还真的死讯的。
“素还真死了?”迟中务挑着两桶水,面无表情的问话。
“是啊是啊……死好惨呢!”
“我问你——素还真是不是死了?”
“是死了。”
“哦……那我就向风采铃回话,说他男人死了……”
“你娘卡好啊!熟归熟,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那你告诉我素还真是不是死了。”
秦假仙眼珠乱转:“反正都说是死了。”
“那不结了!”迟中务没好气:“有话直说,没话赶紧走人。”
秦假仙嗯嗯半天,突然开口问迟中务:“迟老弟啊……我老秦最近遇上一个很大的麻烦,想来想去,也只有你才能帮到我啦!”
“说吧。”放下了水桶。对于能难倒秦假仙的麻烦,迟中务还是很乐意听的——听完之后点个赞。
“就是我老秦最近遇上一个非常正点的小靓女,靓得老秦我心慌慌,眼茫茫,茶不思,饭不想啊!我想来想去,也只有对付过这么多女人的迟老弟你,才能帮到老秦我咯。”
虽然在庄里实际上没什么家庭地位,但是一点不妨碍迟中务在外面吹得天花乱坠:“那是!你也不看看小爷我是什么战绩!”
兴致上来了:“说吧老秦,那靓仔是什么情况?”
“自幼失父,寄人篱下,是个单亲家庭;善解人意,兰心蕙质,品德相貌出众。”
“嗯,嗯……对付这样的女人,就需要用真心去打动她。所谓贫则早熟,花言巧语是无法感染她饱经世态的内心的,你不仅要付出相当的真心,还要表现地完全不在意她的处境,还要设法给予其相当的地位——最好是给她很好的改善。最重要的,那就是要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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