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燕飞虹露出得意的笑容:“难不成我们的南君大人竟然吃了干醋?”
“哈!可能吗!”
迟中务脸上一抽,大声反驳道。
“嘻嘻嘻……”
燕飞虹也不戳破,只是倚在他肩膀上,低声道:“紫姨以后可要住进你的山庄……也不知道以后你还会不会记得我……”
“记得!自然要记得!”
迟中务搂住她道:“我还要为千飞岛的传承难题竭尽所能,为你排忧解难呢!”
————
不信容衣会盗取沾血冰蛾的天忌,急欲寻到容衣的下落,弄清事实的真相。
不知下落,纵是有心寻觅,天忌也难遂所求。
希望宫城经历宿文馗屠城之举与迟中务讨伐之战,早已是一片废墟。
漫步其间,辨别着残垣断壁下的过往原貌,思及在一片黑暗之中,那声声温和的青鹂之音,天忌不禁一时惘然。
“容衣……”
下意识摸出随身携带的画板和炭笔,天忌本欲用当初磨练出的一手好画技绘出心中所想,但笔到临纸才猛然发觉……
“原来我尚未见过容衣……”
呆立半晌,天忌收起纸笔,准备再外出打探消息。
“三大恶人之事,武林中已传得沸沸扬扬;尤其在犴妖神败亡,冥界退兵之后,几乎已成为江湖上唯一的热点——沾血冰蛾事涉两大恶人,只要稍露下落,定会传遍江湖……只是容衣她?”
心绪纷乱复杂,天忌脚步中,带上了不同以往的游移与错乱。
“嗯?!”
忽然厮杀声作,天忌愕然间,抬眼竟见到了日日夜夜都铭刻在记忆深处的那名生死仇敌!
“炎熇兵燹!”
双眼圆睁,天忌一掀黑袍,无双补缺对剑在手,双剑异行展开,千飞剑法、惊雁二十四式各尽其妙,攻向正受人围攻的炎熇兵燹。
————
炎熇兵燹早先与白马纵横一次殊死搏杀,旧伤并未痊愈;后来被寒月蝉带回希望宫城疗复时,又对这种亲情十分不适,正逢迟中务前来赴约,便借机离去——突然知晓自己身世,并毫无准备地多了个母亲的兵燹漫无目的地在江湖上随心而行,四处搞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缓解内心的烦闷不安。
但是走着走着,竟又在冥冥之中,不觉又走回了希望宫城。
讶然于宫城的破灭,炎熇兵燹饶有意味地观察时,忽然四周杀气顿生!
瑟瑟寒风中飘来肃杀的气味,凛凛邪氛里响起不祥的哀鸣。
无命无形的鬼灵杀手,悄无声息接近了兵燹;虽不明术法阴阳之理,但有兽眼在身,炎熇兵燹刀者本能刺激之下,顿觉身陷重围。
“杀……杀……”
无识无觉,仅凭主人的一道命令行动的鬼灵杀手,引动希望宫城地下埋葬的千百凶灵,层层鬼氛邪绕,玩世不恭的刀客首感致命危机,一呼一吸之间,得自意外的焰织魔刀一翻在手,炎熇兵燹露出趣味的眼神,开始享受起逼命的极致感!
“凭你们?也许能让我享受一点心血上涌的感觉!”
虽然明知纯粹的武者对上这些虚幻的对手大显不利,但重刺激轻生死的炎熇兵燹还是立在原地,任由最后一丝脱离包围的时机流逝。
“啊……啊……”
无意识的惨嚎着,千百厉鬼一齐扑向炎熇兵燹;鬼神般的刀者一挥手中魔刀,舞出炽焰逼退幻敌。
低劣的鬼灵难耐刀上凶焰,但久蓄鬼气的死灵护卫却丝毫不惧。
“主人要你死……”
口中呢喃不清,层层叠叠的鬼灵护卫挺剑而上。
炎熇兵燹眼中凶光毕露,魔刀极舞仿若惊鸿;然而鬼灵武士伤而不死,任由利刃过身,不受分毫影响。
凭借急速身法躲过数次搏杀,炎熇兵燹也不禁感觉有些棘手:“既然如此……妖刀弑鬼神!”
毁灭性的刀气四散流溢,凶暴的气息凝若实质,将徒有虚形的鬼灵纷纷打成碎片。
“咳咳……”
运动真气,内伤未复的炎熇兵燹却是笑声若狂:“连鬼神也不能阻止我的脚步……哈哈哈哈!”
忽然一握手,兵燹脸上显出病态的笑容:“容衣……你就好像包裹在层层荷叶下的莲子,只有剥开那坚实而又虚伪的外表,才能收获到……”
炎熇兵燹脸色忽然变得怪异,语气中也露出一丝极为隐蔽的苦涩:“收获到一颗苦味的莲子?”
思及离别前,寒月蝉的真心吐露,贸然多了个母亲以及妹妹的炎熇兵燹学不会面对亲情,心中的郁闷更难激发。
“炎熇兵燹……纳命来!”
“哦?”
郁极闷极,炎熇兵燹见寻仇人上门,不惊反喜;魔刀半掩面,眼神中显露出亟待发泄情绪的战意。
“双剑异行……怒雁穿云——千飞极影!”
一对无双剑,两招非凡情;炎熇兵燹接招同时大感讶异,心绪不定间,竟被天忌右手剑点破左胸,血流泊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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