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这个故事,要从罗德隆王朝的太子阿萨斯说起……”
明月高升,星辉闪烁,奔腾不息的万里江畔,一男一女正讲述着另一个时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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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佛爵爷独自走出了冰冠城塞,带来了呜喵王已死的消息……这个世界,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嗯……”
缉天涯想了想:“这也算是那个世界的魔魇之祸?或者说这次的魔魇之祸,也就是苦境的……那个天灾?”
“也可以这么说吧。”
说这个故事也不是临时起意——要怪就只能怪这次的事件和那玩意儿实在太像了……由不得迟中务总是朝那边去思考。
“呼……”
缉天涯长出了口气,总算从悲剧王子的一生中脱离了出来:“天意弄人。”
“是啊……”
然而缉天涯很快就兴致勃勃地追问了起来:“那只乌鸦竟然是死去多年的守护者,他能死而复生,莫非是修炼过什么奇功异法?还是说另有奇遇?半人鹿玛法恩能够呼唤祖灵之力令魔亲王爆体,这种鬼术虽然存在,但却从未听说过能够一次唤出如此之多的数量——莫非是什么失传的禁术不成?那阿萨斯一夜白发,难道是魔剑传功所致?再说魔亲王一击毁城,又不知道是怎样的术法……至于圣山之战,现在看来几乎毫无亮点可言;无论是战前的布局,战中的应策还是战后的分赃……简直是一群匹夫之勇的人在做过家家的游戏一般……还有瓦利安,父皇身死太子流亡,罗德隆竟然不知将其立为傀儡,背后操纵艾……泽王朝,实在令人失望。”
迟中务听得目瞪口呆——果然在霹雳世界里,阴谋算计才是主流文化吗?
“另外吾倒是觉得那联盟倒是不差。”
缉天涯说得兴致来了,点评了起来。
“哼!”
迟中务顿时不悦:“原来你也是个狡诈的联盟犬!”
缉天涯快速回思方才所听的台词,旋即反击道:“那你也不过是个愚蠢的部落豚!”
两人话音一停,顿时一齐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仿佛两人身上的一切压力都暂时消失了,人也轻松了许多——说迟中务压力大,难道缉天涯的担子就轻不成?如此年轻的年纪却要主持这么重大的事情,对她来说也是第一遭啊!
“吾说你……你不觉得你的所作所为,很像那个……”
她有些苦恼的回忆了一番,才续道:“……那个白银左手骑士团的圣骑士么?”
“我……圣骑士?”
迟中务吃惊不小,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
“是啊。”
缉天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明明这些你都不需要关心,但你却一肩担起——除开这种只存在于虚幻中的人之外,吾实在想不到你是为何要这样做。”
“哈……”
迟中务无力地笑笑:“我不过是关心则乱……其实离我们不远,也不过百里之遥;那里就有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存在——如果不能挡住这些东西,那……”
想了想,迟中务另起话题道:“如果真要类比的话……也许我只能算是那种因为不开工钱而居然造了呜喵王的反的那种地精吧?”
“地……精;吾怎么觉得叫哥布林比较中听一点?嗯……就叫哥布林吧!”
自说自话地修改了名词,缉天涯上下打量了迟中务一番:“你倒是真的挺像你所说的这种生物……是照着镜子写的么?”
“哈……”
迟中务呵呵笑了一声,站起身来,遥望着对岸预定的战场。
“闲话也不说了……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时间就是金钱我的朋友,为了明天的胜利,我们都回去做准备吧。”
“不过吾要你手书的这部奇谈。”
“好呀……只要你明天不掉链子,我便是写上十部也无所谓。”
“那就一言为定了?”
“好。”
迟中务转身欲行,背后才传来缉天涯有些犹豫的声音:“你认为,明天真的能行么?”
“大地母亲会忽悠着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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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道大营之中,魔皇诛天安坐当中,细听部下汇报军情。
“这些日子以来,我军多次出击,频繁调动对手;据属下观察,天策真龙的人马疲态已现,也就是这一二日内,就会再也无法支持下去了。”
悦兰芳侃侃而谈,意气风发。
“嗯……”
诛天深沉不语。
“属下今日也按照计划,排出了六路人马,轮流出动,做出渡河的态势……”
悦兰芳说到这里,不禁得意地夸扬了一下:“古有晋悼公三驾服楚蛮,今有魔剑道六军疲中原——魔皇千秋大业只在眼前,臣谨为魔皇贺!”
不愧是儒门出身,无论造句用典,还是择机行礼,悦兰芳都做的尽合人意;诛天虽然不甚看重这些虚无的东西,但也忍不住心底泛起了愉悦的意味。
但兴奋过后,他对悦兰芳虽然面上微笑鼓励,心底却防备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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